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聲,水曉月笑了:“傻子,你找不到他的。”
周裕棟奇怪地問:“為什麼?”他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找不到呢,花多點時間肯定可以的。
周裕棟渾然不覺水曉月的神色已經變了,自顧自地說:“不怕,我有的是力氣,我一定可以找到他的。”
水曉月被周裕棟的傻勁逗笑了,真是無知者無畏,她輕輕地在周裕棟的頭頂拍了一下,笑著說:“傻子,你的心意我領了,還有啊,以後別叫我姐姐了,叫我曉月吧,我聽著有些別扭。”
每次傻子叫她姐姐的時候,她心裏總有怪怪的感覺,就好像傻子真的是她親人一樣,她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為什麼?”周裕棟不明白水曉月為什麼非要自己叫她曉月,他記得水先生才叫水曉月“曉月”的,他還以為隻有水先生才能叫呢。
“別問為什麼了,叫你叫你就叫。”水曉月故意板起一副臉。
周裕棟隻得照做,怯怯的道:“曉月。”
水曉月眉笑顏開:“乖了,等下我們就回去吧。”
看看天色,已經過了中午,而且柴也打得差不多了,水曉月就想回去,回到家還要劈柴呢。
周裕棟點點頭,反正水曉月說什麼,他就做什麼。
“好啦,我們回去吧。”水曉月站了起來,同時伸出手去拉周裕棟,周裕棟拉著水曉月溫暖的小手,心裏有種異樣的感覺說不出來。
從看到水曉月的第一眼,他就對眼前這個少女有不一樣的感覺,不過,他也不懂那是什麼感覺。
當水曉月臉一紅,輕輕掙脫了,這才想起剛才她的動作是多麼的曖昧。一時間,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最後,水曉月打破了尷尬:“傻子,我們走吧。”
她卻沒看到,在她不遠處,有一條青蛇對她虎視眈眈,眼看她就要被蛇咬到,周裕棟眼疾手快,大叫一聲:“曉月,你背後有蛇。”同時將水曉月撲倒。
猝不及防之下,水曉月被周裕棟緊緊壓住,連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感受著周裕棟身上那成熟男人的氣味,她心亂如麻,心開始撲通撲通亂跳。
他怎麼能這樣,他是不是想對我……水曉月的頭一下子大了,又嬌羞又生氣,她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不對,哪裏有蛇,他不會是故意吃我豆腐吧,想到這裏,她有些生氣,剛想罵周裕棟,但很快,她不罵了,因為她看到一條猙獰的青蛇,就在她五步開外。
周裕棟做了一個“噓”的動作,水曉月會意,趕緊捂住嘴巴,被蛇咬可不是一件小事,在深山裏如果被咬了,可以要一個人的命。大水村就曾經有人被蛇咬沒來得及救治,最後死在深山裏,想想都讓人害怕。
慢慢地,那條蛇往遠處遊去,水曉月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她惱怒地對周裕棟說:“傻子,還不快點起來,你要壓死我嗎?”
周裕棟愣愣地站了起來,像個犯了錯的小夥子訕訕地站在一邊,不敢去看水曉月。
“傻子,剛才謝謝你。”水曉月也知道剛剛她說話語氣重了點,連忙討好周裕棟,生怕這傻子真的生氣了。
“不用,那是我該做的。”見水曉月並沒有因為他的魯莽而心裏不快,周裕棟馬上開心了。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水曉月,總是覺得無論怎麼看都看不夠。
被周裕棟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水曉月俏臉立即紅彤彤的,她剜了周裕棟一眼,嗔道:“又不是沒有看過。”實際上,她的心裏卻是喜滋滋的。
周裕棟不知哪裏來的機靈,脫口而出:“怎麼看都看不夠。”
水曉月可沒有想到周裕棟竟然可以說出這樣的話,先是一愣,接著假裝怒道:“好你個傻子,現在都學會說花言巧語了,看我不打死你。”她假裝去打周裕棟,周裕棟任她打,兩人大打鬧鬧,遠處卻有兩個人悄悄地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那兩個人正是周大和周二。
周大折返回去看周二怎麼樣了,卻看到周二已經沒事,兩個人正好碰到一起。周二一聽周大讓水曉月和周裕棟逃走,心急如焚,拉上周大就往山上趕去,恰巧讓他們看到了之前的一幕。
“大哥,我們是不是應該動手了?”周二一臉憤恨,此刻他還隱隱作痛,而這一切都是拜水曉月那個臭丫頭所賜,他恨不得將水曉月壓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