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啊,過去的就已經過去,糾結在心徒增煩惱,影響修煉不說還影響心情,心情不好皮膚就會不好,你長得可比老狗美多了,別因為糾結往事比老狗還醜,老狗醜點不怕有內涵,鳳凰變醜了,可就連吉祥聖獸也做不回去了。”
鳳凰豎起的鳳眼平複下來,盯著哮天犬道
:“明白了說。”
“明白話說了傷你,老狗於心不忍。”哮天犬呲牙笑,“不過不提醒你,老狗於心不安,還是直說了吧。即為守護聖獸當盡守護本份,翱翔在空很美,美則美矣卻不護主何用?
主子殺心重,老狗跟隨主子千萬年,到了如今一個懈怠依舊一刀劈來,老狗這身堅不可摧的狗皮就是這麼來的,鳳凰羽翼豔麗無雙,莫要糾結往事折了羽翼,真到了那時後悔莫及,想飛也飛不起來了。老狗言盡於此,你也好生琢磨琢磨,若不願跟隨主母早日提出,若繼續跟隨主母就要盡本份。”
哮天犬說完走開,殷勤的給趙燕鴿斟茶倒水,搞得袁紫衣三女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話說趙燕鴿也是難為情。
哮天犬卻不管不顧,伺候完趙燕鴿才嗬嗬笑著走開。
顏如玉嘖嘖有聲,湊近趙燕鴿耳邊說:“我要是喝了你的茶,哮天犬會不會咬我?”
趙燕鴿拍了她一下,麵色微紅,佯怒道:“我給你斟茶倒水要不要?”
顏如玉雙手連搖,“我可不敢要。”
幾女便笑。
等待的時候總會覺得時間長,不過盞茶工夫,袁紫衣就覺得過了幾日,“孟嚐當不會有事吧?”
冷寒玉搖搖頭,“陰後護持,孟嚐就曾推演過帝命,精血損耗難免,卻不至於殞命。有你朱雀翎為引,推演朱雀命運,孟嚐能做到。”
袁紫衣微微頷首,“我也知此事,事實上我能想到更好的辦法不讓孟嚐起卦推演,隻是我也心憂長征安危,才會讓孟嚐冒險推演彩衣,唉!難為他了。”
顏如玉說道:“你給孟嚐束發,陰陽簪和朱雀翎都有作用,玄女鳳翎能起到什麼作用?我到現在也沒明白,還有我給你烏金符筆,你那錯愕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袁紫衣說:“我還想問你呢,鳳翎與雀翎同源,相互映襯能加強雀翎感應,你送來烏金符筆又是何意?”
顏如玉眨巴眨巴眼,“我怎麼知道是這樣,我見你們都將簪子給了李孟嚐,總不能隻看著吧,最後你也不是將烏金符筆用上了嗎。”
“用不上吧?”冷寒玉不確定道。
袁紫衣輕笑道:“還是用得上的。寒玉陰陽簪,玄女鳳翎,我的雀翎加上如玉烏金符筆,一件真器,三件璞器都在孟嚐身上,這樣一來,孟嚐才能留在這裏,而不是被九尊帶走。”
冷寒玉恍然,“原來還有這層用意。”
顏如玉不是滋味的道:“貌似有沒有我的烏金符筆作用都差不多。”
趙燕鴿莞爾道:“有的,增加一件璞器的作用。”
三女一陣輕笑,略顯沉重的氛圍一掃而空。小龍人也在這個時候歸來,樂嗬嗬的將好些仙隕石給了袁紫衣,指指站在遠處的廣和山人說道:“大傻子孝敬師母的。”
袁紫衣起身對廣和山人招招手,卻不曾想,廣和山人扭身跑了。
“其實他也不是那麼討厭!”冷寒玉看著跑遠的廣和山人笑了起來。
不久,殿門打開,九尊陸續離開,四位閣老也沒有再留,返回空間通道。
李孟嚐嘴角還掛著鮮血,橫躺在床上,幾女沒有打攪他,隻在殿內靜靜等候。一連等了四日,李孟嚐才蘇醒過來,吃了幾顆仙丹,又自昏睡過去。這一睡又是三日,到的第四日才恢複過來,卻依舊麵色蒼白,腳步虛浮。
也是到了這一日,四女才知推演結果。
第三日,眾仙再度齊聚空間通道,三重虛陣後方再一次密密麻麻懸浮三重天的仙人,袁紫衣四女也在右翼虛陣之後,李孟嚐也同來。
李孟嚐還顯得虛弱,此時的他坐在小龍人巨型海馬背上,小龍人站在他身前。
“這回不會是隻回來朱雀聖尊吧?”小龍人不無擔憂的問道。
李孟嚐推演朱雀聖獸歸來時限便是今日午時初,此刻已近午時。
聽得小龍人發問,李孟嚐說:“先師有言,無決斷切莫開口,言出必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