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佳澤覺得自己碰觸到了秘密的邊緣,整個身體都滾燙起來,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今年五月二十八日夏修遭到暗殺,小Q救主身亡,資料上顯示同時間,單亞瞳被不良少女堵到牆角被送進了醫院,小Q的忌日和單亞瞳進醫院的時間分秒不差!
如果單亞瞳身體裏的靈魂是小Q,那麼有一件無法忽視的問題,為什麼小Q會在昏迷中稱呼夏修為小哥哥,而不是主人?
“小Q在單亞瞳身體裏,單亞瞳是陳秋菊的親生女兒,陳秋菊是殺害於珂珂的凶手,那麼於珂珂和小Q的關係?”季佳澤的眼眸一亮,也許他知道怎麼回事了……
“為什麼你還在我身體了,去死去死。”單亞瞳拿起旁邊的水果刀,就要割自己的手腕。
“喂喂!報複心太強可不是漂亮的女人哦。”季佳澤趁機奪走單亞瞳手上的水果刀,然後溫柔的一笑,一個手刀敲過去。
小Q醒來,僵硬著身體,十分鍾後,單亞瞳醒過來。
“啪——”季佳澤一個手刀,準確的敲到同一個地方。
小Q醒來,意外的可以動了個手指,十五分鍾後,單亞瞳醒來。
“啪——”
“啪——”
“啪——”
隨著單亞瞳脖頸後的青紫越來越嚴重,小Q的思想維持的越來越長,漸漸可以抬起一隻手臂。
季佳澤看了看手腕上的名牌手表,嘴角意味深長的挑起,慢悠悠的道,“就算你閉上眼睛不動,我也知道你醒了。”小Q清醒的時間是有規律可循的,隨著小Q清醒的時間增長,單亞瞳控製自己身體也越來心有餘力力不足。
單亞瞳睫毛顫抖一下,睜開眼睛驚恐的看著季佳澤。
“不要用這種眼神望著我,你應該慶幸你是在我手中,而不是在夏修手中。”季佳澤拍了拍單亞瞳的臉頰,笑眯眯的道。
切切,身體高溫還沒有降,難道是因為頻繁的爭奪,身體已經有了負荷嗎?
“真是一個值得研究的好課題。”季佳澤若有所思的搖搖頭,給單亞瞳灌了幾顆藥,然後走出了自己的臥室。
單亞瞳狠狠的打了一個寒顫,突然覺得自己是一隻案上的小白鼠,高溫的身體讓她暈眩,脖頸幾乎被砍的麻木,最終單亞瞳承受不住藥效,徹底昏睡了過去。
一會的功夫,季佳澤就打發屬下將單亞瞳扔到了隔壁的房間,還算他心地善良,特意留了幾個保鏢在門口,省得於若然衝進去。
於若然暗恨的咬咬牙,想悄悄的跟著季佳澤進臥室,季佳澤卻當著她的麵,狠狠的一關門,差點沒把她整-容的鼻子撞塌了。
季佳澤翻翻白眼,當他抬頭的時候,一直靈活運轉的腦袋,竟然卡住了!
隻見他的床上莫名奇妙的出現,睡相呈大字型的女人,一身潔白的古裝,一把鐵劍被她死死的握著,緊皺的眉間不安分的扭動,似乎很痛苦的樣子。
這是誰家的女人?哪個公司的小明星?竟然跑到了他的床上?
難道是哪個小導演要討好她,灌了小明星藥,送到了他的床上?尼瑪,這也太著急了吧?連戲服都不脫!
不過,說真的,這個小明星長的真不錯。
季佳澤修車的指尖捏住女人的下巴,曖昧的摩擦著女人的唇瓣,在女人的嘴角有傷,原本以為是化妝上去的,一摸才發現,竟然是真傷,還不是普通的傷口,是利刃劃的,從頸間蔓延到下巴。
季佳澤皺著眉頭,抓住女人的手,想拿走女人手中的道具鐵劍,卻紋絲不動。
“都傷成這樣了,還有力氣不鬆手。”季佳澤彎腰,修車的指尖彈了彈鐵劍,清脆悅耳的嗡聲綿延響起。
“好劍!”季佳澤情不自禁的讚歎道。
“不過可惜了,斷刃了。”
不知道哪個劇組這麼有錢,給佩戴這種道具。
“嘩——”
季佳澤還沒有反應過來,長劍就抵在了他的脖頸間,耳邊傳來平靜冷淡的聲音,“即使是斷劍,我也能殺了你。”
季佳澤舉起手投降,無辜的聳聳肩膀,“喂喂!刀劍無眼,美女,有事好好說,別動刀動槍的。”
“廢話少說,我怎麼會在哪裏?”她明明被教主逼下懸崖,按理說該會粉身碎骨才對。
“我還沒告你擅闖民宅呢!你自己出現在我床上,鬼知道你怎麼會在這裏。”季佳澤企圖轉過頭,性感的唇瓣擦過她的耳朵,火熱的氣息噴灑。
“登徒子!”
