看著她羞澀的好奇模樣,張祈安笑道:“大爺身邊的書童親隨,早被姓子收拾的服服帖帖,都已經投敵叛變好幾年了,哈哈,一舉一動都在自家太上的掌握之中呢。”
“原來如此,嘻嘻
含香似懂非懂的低下頭去,神色鬼鬼祟祟,不時偷偷輕笑,氣的張祈安指著小丫頭,笑罵道:“就知道你不安好心,這才多大?就想著替你家小姐謀劃了?嗯,今日可是露出馬腳,原來含香這是思春了,哈哈
又氣又惱,含香立時不依跳腳,園子裏嬌養丫鬟,她們都是十六七歲之後,方考慮嫁人的羞人事,即使心中有幾分情愫,到底不當千。該子樣的惱道!“隻爺,你胡說,看人家懷理氣哼哼的跑進屋去,笑的張祈安捂著肚子,歎道:“果真是什麼裏請安,花廳內自是一大幫女眷都在,見到教二爺過來,頃刻間人人歡喜。張祈安笑嘻嘻的走到母親身邊,王氏嫌他一身髒兮兮的,笑道:“快去洗個澡,多大的孩子了,還不懂規矩。”
老祖宗摟著憐霜,笑眯眯的光顧著盯著孫兒看,其她人都是含笑不語,倒是朱元香不嫌棄,挺著肚子上前摟住張祈安,笑吟吟的道:“頭前太太還埋怨兄弟大了不爭氣,屋裏就沒個收用的,這會子到是看小了,要媳婦說呀,今晚就讓沐姑娘伺候他睡覺得了,人家郎情妾意的,總是守著禮,哪像是個豪門子弟?”
“你這死丫頭,沒個嫂子樣,哪有這麼教壞兄弟的?”老祖宗當即笑罵,沐憐霜迷迷糊糊的問道:“平日總是睡在一起呀,哥哥睡外間,我和姐姐睡裏間。”
哄堂大笑,惹得幾個長輩笑的眼眶濕潤,歎氣搖頭,丫鬟們背過身去放聲大笑,朱元香笑的前仰後合,嚇得張祈安趕緊摟住她,驚得蕭家媽媽上前,生氣的道:“這孩子小有了身孕都拘不住,哎呀,別笑了,小心閃了腰。”
生怕張祈安一個爺們舉動大咧咧的,護不住朱元香,蕭家媽媽幫著伸手攙扶,幾個丫鬟見狀,同時笑著上前。朱元香心中甜蜜,麵上猶自取笑道:“大家都瞧瞧,還是咱家孩子老實乖巧,沐姑娘既然不頂用,那就讓紫鶯小嫂子去陪睡吧,哈哈。”
眾人大笑中紛紛笑罵,紫鶯氣的無可奈何,沒事就被人取笑。都成了慣例,唯有跟個鴕鳥似地敲打老祖宗肩膀,紅著臉不說話,大太太王氏看不過眼,笑罵道:“趕緊把你家主子拖走,成天就數她煽風點火的,攪得家中不安寧,快,罰她三日不許過來,每日灌她三大海碗的油膩雞湯。”
“對,時,可不能輕饒了她。”老祖宗立時跟著起哄,隻嚇得朱元香花容失色,連聲討饒。
“哎呦小嫂子我錯了。錯了還不行嗎?那三碗雞湯下肚,還不要了我的小命,求老祖宗和太太開恩呀,哈哈。”
指著猶自不甘示弱的朱元香,氣的老祖宗和王氏無可奈何,周太太和周媽媽不時大笑湊趣,一姐正在沐浴。您自個先坐會兒吧。”“好,屋裏還有誰在?”
入畫癟著嘴,氣道:“今日兩位姑娘做東,她們嘴饞,都跑去了,就剩婢子一人伺候小姐。”
心中一喜,張祈安清楚入畫心直口快,絕對不是故意設計,笑道:“正好我身子在外頭染得髒了,入畫,幫著爺看著點。”
“啊!”捂嘴低呼,入畫心中又羞又喜,急道:“二爺,您就不怕惱了小姐?”
“嗬嗬,嚇你呢,不過倒是要捉弄一番才行,少不得偷看幾眼。”
張祈安並未隱瞞入畫,這丫頭貼身服侍沐姐姐十幾年,不說她們彼此情同姐妹,按照規矩那是定要跟著陪嫁的,自是閨房之樂不用避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