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皓倒出一粒藥丸放在手心仔細的觀看著,還用鼻子聞了聞,最後用指甲刮下一點放在嘴裏嚐了嚐,沒錯!我猜得沒錯!就是它了。
將那粒藥丸放進玉瓶遞還給耶律宏。“大汗,你服用這種藥丸有幾年了?”
“五年。隻不過最近的一兩年傷勢發著得越勤,也越快,服用的份量也越大。”
李雲皓聽完一言不發的轉身走出帳篷,讓剩下的人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慕白是怎麼了?先前可不是這樣!
隻有耶律宏與自己的兩個女兒心中隱隱感到不妙,根據這一陣子對李雲皓的了解,慕白一定有事瞞著他們,這事絕對是壞事。銀珠望了望帳外李雲皓的身影,又看看父汗擔憂的麵色,咬牙下了個決定,這個決定對族人來說是多麼的瘋狂,但是她並不害怕,自己不是喜歡他麼!
夜黑如水,李雲皓流連在河邊,不時飛出一塊石子在水麵上打漂,以排解心中的煩悶。好得很!這個世界居然有鴉片,也不知是那個庸醫害人,竟然用鴉片去給病人治病,都吃了五年,治標不治本的東西大汗你也吃?耽誤了治療,吃不死你才怪!
飲鴻止渴,我要不要告訴大汗這個東西是不能吃的,可我告訴了大汗後,他們找我給大汗醫治怎麼辦?不吃這個東西,難道眼睜睜看著大汗疼死?老子隻看了點醫書,感冒什麼的還可勉強應付,一個不好醫死了人,那可就惹下大麻煩,全族的人不找我拚命才怪!
想到煩惱處,不竟又罵起那個發明鴉片的庸醫,到最後折騰得累了,才發覺自己象個傻子。我這是做什麼?皇帝不急太監急,連大汗什麼傷都不清楚,在這裏窮操什麼心!事情未必有想象中那麼壞呢。
走回自己的帳篷,裏麵黑漆漆的,走的時候沒吹燈啊,這麼快燈油就完了?管它,都深夜了,還是早點鑽到被窩裏睡覺要緊。
脫完衣褲鑽到被窩裏,柔軟舒適,軟綿綿的富有彈性。草原上的兒女真會享受啊!連睡覺的被褥都造得如此上乘,這技術弄回到原來的世界,怕比那什麼羊絨被之類的暢銷。
有點不對勁,身旁的那一段也太過上乘了吧,竟然溫熱極富有彈性。正想著,一隻手纏上了的脖子,發育良好的緊貼上胸口,由於緊張,那隻手顫抖著,引得那對也在自己的胸口上來回的摩擦,真是要人命!
貞子?不!女人!李雲皓一聲大叫推開了身上的女人,翻身坐起。
“你是誰?怎麼跑到我的帳篷來了?”李雲皓一邊摸黑點燈,一邊問道。床上的女人躲在被臥裏,沒有出聲。
燈被點亮,李雲皓隻看到一床毛毯,先前那個女人正蒙頭躲在裏麵呢。“把頭露出來,不然我可要喊侍衛了!”李雲皓開始了威逼,不明情況之前,保持距離為好。
“別,慕白,不要叫侍衛,把燈滅了!”毛毯裏的女人終於說話了。
聽到聲音的李雲皓卻被嚇個半死,臉上的汗珠都出來了,一口吹滅點燃的燈焰,呆在原地發呆。我是不是聽錯了,怎麼會是銀鈴格格!深更半夜的脫光了在我房裏,被人發現老子就是跳進落水聖河也說不清!先不說猥瑣未成年少女,雖然在草原上她這個年齡算成年,就是勾引偷奸格格這一條,那些愛慕格格的金帳勇士會放過我?
“募白,你在想什麼?我的頭伸出來了!”銀珠格格從被縫裏偷瞧著李雲皓害怕驚魂的樣,心裏一陣好笑,還是英雄呢!我都不怕,你有什麼好怕的,已沒了先前的害羞與緊張,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黑暗中的李雲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