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女人,能怎麼辦?爸爸媽媽過世後,隻能把老家的房子賣了,帶著女兒來到了這裏。”舒雅委屈的說道。
“那我現在在本地這麼有名,你為什麼不來找我?”
“你已經結婚了,不想來打攪你的生活。”
“傻瓜,如果我知道你還在,一定不會結婚的。”
這時,邱起民的手機響了,屏幕上不適當的出現了老婆兩個字。
“你老婆找你呢,接吧!”舒雅推開了他的擁抱,在一邊抹著眼淚。
“喂……”
“老公,孩子在學校又不乖了,老師又在請家長了。我現在在和黃局長李處長的老婆打麻將呢,沒空去。”
“好了,你玩你的,今天我也有事,明天一早我就去。”
“老公,拜拜,早點回家。”
電話裏一口一個的老公像刀一樣刺在了舒雅的胸口,漸漸的,她抽泣著準備走,因為這個地方並不適合她。
邱起民想,自己一定不能夠再讓舒雅去受苦了。但現在這個時候,是他的關鍵期,不但不能讓自己的老婆知道,也不能讓舒雅受罪。
現在他的生意起了很大的變化,而且一直幫自己的齊副市長已經反戈,公司裏的股東心懷鬼胎,隨時他都可能變得一無所有。
說自己是首富,實際上就是夾在政府與財團的中間人,除了董事長這個虛名以外什麼都沒有。當時從國外回來的時候,他帶了上億的美元,但現在卻換成了股和物業,任何的風吹草動,都會讓自己的資產縮水不少。
可以說,這是他事業的第二個衝刺期,齊副市長和舒雅的出現讓他很是頭疼。但他一定不會屈服,再老二十歲,他一樣是這個選擇。
“幾年前,我把這裏全部買了下來。”邱起民拉出了舒雅的手。
“你要說什麼?趕我走嗎?沒問題,一會我就收拾東西。放心,我一定不會破壞你的家庭的。”
舒雅又一次的準備擺脫他的手。
“聽我說,現在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等這段時間過了以後,我一定安排好你們。明天開始,你就是這裏的經理了,一切東西,你說了算。”
“我隻憑自己的能力做事,如果可以,我繼續彈琴,如果不行,我就走!”她顯得非常的倔強。
“都依你,都依你!但孩子是我們的,不是你一個人的。這張卡你拿著,花多少都不是問題,我隻希望我們的孩子能有好的生活。”他拿出了一張卡,硬塞到了她的手中。
“爸爸,她是誰?”一個中學生模樣的女孩驚訝的看著這一幕,她打扮得和小太妹一樣,甚至還有一副社會腔調。
“蕾蕾,你怎麼來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的?”邱起民問道。
“看你車在下麵,我就上來了。這女人又是來訛錢的吧?反正我不想管,我錢用完了,再給我兩千。”她理直氣壯的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