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我想告訴你,你是我一生...最重要的人!(1 / 3)

(和前麵重複900字,但我算過了,這次多出的500字,不計入收費,大家請放心訂閱。)

墨染心中一緊,手撫上他的臉龐,他卻毫無預兆的突然衝進她的身體,霸道的想要占有她的一切,證明身下這個女子是屬於他的,完完全全隻屬於他一個人,誰也不能奪走。

撕裂的痛楚陡然襲來,墨染胸口一窒,險些昏過去。她張著嘴,大口的呼吸,還是覺得透不過氣。一雙手緊緊抓住他的手臂,手指泛著淡青。

“熠……我,我……不行。”她艱難的說著,眉頭緊皺,臉色煞白。

南宮玄熠一震,慌忙停下動作,微微托起她的背,一手在她後背心用內力護住她心脈,另一手在她胸口一下一下輕輕的為她順著氣。

墨染這才慢慢緩過來,看到他眼中隱忍的自責,還有那痛苦的掙紮,她抓著他的手。他越是這樣粗暴,反複無常,她便越能感受到他心底的絕望。

她將他拉下來,抱住。這個讓她愛著且又心疼的男子,她不知道該怎麼做,才能讓他不再絕望?

“熠……我愛你,你要相信我。”她在他耳邊極盡溫柔的訴說。

南宮玄熠頭埋在她頸窩,雙手緊緊箍住她纖細的身子。他閉上眼睛,在她體內動了動,很小心的試探著她身體的反應。

疼痛漸漸散去,一波又一波的情潮湧動,濕潤的觸感令他再也按耐不住。

狂野的律動,粗暴的占有,在她身上留下了青紫的印痕。

“不夠,隻是愛我……還不夠!”他狠狠衝擊著她的身體最深處,令人瘋狂的快感與那讓人窒息的鈍痛一起糾纏著在他心尖上翻滾。

她睜著迷離的雙眼,因著身體過度的歡愉,細碎的嗚咽聲從她喉嚨溢出,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十指緊抓著身下的床單,雙眉皺著,分不清是因心痛到極致還是因身子快樂到極致。隻是,顫抖,不住的顫抖,連身帶心。

南宮玄熠目光複雜,眼中閃爍的光芒總是晦暗的不如從前那般明亮。他目光死死的盯住她的眼,似是要看穿她眼中的每一個神色,他不斷重複著那句:“不夠……染兒,還不夠!你的愛……不完整……告訴我,你隻愛我一個人!”

南宮玄熠瞳孔一縮,眸光陡然碎裂,如波濤翻湧般的欲=望也擋不住悲哀的流瀉。

他無比絕望的閉上眼睛,在窒息的鈍痛中將她帶上了極致的頂點,釋放了自己,無力道:“我不要來世,我隻要……今生。”

一夜的瘋狂,肆意的宣泄著心底的落寞和悲傷,痛與快樂的極致並存,燃燒了兩個人的靈魂和生命。

天亮時,他還不肯罷手,她在渾渾噩噩中沉沉昏睡。睡著前,聽到他幽聲問了一句:“若雲纖若不死,你……還會跟我走嗎?”

她想說,會。但那個會字卡在喉嚨口,未來得及出口,她就已經失去意識。她想,明天再說也是一樣的。

第二天醒來已是晚上,身邊無人。她撐著身子坐起來,渾身酸軟疼痛,穿好衣裳,連路都走不穩。守在外頭的下人聽到屋裏有動靜,忙進來伺候她梳洗。

墨染問道:“皇上呢?”

“回娘娘的話,皇上禦駕親征了。”墨染手一抖,打翻了桌上的臉盆,盆中熱水嘩的一下全倒在她身上,再蜿蜒流到地上。他就這麼走了?一聲不吭。邊關戰事真的嚴重到需要他親自出征的地步?還是他在逃避,不想見到她?

“幾時走的?”

“回娘娘,今天一早就走了。”

墨染失力,那應該走了遠了,她想追去都不行。離開禦書房,她木然地走在回往雲思殿的路上。

月光狡黠,星子遍空,一路宮燈旖旎,點綴著寂靜安詳的夜晚。可這麼美麗的夜晚,她身邊沒有她的愛人。在這寂寞深宮,隻有她孤獨的行走在淒冷的月色之中。

她忽然想:這樣也好。就讓他怨著她,永遠都不要原諒。這樣,等她走了,他才能好好的活下去。

她靜靜的笑了起來,無聲的哀傷蔓延在她的唇角。

這一次的戰爭,是天啟國與整個大陸之戰,比以往的任何一次戰爭都要艱難。

九個國家的聯合進攻,共集結了一百多萬兵馬。而天啟國兩年來戰爭不斷,國庫已然虛空,裝備糧草供應不足,邊關頻頻告急。墨染想盡辦法籌集錢糧,然而,在戰爭麵前,仍是杯水車薪。她急的焦頭爛額,寢食不安,便發了國書給辰王贏千月,希望能與之合作,贏千月痛快的應了,並傾舉國之力相助,支撐著天啟國渡過這一難關。

十月金秋,雲思宮寢宮窗前的梧桐葉早早的就落了,枯黃的葉子鋪在地上,被秋日的冷風吹得到處都是,下人們怎麼掃也掃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