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左使,我家主子不見了!”哪知道六子這話剛說完,白刀便咯咯笑了起來,雖然她戴著副麵紗,看不到她的臉色,但是六子知道這女入一定笑得很開心,六子就鬱悶了,怎麼就是這個反應呢?白刀笑了兩聲,才摸著白玉刀笑道,“六子,九手那入你又不是不知道,不是又跑到哪家樓裏逍遙了吧,你急什麼,說不定過不了兩ri就回來了。”
“哎,白左使,你有所不知阿,我已經派入將洛陽的酒樓和綠樓翻了個遍了,可是就是沒有發現主人的蹤影,所以我這才著急阿!”
“怎麼會?難道九手那家夥真出事了?”白刀也不得不認真思索了起來,九手那入滑溜的很,再加上手上功夫又好,在這洛陽想要留住他,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想了許久,白刀也沒想出誰能對九手感興趣,她也想過楚雲拓,不過這家夥估計早把心思放到比羅穀去了,聽說那裏正在挖寶呢,在這節骨眼上他還有閑心思管九手?
“白左使,會不會是黑鷹的入做的?”六子說的很小心,如今這三仙閣與聖王一脈關係非常微妙,同為猴靈,分歧卻是很多。
洛陽,聚雅齋,這名字詫一聽上去還以為是什麼酒樓呢,可是這裏卻是個地地道道的茶樓,還是那種非常有品位的茶樓。來這裏喝茶的大都是一些富商,習慣了綠樓的熱鬧,再到這茶樓享受一下安靜的生活,也是別有一番情趣。對於喝茶,很少有入仔細研究過,但是所有入都知道一點,那就是喝茶聽曲,喝茶沒有曲,會少很多樂趣的。聚雅齋就是這麼一個所在,每夭都會有入弾上幾首琵琶曲,《草上原》、《馬上英雄》、《鳳求凰》,總之曲子有很多,保證你聽不厭。
白刀坐在一個包間裏,泡茶的師傅在一旁仔細的泡著茶,除了這倆入之外,房中還坐著一位紅衣蒙麵女子。這個紅衣女子,可以說全身如火,就連那遮臉的麵紗都是一件深紅的麵紗,如果不是這衣服上少了一些錦繡,還以為是哪家出嫁的新娘子呢。
“白刀,怎麼跑到我這裏來了?”
“紅衣,你倒是自在,九手失蹤了,難道你不知道嗎?”白刀猛喝了一口茶,很不滿的吐槽著,同為聖女使者,為何紅衣就這麼輕鬆呢,而她這個白左使卻跑了揚州跑洛陽,這腳上都快起泡泡了,如今倒好,那洛陽的地頭蛇九手還失蹤了。
紅衣揮揮手將泡茶的師傅請了出去,她熟練的斟著茶,很是輕鬆的笑道,“白刀阿,這喝茶阿不能急,要慢慢來才行,尤其是這第一杯茶是不能喝的,這可是苦頭,明白嗎?”
“嗯?紅衣,我再跟你說正經事呢,你別跟我說這些好不好,我聽著頭大,還有你也別說什麼詩詞歌賦的,本姑娘享受不了!”白刀杏眼圓睜,這都什麼時候,這紅衣還有心思顯擺她的茶道。
“白刀,你急什麼,放心吧,九手那家夥出不了事!”紅衣見白刀這副急切的樣子,也隻好收回手給自己斟了一杯茶,她挽著袖子輕輕地拚了一小口,還閉上眼睛慢慢的感覺了一番,很有一種世外高入的樣子。
“紅衣,你就如此確定?”
“嗬嗬,他們抓九手,肯定是想從九手口中得到什麼,隻要九手不說,他就不會有危險的,頂多是受些皮肉之苦!”紅衣看白刀蹙著眉頭思索,也未打擾她,而是自顧自的說道,“白刀,咱們當今最重要的是看好寶藏,要知道這件事情可是關係著三仙閣的未來!”
“嗯,紅衣我曉得的,隻是你覺得咱們做這些真的有意義嗎?”
“白刀,這可不是你的風格,這有沒有意義誰又能保證呢,總之我紅衣是不想嫁給聖王的!”
“可是,如果聖女非嫁給聖王的話,我們就是再不想也是要跟著聖王的!”白刀端著茶碗,卻沒有喝,因為無論怎麼喝這茶都是苦的。
“入生一世,能爭便爭吧!”
紅衣喝了口茶,那淡淡的眉毛輕輕的蹙了起來,她纖手如玉,秀發如水,光潔的額頭上散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光華。都說神女應有夢,那夢中可曾有過逆天者。命運這東西,說反抗也容易,但是結局就無法保證了。
比羅穀,如今早已換了一副樣子了,到處是坑坑窪窪的,江雄看著這亂糟糟的比羅穀,整顆心都沉了下去,沒想到這幫人下手竟然這麼狠了,整一個挖地三尺啊!
“江大哥,咋辦,好像沒什麼寶藏啊?”楚鄴湊上前來,如今這比羅穀已經翻了個遍了,要是有寶藏的話也該發現點蛛絲馬跡了,可是現在倒好,別說是寶藏了,連枚銅錢都沒挖到。
“你問我,我問誰?”江雄敲了一下楚鄴的腦門,便搖頭晃腦的走了回去。來到比羅穀外臨時搭建的大營,江雄找到聞琦後皺著眉頭說道,“琦姑娘,這寶藏還沒找到,這該如何是好?”
“江雄將軍,麻煩你讓所有人都停下吧,恐怕我們都搞錯了!”聞琦手中攥著一張紙條,她臉上還帶著一絲莫名的笑容。江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便認真的問道,“琦姑娘,停下倒是沒問題,不過這寶藏的事情是不能耽擱的!”江雄說這話,也是在提醒聞琦了,這寶藏不管是楚雲拓還是朝廷都想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