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的!”聞琦也並不是很確定,但是她覺得從字麵上理解的話,也隻有比羅穀解釋得通了。聞琦衝江雄使了個眼色,江雄想了想便點點頭說道。“好,明日江某便領人去比羅穀!”
比羅穀其實就是一處山坳。嚴格上來說,比羅穀乃是秦嶺山脈的一處小山穀,但是由於它距離北邙山較遠,人們便單獨給它起了個名字叫做比羅穀。比羅穀中生長著很多的雜草,由於四周高聳,造成穀內濕氣很重,人走進比羅穀,便有一種無名的恐懼感。不知道什麼時候,你腳下的雜草中就有可能爬出一條醜陋的毒蛇。
也是由於比羅穀的特殊,周遭的人還給比羅穀起了一個響當當的名字,那就是“死穀”,顧名思義,走進比羅穀,就意味著離死亡不遠了。比羅穀內陰森森的。說話的時候還有著重重地回音,站在比羅穀內,海棠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了,她蹙著眉頭碰了碰聞琦的肩膀小聲問道,“琦姑娘,難道這寶藏真的在這裏?”海棠說話的時候很不自信。首先她覺得這地方真不像個能藏東西的地方,雖說人很少來,但是這裏確離著幾個鎮子如此近,這藏寶的事情想要瞞過所有的鎮民,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而且海棠認為。這從字麵上理解那句話有些太簡單了,雖然講藏寶地定在這比羅穀還說得過去。那夢中仙女鎮又如何解釋呢,這仙女鎮可是實實在在存在的,那聞碌為何要說是夢中仙女鎮呢?這比羅穀應該沒有寶藏的,如果有,那恐怕早就被王世充得到了,這聞琦能想到的,王世充那些人會想不到嘛?
“這我可不敢保證,不過除了這裏你還能想到別的地方麼?”聞琦從來沒有保證過什麼,對於寶藏她並沒有太大的想法,因為就算最後找到了寶藏,那也不可能屬於她們聞家的。
江雄看著這陰氣沉沉的比羅穀,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隻不過再難的事情也是要有人去做的,所以江雄摸了摸鼻子吩咐道,“楚鄴,領些兄弟,把這比羅穀好好搜查一番,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這寶藏找到!”
“是!”楚鄴領命而去,於是乎,比羅穀周遭的鎮民受到了官軍的侵擾,他們家的鋤頭和鐵鍬全都被官軍強行借了去,也不知道這些官軍要鋤頭幹什麼,難道這些兵大爺們當兵當膩歪了,想要改行當膨了?
一幫子東宮侍衛和雪恥軍士兵,這幾天啥也沒幹,就揮舞著手中的鋤頭翻土了,他們就像跟這比羅穀有著深仇大恨似的,將整個比羅穀翻了個遍。這幾天,土翻了一遍,那藏在比羅穀的牛鬼蛇神們也倉皇逃串了起來,什麼蛇啊,老鼠啊,黃鼬啊,總之這比羅穀裏的牲畜還真不少,為此雪恥軍的士兵還做了頓蛇羹和老鼠湯。東宮侍衛們對於雪恥軍的大爺們還是很佩服的,那老鼠都能吃得津津有味的,也算是神人了,這還不算啥,更讓東宮侍衛無語的是,有個雪恥軍的猛人竟然將一條蛇活活的給吸死了。東宮侍衛們覺得這些雪恥軍的士兵就是一群野人,這要是沒火了,他們估計都能生吃活剝了。
江雄這幾日也是不好過,這比羅穀都快翻了一遍了,除了那蛇鼠一窩的,其他什麼都沒發現,唯一的好處就是吃了頓美美的蛇羹大餐。如今的程琳兒,算是對江雄敬若大神了,這江雄竟然連老鼠都往肚子裏吞,想想就有種想吐的感覺,那老鼠吃到肚子裏得有多惡心啊。怪不得楚雲拓的胃口一向很好呢,感情這雪恥軍的人都是如此啊。
比羅穀的挖寶行動進行的熱火朝天,而其他的人也沒有閑著。
靈山寺的菜園子裏,慧明揮汗如雨的千著活,他抹了把汗自言自語道,“哎,這師兄已經兩天沒回來了,難道又去偷狗了?”如果九手在的話,一定會大罵一聲蠢蛋的,這偷狗有偷兩天的嘛,也就這個傻慧明,想法如此的天真。
白刀,白刀,顧名思義,刀身為白色,這把刀隻是一份象征,一個代表聖女使者的東西。白刀每天都會仔細擦拭一番這白玉刀,每次握著白玉刀的時候,白刀都會問一句自己是誰,白刀從記事起,就呆在三仙閣裏了,她不知道自己叫什麼名字,這把刀就是她的名字,她活著的意義便是守護聖女,至於其他的,白刀從未想過,因為她也沒法去想。
“白左使!”
白刀眉頭一皺,剛想法問,便有個入從牆頭跳了下來,看到這個家夥,白刀也笑了出來,她抿抿嘴不置可否的問道,“六子,你這跟著九手,別的沒學會,這翻牆的本事倒學了不少阿。”
“白左使,你就別逗我了,你可幫幫我吧!”六子一摸腦門,滿臉愁苦的說道。
“嗯?”看六子那副尊榮,白刀也不得不認真應對了起來,還很少見這家夥有這副臉色呢,“六子,先坐下吧,說說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