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村正菊惠被天閑這一嚇,打了個冷戰,盤繞在心頭的那股肅殺之氣也隨之消失。
“來,我來告訴你,該如何應付剛才的情形。”天閑起身,發出比剛才血浪騎兵要輕的多的壓力,向著村正菊惠而去。
這次村正菊惠倒沒有剛才那麼害怕了,而且還是順勢移動身形,天閑開始慢慢加強氣勢,渾然不覺的村正菊惠還是那樣在移動著。
終於,天閑所施加的壓力已經超過剛才血浪騎兵了。這時天閑忽然停下來,重新坐回自己剛才的位置。
“明白了嗎?”天閑問道。
“明白什……”村正菊惠脫口問道,但說到一半時,她卻楞住了。剛才……村正菊惠進入了沉思。
很快村正菊惠眼睛一亮:“我明白了!”
“明白就好,麵對敵人強大的壓力時,你的心中絕不能有畏懼,否則那氣勢就會在你自己的腦海中被無限放大。”天閑道。
“謝謝,我明白了。”村正菊惠這會顯得很輕鬆,很誠心地向天閑道謝。
“不用客氣。你的資質很不錯,以後的成就恐怕不在太郎之下。”天閑道。
這麼一打岔,天閑倒是暫時把煩心的事給忘了。
“天色不早,我也該回去了。”天閑道。
“好啊,來了不回家。卻跑來這教徒弟。”天閑的腳步被這話音給扯住了,接著就看到玉蟾出現在他麵前。
今天玉蟾在如意樓忙到很晚,回宿舍的時候正好經過這裏,不知為什麼鬼使神差地就跑了進來。
玉蟾和村正菊惠的到來正好前後腳,所以天閑才沒有發現。
“玉蟾?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天閑有些許詫異。玉蟾雖然是個工作狂,但作息卻很有規律,一般不可能拖到太晚的。
“我先走了!”村正菊惠可沒有當電燈泡的興趣。
“天閑。”見村正菊惠離開,玉蟾拖著天閑到剛才的大樹下坐下。
“幹什麼?”天閑莫名其妙。
“看著我的眼睛。”玉蟾竟臉正對著天閑,兩人的眼睛相距不到十公分。
“怎麼了?”天閑更覺奇怪了。
“你在我的眼睛裏看到了什麼?”玉蟾問道。
“什麼?我知道你的眼睛很漂亮,很迷人,可以反射出我的樣子。”天閑不解風情地道。
“你難道沒有發覺,我的眼裏,真的隻有你。”玉蟾悠悠地道。
這話聽的天閑渾身一震。
“玉蟾!”天閑知道,玉蟾一定是聽到自己剛才和菊惠的對話了。
“天閑,我不許你胡思亂想。”玉蟾很堅決地道。
“可是,玉蟾,我真的覺得很對不起你們。”天閑道。
“不,你並沒有錯。不錯,沒有人願意和其他人分享自己所愛的人。我也一樣,可是,我還是義無返顧,你知道為什麼嗎?”玉蟾很平靜地問道。
“不知道。”天閑呆呆的搖頭。
“我是演員出身,在戲裏,我演過形形色色的角色,體會過各種人生,或者我沒有經曆過你那麼漫長的歲月,可是,我卻親身經曆了種種人生,為了演好自己的角色,我會去揣摩各種角色的內心世界。因此,我知道,什麼才是最珍貴的。天閑,你是個天生不懂拒絕的人,接受我,接受秀姐,接受絲絲,乃至庫比,你並不是出於喜新厭舊的心理,你對我們並沒有厚此薄彼。我想問你,天閑,如果一切重來,你會這麼做?”玉蟾看著天閑道。
“這,我想,我還會這樣做吧,我真的不想任何人傷心的。”天閑不安地道。
