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著這裏說不定會怎麼樣呢,說不定會被殺人滅口,變成收藏品的一員。
但如果救下來的話,就不一樣了。
不知何時,那份粗暴的喊聲開始變成女孩子獨有的那份叫喊。同時也我的耳邊傳來了奇怪的聲音。
我強行睜開了我那鐵一樣的眼睛。
當我看到了接下來的一幕,我恨不得戳瞎我的眼睛
妮薩被一個公狗一樣的家夥進行著不間斷的機械運動,全身赤裸,身上附著著極度肮髒的液體。
這樣粗暴的對待她我還抉擇個什麼啊?就算我明知道這樣也對不起任何一個人吧。
我攥緊了拳頭,恨不得立馬上去和他殺個你死我活。
但我的神經告訴我還要再休息一下就算這樣懦弱的我也是有內心的正義的,寧可自己不舒服,也要維護那份心中的正義!
因此我要戰鬥,不是要證明什麼,隻是為了內心的那份良知和正義。
我便皺著眉頭,滿臉痛苦的看著黃思遠對她的侵犯。
而看著那樣的場麵,我寧可被侵犯的那個人是我自己!
我不知道看了多久,終於,他拿了一個小刀,好像要把她做成標本...
這種情況下,他的精神戒備是最輕鬆的。
此時我不顧酒精和粹體藥的副作用,快速默念:
“附魔騎兵劍:輕量化”
管他是誰,今天我就要救她。
我用出比以往要快出十倍的速度向他的心髒刺去,力求一擊必殺。
然而他就像早已察覺到我的行動一樣,從虛空中拿出了一對刻著古怪銘文的古銅色短劍,用其中一把劍擋住了我的刺擊,然後一邊尖笑著一邊用另一把劍向我刺了過來。
“你真是不知好歹!”他一邊向我攻擊一邊對我說。
我懶得和這樣的人多說一句話。
我迅速一個側身躲開了他的攻擊,然後在他伸出另一把刀之前用西洋劍向他刺去。
被劍刺中的地方出現了一個口子。即使這樣我覺得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因為他的身體就像從來沒有被中一樣揮動著那古銅色的雙劍,我仍然需要格擋著他的攻擊,但至少比之前輕鬆了很多。
我一邊格擋著他那殘暴的攻擊一邊仔細的觀察著他的身體和他手上的雙劍。
他身上的那個大洞正在快速的變回原來的樣子,而他劍上銘文正在發出紅色的亮光。
由於我之前學過一些劍術,並且加上淬體藥劑的原因,我又成功的刺中了他好幾下,他的身上留了很多的血,按常理來說這個血量已經可以失血過多暈過去了。但他還是一如既往的發起那帶著瘮人音效的攻擊,但攻擊的力度更輕了。
作為一個理科生,我很快分析出了他的能力:體內的血液含量與力量成正比,和抵抗疼痛能力成反比。
得出這樣一個結論後,我取消了流血量更少的手槍,而是默念“附魔匕首:抗凝血”
我一邊用劍格擋著他的攻擊一邊在他不注意時劃他一下。
匕首的攻擊非常有效果,很快他就大量流血,但於此同時他劍上的銘文在不停的暴漲著。
隨著他的攻擊一點點的變得疲軟,他開始由攻勢化為守勢,同時嘴裏念著一些中二的東西:
我感到了一絲困意,這意味著我的精神力已經有所消耗,我必須速戰速決。
過了一會他手裏的兩把短劍在那莫名其妙的咒語的作用下變成了一把帶著銘文的雙手大劍,同時抗凝血也失去了效果,他狂熱的揮舞著這把巨大的殺器,氣勢洶湧的向我砍了過來。
我不得不用手裏那把西洋劍擋住那一擊,但那把劍就像樹枝一樣變成了兩段,同時我的肩膀挨了一劍。大量鮮血從肩膀上流了出來。
那樣的過程不知重複了多少次,我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但我的意誌不允許我在此倒下!我咬住牙,深吸一口氣,擺好架勢,準備做最後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