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讀書也是一個累積的過程,書看得多了,就知道什麼是你所喜愛的,什麼是你所欣賞的。當然有空時也要看看時尚一點的書,不為別的,了解一下流行的資訊有什麼不好呢。魯迅就曾說過要拿來主義,統統拿來,用我所用,棄我所棄。時尚前衛的東西並不是不好的,因為它的出現衝擊了以往的觀念,顛覆了傳統。
人類的自身也是在打破舊有觀念的基礎上前進的。正是因為人的天性中就有不斷追求的天性,所以我們的社會才能不斷地發展。兼容並包,思想自由,這對於知識女性尤為重要。
發揮創造力
創造力是生命生生不息的動力,是女性走向美麗與智慧的源泉。
不管這個女人是否外表溫文爾雅,但這外表下麵應該是潛藏著非常強大的改變命運、改變自己的一種願望。女性天生就比較感性,這種感性能讓女性有很敏銳的觸角去感知周圍的一切。北京人民廣播電台總編輯陸瑩就認為:“女性做傳媒的優勢,就是女性的悟性、感性的東西比男性更豐富、更敏銳一點。我覺得做廣播女性也有這方麵的優勢,可能這種優勢在做視頻形象尤其是電視節目的時候會體現得更明顯一點。因為女性感性的東西多,而這種電視的東西非常注重視覺的衝擊力和情感的力量。電視嚴格來講是一種具象的東西,這種東西更適合於女性。”有了感性,再加上幻想,這就是創造力的源泉。
女性想要發揮自己的創造力,必須要有冒險精神和挑戰精神。張抗抗是一位具有女人味的作家,在她的身上,散發著知識女性的端莊與利落。她以女性獨特的視角,描繪現代富有挑戰精神的女性。她們的生命力和創造力同樣炫目奪人,經濟獨立、人格獨立、情感獨立是她們的生活的狀態。她稱她們為作女。“作”一直以來對女性來說是一個帶有貶義的的詞,但張抗抗認為這個“作”字裏麵,含有許多積極的意義。“作”字裏麵體現的是一種女性的創造力,這個創造力實際上是一個時代社會進步的一個很重要的方麵,一股很重要的力量,甚至是50%的力量。而且她還認為女性會在創造的過程當中得到快樂,在這個過程釋放出了她自己有時候甚或都不知道的能量,她會不斷地改變很多傳統的價值觀念,同時也在改變自己。她不斷地放棄,然後又開始,放棄是需要勇氣的,這個放棄對她來說就是一種及時的修正,她如果知道這個選擇不對,會馬上放棄,重新開始。每一個“作”的女性,都會把每一次開始看作是一種新的起點,或者說是一種新的創造的開始,所以她會覺得非常有意思,是對自己的一種發展和完善。
每一次的創造,都是打破前人立下的規則,並不斷堅持。美國舞蹈家伊莎多拉·鄧肯的性感來自女人對身體的解放。她是第一個敢於用舞蹈來表達自由的女、人。在20世紀初淑女文化的籠罩下,哪怕一點點不自信,都不可能支撐著邁出最小一個舞步的勇氣。
伊莎多拉·鄧肯覺得當時的芭蕾舞情感幹涸,精神空虛,因而厭棄這種陳腐的形式,主張舞蹈藝術的價值應和音樂、戲劇、繪畫或文學這些姊妹藝術等量齊觀。她不依照傳統步法,認為身體盡管受過訓練,應該能夠隨意去活動表現,傳達人類最深奧的思想和感情。所以“最自由的身體蘊藏著最高的智慧”。事實上,大自然便是她最鍾愛的導師,她最初的舞蹈靈感就來自海洋。她細心觀察“花的顫動,蜜蜂的飛舞,鴿子和別的鳥類的優美姿態”,而“舞蹈是人體運動與地球運動的調和”。
瑪莉·芬頓·羅貝絲談到伊莎多拉和大自然的關係,用這樣優美鮮明的句子說“海和風和天空,把她當作一個神秘的同伴”,而“她看來常常像大自然壯麗的一部分”。伊莎多拉的舞蹈思想,剛好在舞蹈藝術最需要轉,變的時候出現。她以洋溢的熱情,將《馬賽進行曲》和《斯拉夫進行曲》以戲劇的形式表現出來。她在世界的大舞台上跳舞,在月下的古希臘神殿裏跳舞,她是畫家和雕塑家的靈感泉源。但同時,她也是人們非難的對象,認為她是一個靠本能來跳舞的人,沒有受過嚴格的訓練,甚至說那根本不是舞蹈,但鄧肯不是一個容易屈服的人,她用她的毅力和才華征服了世界,而被譽為現代舞之母。
‘女性的創造力是不可小覷的,什麼事情都有可能性,什麼樣的陳規定見都可以被打破。女性的定義已被重寫,女人所擁有的能量神秘莫測,這是女性不懈追求的結果,女性將不斷地在曆史的天空中劃過閃亮的痕跡。
知性女人是所有女人中最不簡單的,在她看來,所有外在的誘惑都比不過心靈的平靜,在從容與自在之間,她們揮灑著自己別樣的人生。知性女人本身就是一本書,一個神秘的寶藏,擁有無盡的可發掘性。和她在一起的感覺隻會是“花香滿庭院,院庭滿香花”。
職場女性=主重自我調節
作為一個既要上班又要家庭的女人,每天要操心的事實在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