“不錯,我和姐妹們都知道。所以,我們不會怪你。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天閑,真心地愛一個人,會去包容他的一切。在真愛麵前,任何世俗的東西,都不複存在。所以,天閑,相信你愛的和愛你的人。”玉蟾堅定地看著天閑,那眼裏充滿了深情。
“玉蟾。”此刻天閑心中溢滿感動的情緒,忘情地擁住玉蟾。
想他天閑何德何能,像花語,玉蟾這樣的紅顏知己,隻要能得到一個,便可以足慰平生了。
為了回報她們的海深情,天閑暗自發誓,絕不會再讓人分淡對她們的感情。
從天閑眼中,玉蟾同樣感受到那無聲的誓言,兩個深愛的人緊緊相擁在一起。纏繞在天閑心頭的心病終於完全消失了。
放下心情的天閑也恢複了平日的心態。
“玉蟾,今晚陪我。”天閑在玉蟾的耳邊小聲道。
綿綿的情話讓玉蟾俏臉一紅,但那表情確是默許的意思。
天閑心頭一熱,大手已經順著玉蟾衣襟探入其中,觸摸著玉蟾光潔的肌膚。
“別,別在這裏。”玉蟾忙推擋著。這裏是精英學院的情侶勝地,玉蟾可不想在這裏表演春宮秀。
“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天閑眼神變的邪惡起來。
“你,不要!”玉蟾經呼,可惜現在卻由不得她了,隻覺得腳下一空。就和天閑離開了地麵,轉眼已經穿入雲層。
“白雲為床,這可是很難得的。”天閑抱著玉蟾道。
“壞東西,不要在這裏。”玉蟾氣道。
“別怕,一切有我。”天閑出手如電,以他的一身修為,脫玉蟾的衣服那還是不是輕鬆的。所以,玉蟾幾乎連抗議的機會都沒有,就變成了“赤裸羔羊”。
晶瑩的肌膚因為羞澀而微微泛紅,誘人曲線,雖然雙峰被用手遮住,卻因此而顯得更加堅挺,飽滿。纖細的腰身,圓滑的小肮。這些都是誘人犯罪的罪惡根源。
天閑的唇重重落在玉蟾被手遮住而露出一半的胸球之上。
“啊!”一聲忘情的呻yin從玉蟾口中發出,她很快就迷失在了這海樣的激情中,遮住胸前的雙手變成緊抱住天閑,而天閑密密的吻也如雨點一樣落在玉蟾胸前的櫻桃。
低聲的吟哦,火熱的纏綿,玉蟾的玉體成了不設防的城市,完全像著眼前的男子開放。
天閑的大手從玉蟾的每一分肌膚上掠過,帶起一陣顫抖,此刻的玉蟾連最後的矜持也完全放棄,主動和天閑合為一體……
春宵苦短,何況以玉蟾的體質而言,也承受不了太多恩澤,加上玉蟾身在雲端,難免有不安的感覺。其實這倒是她多慮了。
當日在生命終點時,天閑為了挽回玉蟾已經消逝的生命,分出了一半修為,繼承星神之力後,騰雲駕霧對玉蟾來說已經那不倒她了。
白雲當成柔軟的床墊,天閑擁著玉蟾躺在上麵,在這裏看天空,星星顯得格外明亮,玉蟾和天閑都不再說話了,享受著激情後的溫馨。
正所謂夜半無人私語時,此時無聲勝有聲,正在兩人正細細品位著這種感覺時,不識相的嘈雜聲響起來了。
精英學院中憑空卷起一股血紅的旋風,接著剛才離開的血浪騎兵又出現在學院中。
“搞什麼?”血浪騎兵出現時那鬼哭神嚎的聲音讓將溫馨的氣氛破壞的一幹二淨,天閑難免就有些光火了。
“這群該死的家夥。”天閑咒罵著。
“好了,下去看看吧。”玉蟾很貼心地安撫著天閑的情緒。
血浪騎兵這會正聚集在一處空地上,十二人圍成一團,全然不顧四周學員的圍觀,那酷酷的表情,血腥的裝束,倒是傾倒了不少懷春少女。
“你們回來幹什麼?”天閑的身影憑空幻化,出現在血浪騎兵麵前。玉蟾則早就趁亂回宿舍了。
