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風急忙答應道:“我答應為大家舉辦一個酒宴,正在考慮在什麽地方合適,這次實在麻煩你了。”
上流社會舉辦宴會有太多的因素要考慮,客人的身份、是否邀請家屬、酒店的檔次、酒水的級別都要考慮在內,韓風出席過一些宴會卻沒有自己舉辦過,薛慕雪正好解決了這個難題。
薛慕雪喜滋滋的說道:“我就知道小弟會給姐姐麵子,這次的聚會我決定舉辦為一種小型的業內交流活動,反正大家都不會在意吃喝的問題,隻要酒水的檔次夠高不給小弟丟人就可以了,我想借助這個機會在同行之間形成一種經常相互交流資訊和商品的常規聚會。”
韓風說道:“這個想法好,各個行業都有自己的類似工會的組織,他們聯起手來控製了大部分的市場,礦業協會甚至已經壟斷了凱斯特共和國的國內礦石供應……”
說到這裏韓風愣住了,自己的父親是凱斯特共和國的礦業協會的重要成員,那麽父親的被害有沒有礦業協會的人參與?或者有人知情呢?
薛慕雪驚訝的看著韓風問道:“小弟,你怎麽了?”
韓風迅速反應過來,裝作驚喜的樣子說道:“如果姐姐所說的同行有眼光,你們完全可以組建成類似的組織,當然你們的實力有可能受到資金等各方麵的製約,不過可以慢慢做起,譬如聯手囤積某個時期的古董,然後大家聯手把價格炒作起來,這樣利潤會比平時增加數倍,而在業內起到的轟動效應無法比擬。”
薛慕雪根本沒有想到這麽遙遠的事情,韓風勾畫出來的宏偉藍圖讓薛慕雪再次驚訝的看著寒風,韓風一邊思索有可能參與父親被害的事情,一邊信口開河的說道:“曆史的變遷都是伴隨著戰亂,因此造成了文物的稀缺,可是附庸風雅的有錢人永遠都不缺少,而且越稀少的文物越有人肯出高價,人為的造成一種聲勢就是賺錢的良機。”
薛慕雪拉著韓風的手向通宇商行走去說道:“我已經等不及了,必須把這個消息彙報給我父親,他一定會為這個想法擊節叫好。”
韓風示意曲莫偉推著獨輪車跟上來說道:“這次我離開的時候遇到了秘密調查局的克羅德,他告訴我說家裏人正在到處找我,我不想現在就被人找到,所以必須盡量的低調,你和外人說起的時候盡量不要提起我。”
薛慕雪的身體明顯的僵硬了,一想到秘密調查局的恐怖和陰險薛慕雪就膽戰心驚,秘密調查局的權力太大了,他們可以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抓捕嫌疑犯,甚至秘密投入監獄。“風寒”與秘密調查局的關係竟然這麽親密,秘密調查局的官員竟然親自為韓風通風報信,那是不是意味著自己也進入了秘密調查局的視線?薛慕雪手心的冷汗都沁出來了。
韓風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說道:“我已經告訴他不要打擾我,當然我告訴了他我在鬼市做生意,我想他不會多嘴。”
韓風自己的手心也同樣冰冷,隻是薛慕雪的手心比韓風冷得多,因此薛慕雪沒有察覺。韓風也是在冒險,他不放心薛慕雪,萬一薛慕雪到處打探自己的身份,很快自己就會露餡,把克羅德推出來是無奈之舉,韓風相信薛慕雪就算是想要打探也隻會先調查克羅的身份,而克羅德絕對不會把自己檢舉出來。
薛慕雪從來沒想到過牽扯到秘密調查局,她認為隻要巴結好“風寒”就是一筆回報巨大的無風險投資,日後“風寒”的家人見到自己把他照顧得這麽好,也會領這份情,但是自己想得太天真了,“風寒”這麽重要的人失蹤了,他的家人怎麽可能不調動全部力量尋找呢?如果他們懷疑自己把“風寒”拐騙到了這裏怎麽辦?
薛慕雪覺得身上冷嗖嗖的,似乎鬼市周圍都是秘密調查局的眼睛,這些眼睛一方麵是暗中保護“風寒”,另一方麵就是尋找任何對“風寒”圖謀不軌的人,然後不問青紅皂白的投入監獄。
韓風見到薛慕雪嬌豔的紅唇都失去血色了,韓風揚起臉故作純真的安慰道:“你不要擔心啦,克羅德人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