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處在郊區的出租屋,即使是站在出租屋之外都能聞到一陣陣的腐臭味道,蒼蠅群四散飛舞著,讓人忍不住產生惡心的感覺,以及想要退散離開的欲望。
“嗡嗡嗡嗡”無數的蒼蠅扇動著翅膀,奏響了腐爛汙穢的樂章,出租屋之中,更多的蒼蠅正在進行著一場盛大的晚宴以及一場盛大的音樂會。
它們貪婪的吸吮著腐爛的肉體上的變質血液和皮膚潰爛而產出的膿液。
“嗒嗒嗒嗒”一陣由皮鞋敲擊著地麵而發出的清脆鳴響打亂了這一出演奏,一群不速之客突兀的闖入了蒼蠅們的晚宴之中,哦,對了,還有音樂會也被不速之客打斷了,可是,這真的是音樂會麼?
就算是,這也是腐爛國度的音樂會,充滿了腐臭和肮髒。
“林SIR,您怎麼看?這是這個月的第四起了,上麵給我們的時間可不多了啊!”一個年輕後生對一個胡子拉碴的大叔說道,此時此刻這個年輕後生看著眼前的這惡心一幕,眉頭緊鎖,麵目表情扭曲,看樣子是在強忍著嘔吐的欲望。
“你當你是狄仁傑啊?不過這個不是重點,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黴的野雞,這個變態的做案手法可真是。。。窮凶極惡啊!”被稱作林sir的男人想了半天沒有想到合適的形容詞,於是隻好套上另一個不合適的形容詞了,不過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的做案手法確實稱得上是“窮凶極惡”了。
而在牆壁上也用受害者的血液塗抹出了一個英文單詞。
“Lust!”林sir輕聲的念出了這個單詞。
而在“Lust”的後麵還用鮮血寫著“第一幕—luxuria”(色欲)
林sir回想起來了法醫第一次說屍檢結果時候的話語。
“死者的盆骨處到肺部有一個巨大的貫穿傷,而且,這貫穿傷。。。嘖。”法醫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嘖,怎麼說呢,我們在致命傷裏發現了骨骼組織。。。這些骨片並不是死者的,那麼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麼?”法醫摘下了口罩,點燃了一根煙說道。
“什麼?”林sir本能的感覺,這件事情不對勁。
“凶手拿著一根骨頭捅入了死者的身體,然後那骨頭在死者的身體內部翻轉攪動著,但是由於盆骨的阻擋,這根凶器。。。勉強說是凶器吧!這根凶器掉落了一些骨骼組織,也就是一些小骨片。”法醫的手略微抖動著,要知道他可是法醫,他的手應該是安穩不動的,可是此時此刻他的手卻在略微的抖動著,可見他對於這一凶手的…畏懼。
“這意味著,凶手是以超出了常人的力量,將一根骨頭暴力的插入了受害者的身體內!”法醫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吐出了煙圈。
“那麼你的意思是。。。”林sir問著法醫。
“阿正啊!我以多年老朋友的身份提醒你,你千萬不要接手這個case,這個凶手,估計不是人類。”法醫給了林正一根煙,然後去清理和收拾器材了。
隻留下拿著煙的林正,再然後就是第四次的事件了。
林正回想著自己法醫老友的話語,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林sir,林sir,你在想什麼呢?”年輕後生問著林正,這個年輕後生著實太年輕了,大概也就十三四歲的樣子,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才到了這裏實習。
“沒什麼,隻是想到了一個英國人,說起來,你應該也知道。”林正說道。
“誰啊?”年輕後生疑惑的問著。
“華煉啊!給你幾個關鍵詞,你就知道了。”林正點燃了一支煙說道,煙草的氣味驅散了一些腐臭味,這讓華煉好受了不少。
“1888年8月7日到11月8日,倫敦東區,白教堂(Whitechapel)”林正說道。
“你的意思是,開膛手傑克?”華煉問著林正。
“恩!做案的對象都是妓女,那麼他。。。嗯,它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呢?”林正奇怪的思考著。
“話說回來了,這家夥不會真的不是人類吧!我聽兄弟們說,這個案子的凶手不會是人類,到底真的假的啊?林sir?”華煉問著林正。
“不該你管的事情你小子別去管,好好的實習就行了!”林正不耐煩的說著,然後就離開了。
“隻可惜,可能我的實習工作被什麼怪物所打亂咯···”華煉吹了一聲口哨,十分無奈的說著,壓了壓頭上的帽子,華煉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