“啪——”一巴掌毫不猶豫的扇過去。
季佳澤被這巴掌扇暈了,他是何其的無辜,女人有叫他澤少的,有叫他親愛的,做-愛有叫他壞蛋,也有叫他色狼的,這輩子他還是第一次被人叫成登徒子。
“小姐,你入戲太深了吧?”登徒子現代已經沒有了,隻會出現在文言文。
“說,你是誰?”長劍抵住,季佳澤的脖頸頓時出現一條血線。
“在問我名字之前,你應該先介紹一下自己吧!”季佳澤嘴角挑起,她身上的殺氣他仿佛沒有察覺到一般。
“你不認識我?”她訝異的揚起聲線,這麼說,可以排除他是教主的人,不過,這裏怎麼這麼古怪,這個男人竟然剪了發,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一看就是不孝的人渣!
季佳澤並不知道她心中所想,否則的話一定會氣死,
“我是樓天籟,日月神教的大祭司。”
“……”
精神病!
這是季佳澤的第一個反應,轉頭看了樓天籟一眼,真是可惜了這張臉。
“從哪個瘋人院跑出來的,哎!不會是和單亞瞳一起逃出來的吧!”季佳澤苦惱的撓撓頭。
“你什麼意思?”樓天籟眼睛一瞪,長劍前移,被季佳澤一把抓住了劍刃,殷紅的血液滴落,上身微壓,漸漸靠近樓天籟。
樓天籟一掌拍過去,床上出現一個漆黑的手印,和季佳澤在床上過起了招,季佳澤越打越吃驚,下一秒,床承受不住內力啪的一聲塌了。
樓天籟臉上血氣上湧,痛苦的捂住胸口,嘴角溢出一絲鮮血。
糟糕!妄動內力,引起反噬了。
“喂!沒事吧?”話說,他也沒怎麼用力啊!怎麼打著打著就吐血了呢!
季佳澤情急之下,安撫的撫了撫樓天籟的胸口,樓天籟瞪大雙眼,又一巴掌扇了過去,這下好了,季佳澤臉上的巴掌印左右正好對稱。
“滾!”樓天籟長劍一挑,枕頭淩空砸了過來,季佳澤步步後退,被趕出了自己的臥室。
頭上頂著好幾根鵝毛,抱著一個殘破的枕頭,俊美的臉上那兩個紅巴掌印,嚇傻了隔壁看管單亞瞳的保鏢們。
剛剛他們還聽到澤少臥室床塌了的震撼聲,怎麼激烈過後,就被趕出來了呢!
切切……澤少不愧是澤少,麵不改色的,他們都在好奇臥室裏的女人是誰。
幸虧於大小姐被氣瘋了,跑回了自己家,要不然……今天肯定是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案,
“真是的,這是我的房間,憑什麼讓我滾出來,拿劍亂甩了不起啊!”但是話雖然這麼說,季佳澤卻沒有踹門再進去,而是默默的抱著枕頭去了隔壁客房。
算了,看你吐了那麼多血的份上,這次就饒了你。
臥房內,樓天籟手中的劍拄地,半跪在地板上,她是日月神教的大祭司,以仁善為名在教內擁有著無法忽視的權利,她功高蓋主,被教主約到了寒冰山下,一掌擊落到崖下,醒來的時候,就在了這裏。
樓天籟蹣跚晃動兩下,努力的盤坐下來療傷,卻意外的按到了遙控器。
“噠——”潔白的牆壁上鑲嵌的電視亮了起來,樓天籟驚悚的被嚇了一大跳,遙控器上的各種按鈕被她壓住,按了一圈。
“噠噠噠——”窗簾自動拉開,空調燈閃了閃,屋內的氣溫急速降溫。
樓天籟警覺的靠在牆上,若有所思的皺了皺眉,指尖敲打了下牆壁。
“是空的?”想了想,運用了點內力,一劍揮了過去,一條大口子出現。
鑽過牆壁的洞,樓天籟就看到床上昏睡的女人,手抓住單亞瞳的手腕。
“咦?一體二魂。”
做為日月神教的大祭司,樓天籟見多識廣,這種事情並不是沒有,日月神教的雙長老就是,據說雙長老的娘親懷的是雙胞胎,在肚子裏,姐姐吃了妹妹的營養,造成了妹妹成了死胎,後來其母親發現自己的孩子時而安靜,時而活潑,正是姐妹二人都在一個身體中的緣故。
“這是什麼藥?”樓天籟通過脈象察覺到了單亞瞳身體裏殘留的藥劑,這個藥治標不治本,對身體也有嚴重的傷害,是哪個不負責的大夫開的藥方?
樓天籟伸出兩根指尖,在單亞瞳的穴道上敲擊了幾下,忽然,她的手被握住。
“人家餓了,要吃大骨頭。”甜膩的聲音,赫然是小Q。
“難道傷了神智,癡傻了?”
這可不妙啊!這不安全,先找個山洞療傷再說。
樓天籟環抱住小Q,破開落地床,腳尖一點飄然落下。
在她們離開後,保鏢破門而入,季佳澤看著破碎的落地窗,主臥側臥相隔牆壁的大口子,通過那再看到自己臥室的狼藉,臉刷的一下子黑了。
“該死的女人,我就不應該心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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