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的把她嘴上的膠帶撕掉。她由於缺氧咳嗽了兩聲。
這時黃思遠叫了一聲:“你就這麼著急讓她給你做那個了麼,就不怕你的小家夥受罪嗎?虎牙傷丁啊!兄弟“
我機智的回了一句:那你看,來!把嘴伸過來!
但妮薩她真的把嘴伸了過來。
“幹什麼啊你!”我小聲的說了一句。
她小聲回道:“不是你讓的嗎?”
我沒有說什麼,隻是尷尬的笑了笑。
她默默的點了點頭。
我從兜裏拿出了一根棒棒糖,本來是之前在路上買的,一直忘了吃,於是我就想到了一個辦法。
“你吃這個棒棒糖,然後發出吸允東西的聲音,最好大點聲”我一臉壞笑的說道。這種情況下我需要一個撕掉膠帶的合理理由。
“幹...幹什麼!”她一臉嬌羞的說。
“行了,想不舔比這更惡心的就聽我的。”我小聲且急切的對她說。
她隻能乖乖照辦了,於是她拿起棒棒糖乖巧的吸允起來。
她跪在地上吸允棒棒糖的樣子,真的很令人想入非非。
這時黃思遠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還拿了一大堆我自己都說不上名字的東西。
我無論如何都要抓住這次機會把她救下來。
他走近妮薩,看到妮薩對著棒棒糖吸允的樣子。
“我給了你這麼多好東西難道都是他娘的白看的?竟然讓她做這種事情。”他一臉狂熱的踢掉了妮薩手裏的棒棒糖。然後開始脫下褲子,露出那肮髒之物。
“來看看這個。”然後強行把她摁在地上,試圖把那東西塞進去。
我默默的站在旁邊旁觀,難以抉擇。
但腦袋裏有一個聲音,一直告訴我。
“救她!”
這聲音在我的腦袋裏一直的鬧騰著,就像在我的大腦裏放了一個超大號的電機。
我迅速的默念“附魔警棍:雷擊”。
畢竟能製服就不殺人。
況且他還說我的朋友
而且有必要殺了他時還可以隨時觸手。
這個聲音真是太折磨人了。
一把黑色的金屬警棍出現在了我的手裏,它的反光在陰暗的屋子裏格外的顯眼。
那煩人的聲音暫時停下了。
但隨後它又響了起來。
“殺了他!”
難以忍受的我擺出遊戲裏的姿勢,力,然後屏住呼吸,放空精神,向他的頭用力的砸去,保證一擊製敵。
此刻,聲音停止,在我的耳邊,隻有棍棒劃過空氣的破空聲。
我打中了他的頭。
屋子裏發出沉悶的聲音。
他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言不發的向我看去。
我被嚇得連忙放開了警棍。
他快速的轉過身,在我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記飛踢踢向了我的胸口。
我連格擋都沒有來得及,就狼狽的摔在了地上。
他摁住了我的身體,把那罐失身酒向我的嘴裏灌去。
酒精的味道狂暴的衝擊著我的口腔和鼻腔,但現在我根本無法享受這瓶酒。
過了大約五分鍾,我的鼻腔和身體已經被酒精麻痹了,我的意識也在漸漸的消失。
當我在清醒與昏厥之間徘徊的時候,我隱隱約約的聽到了一句話。
“兄弟,不好意思你先躺一會吧。”
隨後便是漸漸變弱的、粗暴的叫喊和慘叫聲。
既然沒有力量阻止這一切,我還是睡一覺比較好,反正被侮辱的人又不是我。
但內心有個聲音告訴我:
“你真的不想救她嗎?這樣符合你的良知和正義嗎?”
我真的向救她嗎?
救這個認識不到一年的女孩子嗎?
那我在這裏躺在是正確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