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麼一天天過去,沒想到因為夏三丫的丈夫熊起的朋友席公子來了之後,發生了讓我的人生發生翻天覆地的事情。
夏奎家的夏秀竟然想要給席公子下藥,結果卻被席公子給識破了,還被扭送會夏奎家質問。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夏秀說出了給她這種藥物的人竟然是我娘。
我那個柔柔弱弱,總是躲在爹爹身後,期期艾艾的承受著爺爺奶奶刁難,承受著伯母嬸嬸們的嘲諷的娘親,竟然會有這種虎狼之藥。這樣的真相,震驚了全村的人。
然後村子裏醫術高超德高望重的張大夫被請了過來,診斷出了爹爹其實在十六年前就中過這種虎狼之藥,而且還不止一次。
然後娘親被扭送到祠堂,審問當年的真相。
那個時候發生的事情,才剛剛六歲的我不是很明白。但是也聽了個大概;也就是說夏三丫跟二郎哥都不是娘親生的,但是卻是爹的孩子。
二郎哥跟夏三丫其實是娘親借腹生子的產物,但是除了外公家的人之外卻從來都沒有人知道這個真相。而爹爹之所以不知道,是因為當年是娘親給他下了藥,所以他的意識是模糊的,以為那個女人是娘親。
而娘親說自己懷孕的時候,是回外婆家待產的,爹爹因為還要忙著家裏邊的事情所以沒有跟著娘親回去,所以也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娘親。
娘親做的事情敗露了,村裏要處置娘親,所以爺爺奶奶下令讓爹爹休了娘親。
雖然那個時候的我什麼都不懂,但是卻還知道休妻是什麼的。所以那個時候的我非常的激烈的反對,反對爹爹把娘親休了。
可是那封休書是大伯父親自寫的,然後拽過已經被打暈的爹爹的手按了手印,休書生效了。娘親被送走了,她帶著自己的衣物以及這些年攢下的私房錢,就那麼走了。
我以為娘親會舍不得我,會為了我奮力抗爭。可是我隻能被鉗製在別人的懷中,眼睜睜的看著娘親神色平靜的離開嶺樹村,離開我們的家。
那天的我很激動,很想跟著娘親離開。可是娘親那天神色落寞的離開的樣子,讓我忍不住憤恨卻不知道應該恨誰,但我知道這樣的結果是夏三丫跟熊起弄出來的,所以我也恨著他們。
之後的我就一直被拘在家裏,爹爹因為被請了張大夫醫治當年吃那種虎狼之藥留下的後遺症一直昏迷著,而我也因為娘親的離開心情低落,不吃不喝了兩天之後,我終於被送走了。
送走我的人是誰我很清楚,出這個主意的人肯定是夏三丫。嫁了人的夏三丫變了樣,太聰明了也太冷漠了,根本不像是當年被我隨意欺負的樣子。所以把我送走,肯定是夏三丫的主意。
任憑我怎麼反抗,我還是被送走了,被送到了一個封閉的訓練基地。
在那個基地裏有各種各樣的人,而帶著我的人據說是從戰場上退下來的,也是現在的定安王的手底下的人。我這個訓練基地,也是定安王名下的。
我在這個基地帶了五年,從六歲到十一歲,我都是在這個基地過的。在這五年裏,我學會了識字,學會了武藝,學會了各種各樣的技能,隻是因為我要吃飽肚子,我要活下去,所以我才會努力的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