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的清晨,張巧巧迷迷糊糊的醒轉過來,暗自奇怪今日竟然沒有聽見院子裏大公雞吵人的打鳴兒,也沒有老爹突然闖進來揪著耳朵將她從被子裏提溜出來,嘴皮子打架似的一通數落。真是久違的一覺睡到大天亮,幸福滿足的隻想讓人再躺回去睡個回籠覺!
她嚶嚀一聲,眼皮子還沒睜開就先在床~上打了個滾。
床好軟,被子好暖,而且還有香味,睡得飽飽好舒服!
誒?等等!她竟然沒有掉下去?而且她睡了她家土炕這麼多年,怎麼從來都沒有發現它也有這麼大這麼舒服的時候?
張巧巧心裏奇怪,又翻了個身仰麵躺好,手腳一伸就是一個長長的懶腰。
嘶——!
她忽然倒吸一口冷氣,這才發現自己全身酸痛的厲害,就好像昨天晚上被人壓著痛打了一頓一樣,尤其是下~身的某一處,就好像全身的熱量都彙聚在了那裏一樣,熱的發燙,脹得發腫,好像還有些癢?
她不耐的撇撇嘴,依然是眼皮子都沒睜開的,就探手伸進了被子裏抓撓那一處。
誒?感覺好像不對勁,手~感不對?!
她的身體什麼時候有這種長長的,粗粗的,棒子一樣東西了?
張巧巧心裏越想越疑惑,尤其是手中的東西有越變越大的趨勢,自己還有想出恭的感覺。
她心中一慌,自己是不是生什麼病了?
她豁然坐起來,顧不得心中羞澀,一下掀開被子褪~下褻褲查看。
然後......
“啊啊啊啊!!——”
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聲忽然劃破天際,眾人慌忙破門而入闖了進去。
“少爺,您醒了?出了什麼事了?”
“少爺,您幹嗎把自己蒙在被子裏?剛好的身子可別又捂壞咯。”
“少爺,您是不是還有哪裏不舒服的,奴婢去給您找大夫?”
“少爺,你說句話啊,少爺!”
張巧巧將自己整個人都蒙在被子裏,暗自說服自己不過是在做夢,隻要夢醒了,下麵這根奇怪的棒子自然也就沒了。可是她在渾渾噩噩間分明聽到有人喊她‘少爺’?可她明明就是個女兒身,就算是做夢生到富貴人家也應該叫他小姐才對啊?
富貴人家?
她忽然記起自己心心念念一直想要發財的富貴夢,如今真的‘夢’到了,不仔細瞧清楚了,怎麼對得起自己?
所以她悄悄掀起被子一角,透著那一縫隙打量著外麵。這才發現這屋子又大又亮堂,連窗戶都是隱隱透明能看到外麵景色,還有許多她說不出來的東西,反正是漂亮得很,看著就很有錢,她家那破屋子根本比不上。
隻是,好像有些太真實了?
她偷偷衝著被子外麵的一個女子招了招手,“你們為何喚我少爺?我明明是個女子!”
那女子明顯的一愣,然後古怪的看了她兩眼,“少爺說什麼胡話呢?可是前幾日生病燒糊塗了不成?”說著就擔憂的伸出手要去摸她的額頭,被她躲過了,麵露尷尬,不過一瞬又恢複正常,解釋道:“少爺您是白府當家的幼子白玲瓏,是個男兒身,我們不叫您少爺,難不成還真犯渾叫您小姐不成?”
白府幼子白玲瓏?男兒身?
趙巧巧第一反應就是自己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當真是入了魔怔,才會在做夢的時候都夢到自己成了那個紈絝子弟。好笑的搖搖頭,念著這夢做得太荒唐,也該醒了,不然老爹又該闖自己屋子揪自己耳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