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周圍的一切,仿佛都被時光老人用法力定住了一般,就連空氣也被凝固了。唯獨那飛舞在半空中的沙塵,似乎不受這周圍一切的影響,雖然速度有所減小,但仍然飄飄揚揚的在曹成玉麵前跳著被狂風所賦予能量的舞蹈。曹成玉強忍著自己手臂上仿佛被人炙烤的疼痛,依舊本能地用自己的慣用手(也就是左手),擋住了此時迎麵朝他飛來的沙石。。。。。。
突然,他的麵前出現了一個由金光所構成的半圓屏障,就在那個金光出現的一刹那,所有的沙石突然都飛到了屏障以外。而那輛卡車就像一輛喝醉了的酒鬼開始隨意傾斜搖晃,就在它碰到屏障的一瞬間,卡車就開始全麵解體,隨即傳來的是一聲此時在曹成玉耳中比原子彈爆炸還要震耳欲聾的響聲(實際上就算是原子彈爆炸,他也聽不見。因為原子彈的聲音是人類所接收不到的。但即便是這樣,曹成玉依然是遭受到了重創,畢竟,那也是一輛滿載貨物的超級重卡)。
曹成玉此時猶如一朵飄灑在天空的迷茫的雪花,任憑熱浪將他轟上雲霄。而屏障也在他被“轟”上天時也隨即消失。他閉上了眼睛,仿佛這是由一股神秘而又目標明確的力量讓他閉上了那下一秒不知還能否再睹世界之奇異風采的雙眼。曹誠玉能夠感受到微風從他的肌膚上刮過,能夠感受到那些細小而又在此刻顯得尖銳的沙石從他的鼻尖劃過,甚至還有一部分尖如鋼針的碎石,鑽進了曹成玉那早已痛苦不堪的左手中指中。他想放聲大喊,可他的嘴中仿佛被人掃了一團紗布一般,竟毫無發聲之力。而他因此隻能緊皺眉頭,可這緊皺的眉稍卻對他傷痛的緩解卻猶如杯水車薪一般了無治根治本的作用。
曹成玉的中指越來越疼,仿佛像是被越來越多的毒蟻侵蝕一般,隻感覺到自己的左手手臂的鮮血正在被一台功率強大的抽水機不斷猛抽。曹成玉的意識開始慢慢淡化,漸漸地他原本黑色的眼前出現了一個泛著血氣的深黑色的輪廓,那個身影開始離著他越來越盡,而就在他發現在那個人的手臂上的那條仿佛是被藤蔓所勒印出的泛著黑瘀的傷痕時,一道刺眼而又在此時線的及時的強光直射進了他的眼眶,令他眼前的身影忽然消失,而伴隨而出的,則是一個平靜而又毫無變化的世界。
曹成玉此刻的臉上寫滿了無盡的問號,隻見那滿載貨物的重卡從他的眼前疾駛而過,卻不見剛才那場詭異而又令他腎上激素狂升的大風,甚至,就連那輛來接他的校車都不見了蹤影,難道,剛才的一切都是一場不著調的幻覺嗎?可這如果是幻覺的話,又為什麼自己的左手中指此時正戴著那枚魔戒呢?並且他的那些行李都幹幹淨淨的,甚至拉鏈都是拉好的,又怎會有魔界自己跑出這一事件呢?更令他感到詭異的是,他的中指下麵此時早已凝結出了一條長長的疤痕,遠看就像是一條紅到發黑的蚯蚓正黏在他的手指上,並且在疤痕的旁邊還印著一把劍的輪廓。這一切真是太詭異了!
曹成玉用手臂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冷汗,自己隨便在路邊找了一塊石頭便直接坐下了。那柔和的陽光此事慷慨地將自己的光芒灑在曹成玉的身上,似乎它也想幫曹成玉分擔一下他此時心中的疑惑。曹成玉雙眼無神地看著地上的石塊,仿佛自己早已置身於世間之外,這,實在是太突然了!就在曹誠玉的心思快要飛往另一個天際時,校車到了。曹成玉不滿地將自己的頭對準了駕駛位,他竟突然驚奇地發現,這駕駛員盡然何幹采納為駕駛員長得一模一樣!甚至,就連他臉上發紅的比例都和剛才毫無差別!那駕駛員將自己那剃著平頭的頭探出車外,對著曹成玉叫著:“是輝煌中學的學生嗎?”
就連問法也是驚人的相似!這位大叔唯一和剛才有所不同的地方就是,他這回沒有帶墨鏡,這也讓曹成玉看清了就在他探出頭顱的一瞬間,他的眼睛裏冒出了一道似乎帶著煞氣的綠光,可這綠光,不這是剛才曹誠玉在車上發現的那雙仇視著他的綠色雙眸嗎?!曹成玉隨即打了一個仿佛他再往上使點力就能夠改變地球自傳方向的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