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結婚後,薄顏過得是越發舒坦,也不知道越子悠是怎麼當老板的,十天半個月去一趟公司,還不超過三小時。
難怪這段時間她從沒見到過周斌趙明一幫人。
算起來,結婚到現在已經快兩個月了,當時她被這片紅楓迷了眼,隨口說了句在這裏住段時間,哪曉得子悠早就打算在這裏住。
薄顏還記得當天她問他怎麼這麼快就答應了,越子悠給的回答也是讓她有些哭笑不得。
什麼這裏沒人打擾,這冠冕堂皇的借口。
但這兩個月她卻是仔仔細細看了這荒蕪森林的景色,將直升機當做觀光車用,估計也隻有越子悠幹的出來。
薄顏記得當初來荒蕪森林,還是為了給越子悠送貨,想起這茬子事,薄顏覺得有些個丟臉。
簡直是太窩囊了,那時候居然還傻兮兮的送貨上門,現在想起來,薄顏有點懷戀。
她有點想念方愛了。
也有點想重操舊業。
結婚的時候方愛居然跑去國外追男人,這個誓死要單身到底的女人,當初找自己治療的時候,還堅持要不婚,不過幾年便看對了眼,還非追著人不放。
薄顏搖了搖頭,站在頂層的露天陽台上,給波斯菊澆了澆水,視線不由自主就停在遠處的紅楓林中。
已過兩月有餘,紅楓其實也有些開敗,但地上卻是遍布楓葉,鬱鬱蔥蔥下是一片耀眼的紅,這景色,薄顏一輩子也忘不掉。
……
幾聲狗吠讓薄顏轉移了視線。
美人還真是個寵妻狂魔,怎麼以前自己一點沒看出來。
結婚後的前幾天,美人格外懂事,成天和他的老婆一起來看望看望她,也願意讓她摸摸那阿富汗獵犬獨有的金色皮毛。
可沒過幾天,薄顏就發現了,美人那護犢子的眼神沒差點直接對著薄顏說。
她是這麼不通情達理的人嗎?
還會和動物爭寵?
所以薄顏特意多和獵犬玩耍了幾天,最後看著美人哀怨的眼神,不得已還是把老婆還給了它。
薄顏事後還隱隱覺得美人那可憐巴巴的眼神似乎在哪裏看見過。
美人倒是有了伴侶,可憐她的食人魚隻能一個人孤零零待在魚缸。
可憐機器人小金隻能一個人眼巴巴看著魚缸。
……
薄顏近來有個喜好便是喜歡看原文的書籍,當然都是心理,法醫,推理類。
以前嫌麻煩都是看翻譯版,估計是這段時間太無聊,谘詢室也沒有事做。
她打電話問過師哥何所,明明師哥忙的焦頭爛額,怎麼她一個前來谘詢的人都沒有。在谘詢室坐了兩天,發現前來的人都是直接點名要何所,薄顏也就死了心,決定還是回荒蕪森林好好閑著。
自然也不會曉得苦逼的何所就是因為當初帶她出國,越子悠時隔三年,還是給何所還了回來。
這麼多專業書裏居然還夾雜了一本詩詞,薄顏倒是有些詫異。
等她翻開這清新又複古美的封麵,瞧見裏麵的內容時,沒差點扔了手裏這本書。
肯定是越子悠的傑作!
這哪裏是什麼詩詞,分明就是豔情詩歌!
薄顏一不留神就想到結婚那天晚上。
她平日很少見越子悠大肆喝酒,暗想他是商人,應酬又多,酒量應該不在話下。
哪曉得那天晚上他居然喝醉了。
薄顏記得扶他回房間時,沒等兩人站穩,她便被他攔腰抱起。
也真是奇了怪了,走路都踉蹌的人,居然能抱著她,還不偏不倚走向了臥室。
薄顏覺得他肯定是故意為之,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放倒在床。
“碧玉破瓜時,郎為情顛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抱郎。”
薄顏握著手裏的書,腦海裏下意識就浮現那天晚上越子悠的得意之作。
虧得她那時還在細細思考這是些什麼,被越子悠熏得一身酒氣,她也有些迷迷糊糊。
不過片刻,她就被越子悠扒光了衣服。
薄顏暗歎他速度之迅猛,這幾乎是她見過越子悠最快的一次。當下還想,這男人以前一定是克製了的,要不然以前怎麼沒見他原形畢露。
喝醉酒的越子悠行動倒是利落,也不忘記每個步驟,偏偏更為粘人,抓著她不放,一會要她親這裏,一會又要親那裏,還一直在她耳側念些什麼。
薄顏以為是他對自己說話,也就微微拱起身子,靠他近些,好聽清楚他到底說了什麼。
可動作卻是極其取悅又鼓舞了越子悠,一向博學多識的男人也完全不吝嗇分享他積累的知識。
他那晚都說了些什麼來著?
薄顏細細回想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