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抬手就掐了自己臉頰一下。
好痛!誒?做夢的時候不是應該不會痛的嗎?
她不信邪的又掐了自己好幾次,每次都是痛的齜牙咧嘴狼嚎鬼叫的。
白玲瓏一向是一副小爺拽得很,小爺最厲害,小爺獨一無二的吊炸天模樣,那些侍女何曾見過她們少爺這副傻模樣?
先前被趙巧巧問話的女子衝旁邊人使了個眼色,待那人跑出去,這才擔憂的上前,“少爺,您真的沒事嗎啊啊!!”話一下變了音,她不過剛靠近,就慘遭毒手,被張巧巧一把拉過來,撩起袖子在那雙玉~臂上狠狠地掐了好幾把,還一邊頗變~態而神經質的問她:“痛不痛?痛不痛?”
女子何曾被人如此對待過,疼的眼淚都流出來了,偏還顧及著風度,除了剛才那一聲猝不及防下的尖叫外就一直咬著嘴不肯出聲,但主子都問話了,她也隻能淚流滿麵的搖搖頭。
都已經~痛的哭出來了還說不痛?張巧巧不解。
但如果真的痛的話,那麼也就是說,這裏真的是現實世界?
張巧巧這下真的慌了,她跳下地,顧不得趿上鞋,推開想上前又怕再遭毒手的眾人,光著腳丫跑到梳妝台前。
那裏有一麵鏡子,不同於普通的銅鏡,隻模糊照出人的輪廓,這鏡子也不知是用什麼材質打造,表麵光滑無垢,明亮清晰,這使得照出來的人也格外的顯真——甚至連她還沒有洗幹淨的臉上眼角的眼屎都照了出來。
可是在看著那張在鏡子中映現的完全不屬於自己所熟悉的臉時,張巧巧依然不信。
她做鬼臉,揪頭發,甚至對著鏡子挖鼻孔,可是鏡子中的那個影子也一一作出相應的動作,分毫不差。
——以著白玲瓏的模樣。
而所有人都覺的今天的二少爺真的太不正常了,先是失憶似的認不出他們,還自稱是個女子,然後又動手行凶掐了他最親近的大丫鬟流蘇,最後還大失儀態的對著鏡子作出一係列不雅的動作,如今又安靜的過分的伏在梳妝台上動也不動。
眾人麵麵相覷,誰也不敢上前,怕變成第二個流蘇。
然後,二少爺忽然動了,眾人一驚,死死盯著那個背影暗自警惕著,就怕他突然撲過來揍他們,可是他沒有撲過來,反而衝出了屋子。
眾人一愣,就聽外麵有人驚呼:“快來人啊!二少爺掉水裏了啊!”
遠處,真正的白玲瓏在聽到‘白府二少爺嫌的無聊跳水玩’的傳言時,失手掰斷了手中一捆木筷子。
瘋言瘋語:
在很久很久以後,張巧巧和白玲瓏混得特別熟之後,她摟著他的肩特別神秘兮兮的問道:“哎,為什麼你某處每天早上都會立起來?”白玲瓏尷尬的紅了臉,吞吞吐吐解釋道:“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男人都有。”張巧巧不可思議的驚呼:“每個男人都有?可是我看你哥就沒有啊!”白玲瓏黑了臉,咬牙切齒:“你怎麼知道我哥沒有,你什麼時候見過?”張巧巧莫名其妙,“每天都見到啊。他的頭發那麼硬,又短,怎麼立得起來?”白玲瓏:“你說的是什麼?”張巧巧:“呆毛啊,不然你以為呢?”白玲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