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於用人,不計恩怨,特別是能任用反對過自己的人,使成吉思汗獲得了很多人才。他之所以能夠統一漠北草原,建立橫跨歐亞的大帝國,這是一個重要因素。
揣摩“要”字訣,世事可迎刃而解
“善疑人者,人亦疑之;善防人者,人亦防之。”人與人之間應充滿真誠依賴。假如懷疑一切,處處設防,必然人人避而遠之,成為孤家寡人,終日鬱鬱寡歡,身心交瘁。
劉伯溫說:“喜歡懷疑別人的人,別人也懷疑他;善於提防別人的人,別人也提防他。喜歡懷疑別人的人,必定不能夠被人相信;善於提防別人的人,必定不會比別人聰明。知道別人懷疑自己卻不肯舍棄,必定是他有存在的必要;知道別人提防自己卻不躲避的,必定是他有可依靠的地方。天下的人,怎麼能會懷疑而又提防得了呢?智謀不足以識別賢與不賢,信任不能夠消除欺詐,然後他在那裏仰天而視,唯恐人家用自己對待別人的方法來對待自己,於是不信任別人而隻是信任自己。這樣一來有智謀的人隱退,有卓識的人躲避,明哲的裝成愚蠢的,靈巧的裝成笨拙的,廉潔的躲避起來,而那些圓滑、曲從、頑鈍鄙陋的人就來了。這樣的人充斥在眼前,而懷疑和提防的心理就越急切,以至於心術用盡而身心鬱結,就更加悔恨防範和懷疑不足,(這樣下去)不也令人痛心嗎?”
善偷牛的人用像芒刺一樣的鉤子,係上八尺長的細繩,鉤住牛的舌頭就牽著它,深夜裏讓牛跟著他走,沒有敢違抗他的,所以世人把善於偷牛的人叫篳了。劉伯溫又說:“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偷盜的方法,恰好對準它的筋骨連結的地方,扼住它的要害,掌握住它的關鍵所在而牽著它走,沒有不服從的。”石羊先生說:“這是古人製服盜賊的方法,今人不能用,盜賊卻用上它了。”
處理問題應扼其要害,掌握關鍵。順勢而為,各種問題就會迎刃而解。故蛇攻七寸,人攻弱點。否則,事情越做越複雜,愈來愈惡劣。
楚國令尹患病,神誌不清,得到秦醫而治愈,於是他就把這件事告訴了楚王,楚王命令國人凡是有病的不能找別的醫生治療。不久,楚國瘟疫流行,凡是染病去找秦醫治療的人,都死了,於是國人全到齊國去求醫。令尹發怒,要捉拿他們,子良說:“不能這樣做。人生了病就服藥,因為它能救自己的性命。所以辣毒澀苦的藥物,針灸燙烤的酷烈,也沒有不能忍受的,為的是早點解除痛苦而得到長久的歡樂啊。如今秦醫開的藥方,不師法古人而隻憑臆斷,說岐伯、俞跗等名醫的醫道不值得效法,《素問》、《難經》等醫典不值得研究。所以他所采用的藥物,無非是搜泄酷毒的東西,鉤吻戟喉的草,熏心昏腦,入口如刀鋒,胸腸被刮割,從早到晚,肝膽決裂,所以病痛除去了,身軀也隨著死去了,隻是不像馬上死去那樣快就是了。我聽說:‘選擇災禍無不選擇輕的承受。這是人之常情。如今令尹不向在野隱士求教,卻隻為他所喜愛的人圖謀好處,難道能改變天道嗎?我能死在楚國,真是幸運啊。”’
處理問題須遵循客觀規律,假如遇事不向行家求教,不參考前人的成功經驗,隻憑個人好惡盲目蠻幹,隻能事半功倍,甚至事與願違。故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是以處事必須看到其事的客觀規律,而進行解決。
鬱離子說:“有了精美的食品可以輕視豆湯,有了上等皮衣可以脫去麻棉,這是民之常情啊。所以精美的食品不足,豆湯也可以;皮衣不足,麻棉也可以。野鳥被關在籠中,隻有馴服了的才肯用食。在籠中不如在山上、沼澤裏自由,進到籠中的才知道。有個小孩支起鼠夾並放了食餌來誘捕老鼠。捕獲了很多老鼠。一天晚上,其中有一隻老鼠逃跑了,於是就再也沒有捕獲到老鼠。如今倘使有人拿著槲樹葉做的衣服,提著麥麩烙的餅,並在集市上招呼說:‘丟掉你的房屋,舍棄你的衣服,而來和我共同這樣生活。’那麼即使是他的兒子也要逃跑躲避了。所以不合情理的事,大人是不做的。”
舍棄美食而吃麩皮,舍棄輕裘而衣樹葉,這是傻子也不會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