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們聽的紛紛嬌笑,而憐霜卻眨著眼眸,天真的問道:“那哥哥喜歡小狐狸嗎?憐霜可喜歡通體皆白的玉狐了,平日就愛看有小狐狸的小說呢。”
立時目瞪口呆,張祈安哭笑不得的唉聲歎氣,可把眾人惹得大笑,張可兒上前摟著一臉迷糊的憐霜,笑道:“我的傻妹妹,到底是年紀小,沒聽二哥哥那是笑話你,嗬嗬,是個天生的小狐狸精呢,誰讓你長得那麼漂亮。”
小臉一紅,總算是品出滋味的沐憐霜,心中竊喜,她可不在乎狐媚子一類的罵人話,哥哥可不會如此說自己,狐狸精可都是美若天仙呢,要是自己長得不好看,哥哥才不會如此說呢,嘻嘻。
毫不在乎的嬉笑,沐憐霜也不顧別人的目光,拉著張祈安的手,指著下的溫元帥,詢問道:“他怎麼全身藍顏色,好古怪。”
這下可是問住張祈安了,搖頭笑道:“這我可不知了,應該是有段典故吧。”
另一邊陪著過來的沐憐雪立時捂嘴嬌笑,看的其她人莫名其妙,張可兒搖著沐憐雪的衣袖,好奇的問道:“姐姐笑什麼,快說,也讓我們隨著樂樂。”
暗中伸出一隻芊芊玉手,指了下不遠處的張浩等人,沐憐雪低聲笑道:“大爺臉色青,像不像溫元帥的子孫呀,嗬嗬,方才想起了個小笑話來著。”
姑娘們立時哄笑,這張浩被酒色掏空了身體,整個麵色不健康,還真像是藍臉之人,張祈安苦笑,倒是心裏記住此事,女孩們不知哥哥底細,自己哪能不知,還真得勸勸他今後得保重身體了。
被大家追問笑話的沐憐雪,亭亭玉立的靠在張祈安身邊,巧笑嫣然,笑道:“話說一個道家突然死去,等見了閻王,那閻王問他:‘你是什麼人?’道士說:‘俺是道士。’閻王一愣,當即命判官查他,這一查,果真是個道士,且無罪孽,閻王就放他還魂。
那道士返回陽間後,路上遇到個染坊中的博士,原是認得的,那博士問他:‘師父,您怎麼活過來了?難道您有什麼妙計能哄得閻王開心不成?’道士為人老實,就本分的道:‘我是道士,所以放我歸來。’博士一聽,暗暗把他的話牢記心裏,也是巧了,沒過多久,博士死去,就見了閻王,趕緊說自己是個道士,閻王不信,叫小鬼驗查他身上,隻見博士伸出的雙手都是藍的。閻王問其何故?那博士打著宣科的聲音,一本正經的道:‘曾與溫元帥騷胞,以至於染上的。’”
好似鳳鳴黃鸝,當下聽的眾人哄堂大笑,紛紛笑說博士真是個機靈人,恐怕閻王也不敢留他了,定會放他歸去,眾人又一起轉過右,那掛著紅臉的就是關帝了,上的則是黑麵的趙元壇元帥,身邊還畫著一隻大老虎,端的是栩栩如生。
環視一圈,眾人又重新回到座位上,彼此紛紛小聲交談,沒用客人等待太久,就聽見一聲好似洪鍾般的笑聲傳來,隻見青竹簾子被道童掀開,靈楓道長大步走入,步履間動作大氣,整個人神清氣爽,好似俊俏郎君頂盔冠甲一般,既天然帶著一股風流,卻又豪情萬丈。
大家急忙起身,不敢怠慢,又是祈二爺大大咧咧的端坐不動,這次到沒人側目,畢竟堂堂的朝廷命官,即使見到世外高人,起不起身都說得過去,全憑人家當時的心情而定了。
第一次得見活神仙的張浩等人立時心中暗讚,即使姑娘們也是暗暗心折,都說這神仙有四古怪,就是所謂的身如鬆,聲如鍾,坐如弓,走如風了。
女人們紛紛施禮,張浩更是神色恭恭敬敬,雙手抱拳,把腰彎的老底,靈楓道長輕輕一笑,微微點頭,遙遙對著這才起身的張祈安長揖稽,卻不曾想,張祈安反而也是正經施禮,真是嚇得眾人一驚,人人一頭霧水,暗叫今個真是奇怪,這有名的驕傲之人,難得如此客氣,一邊想著,就看見靈楓道長麵帶親切,接著走至上,挨著張祈安而坐。
眾人急忙落座,安安靜靜的飲茶,這種養氣功夫自是人人都會,少時茶罷,早已急不可耐的張浩,神色尊敬的笑道:“信男張浩,乃是我兄弟的堂哥,一介閑散信徒爾,敢問道長高名雅號,仙鄉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