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夢笑開嬌靨,眼鬟壓落花,簟紋生玉腕,香汗浸紅紗。”
除了這五言絕句,似乎還有更為厲害的。
什麼“玉纖展盡花深處,回眸斷魂暗相邀。”連“無限思¥春意,盡在呻¥吟中”這類話都被越子悠給說了出來。
薄顏記得當時她什麼表情來著。
完全被驚得說不出話來,這平日裏一本正經的越子悠,雖然她清楚他比較喜歡耍流¥氓,但是也沒想過,這樣一個身在軍營過的男人,被越叔和範姨這樣正經的人教出來的越子悠居然對香豔詩詞信手拈來。
偏他還一直不停在她耳邊說。
她破天荒的居然完全懂那些詩詞的意思,被他這樣耳提麵命,加上那醉人的酒氣,那天晚上有多瘋狂,薄顏現在想起來還是忍不住紅了一張老臉。
第二天醒來,她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就看見越子悠一臉不自然問,“昨天晚上我喝醉了,有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薄顏哪裏好意思實話實話,連忙搖頭。
越子悠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紅痕,還不忘說了句,“一一,你昨天晚上也太厲害了些。”
薄顏:“……”
這一回憶,薄顏隻覺得手中的書像著了火似得,格外燙人。
……
沈何夕走近時,看薄顏一個人坐在草坪上,臉卻是跟紅太陽似得,不由好笑,“薄顏,你在這裏瞎想什麼呢,臉紅成這樣,該不會是……”促狹的眼神直愣愣看著薄顏。
“太陽曬得有些暈。”薄顏說完迅速轉移了話題,“你跑到這裏幹什麼?”
這一說,沈何夕瞬間想起自己是來求救的。
“薄顏,你這麼可愛,你肯定不想看到更可愛的我被摧殘對不對?”
薄顏:“……”
“我一不小心仗著莫桑哥哥幫襯,把二哥給惹了,他說我需要多深造幾年,還打算今晚就告訴我爸媽,我爸媽巴不得送我出去,他們一向最聽二哥的話了。”沈何夕努力眨巴著眼睛,“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深造也沒什麼,鍛煉鍛煉。”
沈何夕急了,“這哪是鍛煉啊,我一走又不知道要離開幾年,那我豈不是又要跟莫桑分居兩地,我好不容易才把他拿下,被二哥這一攪合,我肯定又是光棍的命。”
薄顏不由咋舌,分居兩地,也虧得沈安年近日陪錦瑟開演唱會去了,要是知道了,還不得把這丫頭關個十天半個月。
大概是這兩個月來過得實在太清閑了,薄顏就把以往的事情好好想了一番。
莫名其妙被沈何夕這一說,就想到以前在洛杉磯時,子悠教她的那句話。薄顏記得,每次她使不出招的時候,隻要說那句話,越子悠就十分高興。
看沈何夕這可憐樣,薄顏就大氣告訴了她。
沈何夕雖然精語種不多,但記憶能力卻是極好的,把這話記住,又向薄顏道謝,這才被寒嘯帶了出去。
……
薄顏哪裏曉得沈何夕為了保險,把這話告訴了莫桑。
正在擦槍的男人聽見沈何夕的聲音便將槍支收好,這些東西,他並不想何夕見太多。
“一句話就能哄住你二哥?”莫桑難得一笑,擦了擦她臉上的汗水,一臉寵溺,不由感歎,這丫頭還是這麼容易上當受騙。
沈何夕卻是急了,“真的,薄顏親口告訴我的。”
莫桑見她如此堅持,也就起了玩心,“什麼話,你說說。”
沈何夕回憶了下薄顏說的話,瞬間說了出來。
莫桑抬起的手卻是僵在半空中。
這分明是拉丁語。
這意思別人不知道,他執行任務去過各個國家,卻是清楚知道這話的意思是:我是越子悠的女人。
沈何夕以為莫桑沒聽清楚,又說了一遍,剛說到一半,就被莫桑捂住了嘴。
麵前的男人臉有些暗沉,還隱隱有點不悅,“何夕,再說這句話,我就吻你。”
這話是她能說的嗎,況且,從何夕嘴裏說出這句話,他很不爽!
“薄顏都說了二哥聽了會很高興的,難不成你真想我出國深造啊!”這一說,沈何夕就不太高興了,“好啊,我就知道,你又騙我!”
莫桑對撒潑的沈何夕無能為力,隻好輕聲哄她,這才解釋清楚這話的意思。
“真的?”沈何夕瞪大眼睛,“你確定你沒理解錯?”
“你覺得我這麼沒用?”
沈何夕錘了錘胸口,“我二哥太無恥了!”
自己的女人受委屈,莫桑覺得他怎麼也要給越子悠一個措手不及,看來薄顏是肯定不知道這話的意思,“何夕,你把這話的意思轉告給薄顏,你二哥不是喜歡欺負你麼,你也學著聰明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