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小子銬的?你小子是怎麼銬的?”尤大少那腦子可是還沒轉過彎來的,他看著楚飛問道。
“你剛才說你是豬,我看你還真的是豬。連我怎麼銬你這麼簡單的問題,你都想不明白?嗨,真的是愚不可及。”楚飛說到這裏,直搖頭。
“把手銬給老子打開!”
受到楚飛這般戲弄,尤大少簡直都快氣昏了,他沒理會楚飛,而是把手伸出那名警察。
那警察正想掏出鑰匙打開那手銬,楚飛威嚴地說道:“你要是敢把這手銬打開,我連你一起銬進去。”
那警察一聽,拿著鑰匙的手停住了,這可是局長發出的指令,他要是不聽,那後果可想而知,可眼前這位被銬上的人,他的後台可是尤縣長,這也是個惹不起的人,這真讓他很犯難的了。
這名警察想了想,對楚飛說道:“楚局長,你剛到上河縣還不知道吧,尤大少可是尤縣長的親侄兒呢,這樣把他銬起來,恐怕不大好吧?”
“哦,他是尤縣長的親侄兒?”楚飛臉上浮現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問道,讓人弄不懂他心裏想的是什麼。
“是的。”那警察連連點頭道,在他看來,事情似乎有了轉機。
“尤縣長親侄兒犯法就不能抓麼?”
“也不是的。楚局長,隻是抓了不大好,以後你與尤縣長見麵,這麵子上也不大好過的啊?”
“這公了公,私了私,有什麼不大好過的?莫非……”
楚飛說到這裏,把語氣拖長了,故意沒往下說。
“莫非什麼?楚局長。”兩名警察趕緊問道。
“莫非尤縣長是上河縣的土皇帝,是不是?”楚飛把後麵的話說了出來。
“楚局長,這土皇帝聽起來多難聽的?不過在上河縣,還沒有人不敢買尤縣長的賬的。”兩名警察說道。
楚飛將這兩名警察上下打量了一番,說道:“看來你倆對上河縣的人情世故知道得瞞多的啊?你倆當警察真的是屈才了,你倆應該去當社會活動家。”
楚飛這話,很明顯是在嘲諷這兩名警察,周圍的人聽見了,都發出開心的笑來。
這時,楚飛不再理眼前這兩名警察,而是對那女孩說道:“你是來上河縣警局報到的是吧?我現在宣布,你已是上河縣警局正式警員,我命令你,把這家夥押送回警局。”
“是,保證完成任務!”
那女孩“啪”的一聲,立正敬禮道。
“哦,你叫什麼名字?”楚飛問道。
“我叫馮遠菊。”那女孩回答道。
“尤大少,請到警局走一趟。”馮遠菊臉上含笑地對尤宇說道。
尤宇眼裏閃射出凶狠的光芒,看了楚飛一眼,轉身上警車走去,他可是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不過,他吃的這個虧,他是會十倍百倍地還回來的。
楚飛走到那女人麵前,對她說道:“你帶孩子去醫院醫治,叫醫院把賬記我的名上,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你叫他們打電話給我確認一下。”
說到這裏,見遠處有一輛出租車,招手把那出租車叫了過來,叫出租車師傅把這女人和孩子送到上河縣第一醫院。
隨後,楚飛也乘坐警車離開。
而那兩名開警車的警察,好像被拋棄在了這裏。
其中一個對另一個說道:“老肖,我們回警局去,恐怕要被開除吧?”
被叫作老肖的警察想了想,眼裏閃射出凶光,說道:“既然他對我們不仁,我們也就對他不義,我們去向尤縣長報告,就說是姓楚地家夥把他親侄子尤宇抓到警局去了的。”
“好,就這麼做。”另一名警察點頭說道。
楚飛把警車開到警局,馮遠菊把尤宇押下車,跟隨在楚飛身後,一起走向值班室。
值班室大門緊閉著,楚飛透過窗戶往裏看了看,原來幾個值班的竟然在裏麵打牌。
楚飛一飛腳,卻是將值班室的門給踢飛了。
而那勁爆聲,卻是將值班室裏的人嚇了一大跳,如果是有心髒病的,肯定會嚇出心髒病來的,幸好他們都全員健康,才沒有這樣的顧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