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皓的射雕英雄傳將人們的激情燃燒到頂點,掀起了新的。人們不停的喝著酒,這一刻仿佛隻有舞蹈、歌聲、烈酒才能宣泄自己心中高漲的情緒。不知天上宮闕,今昔是何年,用這句詞來形容此情此景,再恰當不過。
耶律宏也喝高了,伸手趴上李雲皓肩上,趁就酒性說道:“幕白,大草原好不好,草原上的兒女熱情怎樣?”
李雲皓笑笑。“好!怎麼不好!大草原遼闊無疆讓人心曠神怡,而草原上的兒女質樸坦誠,熱情好客,當然更是好。”
“本汗送你把金刀怎樣?”耶律宏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金刀?大汗沒事送我金刀幹什麼?李雲皓雖然也是喝高了的人,但關鍵時刻頭腦還是清醒的,銀珠格格那日和自己分手時讓自己不要接金刀浮現在腦海。
“大汗,無功不受祿,金刀這麼貴重的東西,慕白不能接受!”
耶律宏心裏有些失望,不過他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端起一碗酒笑道:“咱們不說這個,說不定你以後會主動向本汗要呢!來,我再敬你碗酒!”
一口幹完酒的耶律宏突的臉色一變,顯露出痛苦神情,用手捂著胸口,密密的汗珠冒上額頭。
“大汗你怎麼了?”李雲皓一聲驚呼,伸手扶住耶律宏。
銀鈴、銀珠及魯罕等將領看到異變,立時圍了上來。“父汗的傷勢又發作了!父汗,你堅持住。”
耶律宏一伸手,忍住疼痛艱難的說道:“我沒事,別驚擾族人,扶我回帳!”
一行人護著耶律宏回到帳內,耶律宏指著枕頭咬牙說道:“快,快將忘憂丹給本汗取來。”
銀鈴公主臉上掛著淚水,急步衝到榻前從枕下摸出個小巧玉瓶回到耶律宏身前。“父汗,是這個嗎?”
耶律宏一把抓過,伸出因過度疼痛而顫抖的手打開瓶塞,倒出三粒藥丸。藥丸呈黑色,散發著一種怪異的香味,聞著就讓人打毛孔裏舒服。
耶律宏看著這三粒藥丸,眼神中充滿無奈與依戀,遲遲不將藥丸放進嘴裏。
“父汗,你快吃啊!”銀鈴與銀珠兩人急聲催促著。父汗的傷勢發著一次比一次厲害,每次父汗都是自己單獨回帳,沒過多久卻完好如初的走出寢帳,原來是吃了這種藥丸,如今疼得這般厲害,父汗為什麼還不吃!
耶律宏歎口氣,揀起一粒放進嘴裏,然後將剩下兩粒小心的放回玉瓶。
李雲皓自見了藥丸聞到香味後,打心底裏不舒服,總覺得有點不對勁,在記憶深處搜索著,這香味好象在那本書上見過。猛然間記了起來,臉色一變,眼睛向耶律宏看去,難道大汗……
耶律宏吃了忘憂丹,疼痛迅速得到緩解,抬起頭來剛好看到對麵站在魯罕等身後的李雲皓,李雲皓的神情變化全落在他眼裏。不解的將目光定格在李雲皓身上,慕白怎麼了?
兩人就這麼對視著,通過眼神交流各自心中的疑問。這一反常舉動,使得銀鈴、銀珠,魯罕等一班心腹將領心中大或不解,情形有點怪異,讓人心裏發毛,特別是慕白臉上沒了先前的笑意,平淡得如一潭死水。眾人的目光一會看看慕白,一會看看大汗,說話啊!你們倒是說句話啊!這樣子悶著,讓人心裏難受之極。
“大汗,能否將藥丸借我一看?”李雲皓終於開了口。
耶律宏一陣憂鬱,這可是他的命根子,平日裏連身邊的親人都不知道的忘憂丹,慕白竟然要借去看看。他想做什麼?難道忘憂丹有問題?不,絕不可能!這些年來,傷勢一次比一次發作得快,而且越來越嚴重,全靠這忘憂丹支撐過來,怎麼會有問題!不過最終還是帶著滿腹的疑問將忘憂丹交給了李雲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