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名警員中,有一名最先反應過來,站了起來,衝著門口罵道:“狗日的,竟然敢到警局來惹禍了,真他娘的活得不耐煩了。”
馮遠菊在看見楚飛的舉動時,也著實吃了一驚,她沒想到楚飛有著如此剛烈的性格,不過,她覺得,作為一個警察局局長,還就是得有這樣的性格,不然軟不拉嘰的,怎麼能鎮得邪呢?
楚飛臉若寒霜地站立在門口,把屋子裏的人掃視了一遍,說道:“你們還不認得我吧,我先作個自我介紹,我叫楚飛,是你們上河縣新上任的警察局局長。”
屋子裏的人一聽,可是傻了眼了,原來是局長大人啊。
而那位罵人的警員,卻是在心裏哀歎,自己這下子可是完了,罵了新局長,即便不從警局滾出去,那以後的日子也別想好過的。
這了彌補剛才的過失,這名警員對楚飛說道:“楚局,我不知道是你……”
楚飛神色更加嚴峻,聲音更加冷凜道:“剛才接到報警電話,你們為什麼不出警?”
這幾人一聽,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即回答道:“剛才出警了?”
“出警了?你們是接到報警電話出的警還是有人專門打電話來才出的警?”楚飛厲聲質問道。
隨即將身後的尤守衣領提住,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把尤宇提到了麵前來。
“我看你們這些人是他尤家開的工資吧?你們都是為尤家辦事,不是為老百姓辦事,是不是?”
楚飛怒聲質問道。
“楚局長,你剛才上河縣,對這裏的情況還不了解。你知道你抓的這個人是誰嗎?他可是尤縣長的親侄兒,我看你還是親自把他送回去,陪個禮道個歉,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好。”
一名警員對楚飛規勸道,聽得出他的語氣,那是在為楚飛著想的。
“你說什麼?要我賠禮道歉?你們還真當尤縣長是這裏的土皇帝,能一手遮天是嗎?我可告訴你們,我身為警察局長,決不會跟那些邪惡勢力妥協的。這家夥犯了法,別說是他尤縣長來,就是天王老子來,我也賣他的麵子的。”
“楚局長,你覺得你很厲害是吧?我可得注意了,別在那局長椅子上還沒坐熱,人就不見球了。”尤宇額上青筋暴綻道,這是因為楚飛將他的衣領提住,讓他出氣不暢所致。
“咚!”
楚飛順勢一摔,將尤宇給摔在了地上,那尤宇頭著地,額頭被磕出了血,他的腦子裏嗡嗡直響,整個人有些迷糊的了。
尤宇怎麼也沒想到楚飛會像摔死狗一樣,把他給摔倒在地上,一時之間,他真的有些懵圈了。
而在場的那些警員見了,都瞪大雙眼,對眼前的情景感到難以置信。
其實楚飛這麼做,就是為了在警局樹立起正氣,讓這些警員不要懼怕那些歪風邪氣,更不能與歪風邪氣混在一起,不然的話,他是會對他們不客氣的,肯定會將他們從警局踢出去。
“你不過是一個小小縣長的侄兒,犯了事,在警局,竟然敢如此狂妄,你以為我治不了你是嗎?我可正告你,隻要我楚飛願意在上河縣警察局長位置上坐,就沒人能把我掀翻的,而你,也就永無出頭之日。因為正義與邪惡是勢不兩立的。”
楚飛甚是威嚴地對尤宇說道。
就在這時,值班室電話響了起來,一名警員接了起來,隨即用帶著畏懼的眼神看著楚飛說道:“楚局,你的電話,是丁秘書打來的。”
楚飛點了下頭,走過接起了電話,說道:“我是楚飛。”
“我是尤縣長秘書丁誌強。楚局長,聽說你把尤宇抓了起來,他可是尤縣長的親侄子,你還是趕快把他放了。”丁秘書開門見山地說道。
“我很想知道,我要是不放人會有什麼後果?”楚飛沒有回答放不放人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
楚飛這話似乎激怒了對方,對方的聲音提高了八度:“我可跟你說,你要是不放人,後果很嚴重,你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對方說完,掛斷了電話,好像是要楚飛自己作出決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