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那兩個士兵聽完後,就急忙的高喊,當即被於薄笙給擰斷脖子,可在這不大的宅子中,呼喊一聲,定然是有人聽到的,就在接下來的幾十秒鍾,她被上百把武器給圍住,她拿著自己的長劍,“這個事情,我需要說一句,你們若是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直接走掉的話,我可以饒你們不死。”
儼然,她一行三人,對上對方這上百號人,就算是以一敵十,也是沒有勝算的。
於薄笙無奈歎口氣:“我是真的不想要殺人,為什麼你們就不相信。”話落的瞬間,她如魅影一般,竄到人群中,如收割機一樣,劍橫向一砍,一排人轟然倒去,這群小兵,想和她來比,還是差上那麼一點點的,七二興奮地吼著:“來吧來吧~”七一則是極其淡定。
就在三個人熱火朝天的要殺來殺去的時候,門口再度從天降落下十個人,和已經死去的士兵,明顯不是一個等級的,其中,有她的熟悉麵孔,楚君漠,還有一個羸弱病少年,居然能夠他平起平坐,這個人的身份,也不用思考什麼,很明顯的是被雲夜析也敬仰的嚴家人。
“你果然是耐不住性子,還是來了。”楚君漠依然是意氣風發的,比做太子的時候,模樣稍微沉穩了些,隻是那狂肆的霸氣,一如往昔,那洋洋得意的樣,儼然是把於薄笙要來的事情,給計算過,這次她來,算是成了他的推理。
“那是…這麼悄無聲息的就奪了我牧風國的城池,我不來看看,總不是個搭理,這個是?”
嚴家那位微微頷首:“嚴冬。”
果然是嚴家人啊。
“你是不是還有姐妹,叫春夏秋啊?”七二調侃著,全然不把眼前的情況看的多麼糟糕。
“是…”嚴冬很正經的回著,倒是讓於薄笙一愣。
嚴冬的視線看向於薄笙:“你…是誰。”
“於薄笙。”比回答簡短,誰不會。
“於薄笙…”嚴冬蹙著眉頭:“雲夜析是你的誰?”
“…雲夜析不是我的誰。”這個四大家族,果然是互相誰都不知道,不過就是不知道,為什麼楚君漠能夠請得動嚴家,卻請不來另外的一家…難道那家,更加神秘,更加厲害?
於薄笙這麼想但還是沒錯,第四家,是最神秘的一個家族,他們家族的每每都是朝堂上至高無上的國師,隻是誰都不願從舒適的生活中,投入到皇家中。
嚴冬沒多言,隻是一個眼神,讓他身後的四個人上前,於薄笙這才看清楚那四個人,雙雙都用著黑色的麵具給罩住,眼睛都看不清到底是遮住還是沒遮住,渾身散發著死亡的氣息,他們三個人倚靠在一起,七二沉穩下臉來:“主子,這四個人深不可測,我們是否要撤退。”
她沒說話,依然在心中糾結,但是下一秒中,那四個人就衝出來,極快的弄出個小陣法,籠罩在他們的周身,然後各自掏出武器來,於薄笙從來沒有研究過陣法什麼的,所以明明隻是幾塊石頭的事情,卻叫她叫苦不迭,看不清到底哪裏是出路,七一在一旁焦急的喊著:“主子!別管這些,閉上眼睛,衝出去。”
是,這樣的小陣法,不過是跟障眼法一樣,更勿說,他們仨的武功在哪裏擺著,就算是睜開眼睛,衝破陣法也是分分鍾的事情!
在衝出陣法瞬間,那四個帶著麵具的男人,已經開始進攻,打發倒不是多出彩,隻是這個已陣法聞名的族,一手是劍,一手是陣法,頃刻間,就是一個小陣法連著一個陣法,叫人應接不暇,不過倒是沒多大的傷害。
於薄笙趁空看著嚴冬,到現在,嚴冬還沒出手!他們就被這樣跟猴子一樣耍著玩!
“夠了,收網吧。”嚴冬的聲音,絲毫沒有起伏,和他的名字很是相像。
隨著嚴冬的話落,四個人一人站住一個角,大概有一丈遠,於薄笙瞪大眼眸,感受到危機:“逃!”
可是,木已成舟,在剛才的這瞬間,一個大陣法,已經成型,他們如甕中之鱉一般,嚴冬無血色的嘴角微動:“逃…怎麼可能,這可是嚴家的‘絞殺’。”
楚君漠眸色沉沉,望著陣法中的女人:“絞殺嗎?朕可是說過,要活人的。”
“若對方沒有本事從‘絞殺’中存活,留著也沒多大的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