“失蹤。”血浪騎兵的語言表達能力是非常差的,所以他們平日裏很少說話。
“誰失蹤了?”對於血浪騎兵的說話方式,天閑還算勉強能猜出個八九分來。
“大家。”血浪騎兵道。
“大家?你是說除了你們,所有血浪騎兵都失蹤了?”天閑有些驚訝了,以血浪騎兵的能力,即使常恨親自動手,也不可能讓血浪騎兵全軍覆沒,何況還有金奴錢隸和食男飲女和他們在一起。
“是。”血浪騎兵答道。
“奇怪!”天閑的眉頭皺成疙瘩,本以為阿特蘭提斯和常恨的關係發生變化後,自己這邊可以有一段安生日子好過。沒想到居然又冒出這檔子事來,令天閑頭大不已。
以血浪騎兵的實力,究竟是誰,竟然能叫他們無聲無臭地消失?若不是自己一時心血來潮,招回幾個血浪騎兵來讓村正菊惠見識沙場殺戮的威力,恐怕來回來報信的人都沒有,想想真不該把溫柔和纖手帶回來,偏偏留下那個馬大哈似的血斧王。
要是把溫柔和纖手,留下,相信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血斧王這家夥根本就比血浪騎兵還要衝動。
要是真有什麼事,第一個衝出去胡來的沒準就是他了。
“都散了吧。”苗秀這會已經趕到,正幫著疏散人群,這些學員顯是平日裏舒坦日子過的太多了,一個個還滯留著不肯走。全然不知道血浪騎兵的恐怖。
苗秀費了好大的勁,連哄帶嚇,才算把這些好奇寶寶都給送走了。
接下來就是處理這些血浪騎兵了,以他們的塊頭,以及衝擊力,為了精英學院的財產安全考慮,苗秀決定不讓他們進屋,而是找了塊略微僻靜的空地。算的上是血浪騎兵看個首領的溫柔早就等在了那裏。
女人到底比較細心,溫柔問的就比天閑要仔細的多了。
問完後,溫柔沉思了良久。
“天閑,陪我去看看。我想到一個可能。”溫柔顯得有些擔心。
“什麼可能?”天閑一臉茫然。
“去了就知道。走吧。”溫柔有些焦急地道。
“真是,還想休息幾天的。”天閑嘀咕著,不大想去。
“你去不去?”溫柔還真是說變臉就變臉。
“去,去就是了。”天閑不情願地嘀咕著,這溫柔和明心,朱絲幾個的關係真的很不錯了。真要惹惱了她,除了玉蟾和花語。
估計娘子軍至少有九成會站在她那邊。
“不叫纖手一塊去嗎?”天閑想多和花語等人聚聚。
“不用了,我讓她去夢佳城了。那裏總要有個坐鎮的,那個方堰太毛糙,我信不過。”溫柔邊說邊指揮著血浪騎兵帶路。天閑也隻好跟上去了。
趕到血浪騎兵的聚居地,確實讓人很是吃驚,在常恨統治的地區,還維持著很多原始的地貌,所以就難免多一些原始森林,真難得血浪騎兵他們可以找到這種地方,地上還有一些血浪騎兵,金奴錢隸活動過的痕跡,他們本身是鬼,當然不會留下生火作飯的痕跡。
不過那些被破壞的地麵,森林,除了他們還有誰做的出這麼野蠻的事來?
當初的玄鳥和貘獸倒是有類似的前科。不過現在貘獸已經歸與大地,玄鳥……對了,天閑忽然想到,自從世界分裂為黑帖白銀兩個王國後,貘獸和玄鳥就再也沒有見到過了。
“又想到什麼?”天閑這麼明顯的表情,要是溫柔再看不出來,她也就不配稱娛樂界女王了。
“你見過玄鳥和貘獸嗎?”天閑不假思索地問道。
“玄鳥?那小東西正在精靈之森,和那些精靈打的火熱呢,你說的貘獸是什麼?”溫柔奇怪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