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被流放(1 / 2)

待江家的人都收拾了那些簡陋的衣物以後,但沈安然就是不明白為什麼江夫人還有那些珠寶首飾的,不應該是被查收了嗎?

但是江夫人卻說,因為不清楚江家日後會出現什麼特殊的情況,所以就私自把一半的財務都藏起來,希望以後會用得到。

的確,現在的江家就是一個特殊情況,所以才用得著這些財務了,但是這並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很快就是第二日午後了,江家的下人都被遣散了去,但卻唯獨春顏沒有走,沈安然甚感奇怪,便問春顏為何不走,春顏把背後的個包袱往前麵扯了扯,然後說道:“春顏自小便跟在小姐你身邊,就算你讓春顏走,春顏也不知道去哪。”

沈安然用憐惜的眼光看了一眼春顏,也沒有再說什麼了。但是這時候卻看到從遠處走來一了個人,等到那個人慢慢靠近了以後才看清楚他就是沈安然的二叔,江勇。

但是因為江勇在朝堂上的那些行為,所以江夫人跟沈安然對他並沒有像以往的那種熱情了。

“勇弟,大哥隻想問你一句,你為何要在朝堂上誣陷與我,可是受人唆使?”江震那眼神當中充滿了那種對他弟弟的期待。

但是江勇卻是用著很遺憾的口吻說道:“大哥,為何事到如今你還是執迷不悟,我們身為朝中臣子就應該以國為重,我不應該再包庇於你的,恕勇弟不孝。”

想不到江震聽到江勇的這句話以後,竟然很氣憤的扯住江勇的衣袖說道:“勇弟,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什麼那封謀逆書信是出自我的筆跡,你不應該這麼陷我於不義的!”江震說這句話甚是很激動。

當士兵看到江震激動的情緒以後,便馬上跑過去把他們分開了,但是江勇還是一副好人麵貌的說著不怪江震,然後希望自己的大哥可以好好的在邊疆那邊生活。

沈安然甚是忍不住了,“二叔,我相信我父親是被人陷害的,但是彤兒不相信是你,我也希望你可以還我父親一個清白。”

但是還沒有等江勇開口之時,士兵就把他們一行人趕走,並且說道:“聖旨是說午時就走了,不可在此耽擱了時辰,趕緊上馬車。”

雖然是被催促著,但沈安然還是不甘心的回過頭狠狠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叔,但是她二叔卻是麵無表情的與她對視了一眼。

然後江家的大門隨著這一刻就被士兵砰的一聲給關上了,江家以往的輝煌隨著這一刻給落幕了,見到大木門上貼著厚厚的封條,沈安然就知道,自己是再也回不來江家的了,難免傷心的落下了眼淚。

他們一家人都上到了馬車上,馬夫架著車,馬車周圍還有一些士兵在隨從著,沈安然問了她的父親一句何時才能到邊疆的話。

江震上陣殺敵已經是數次了,那一邊疆土,沈安然也是知道的,是她父親守護而來的,江震告訴沈安然,邊疆不同國內,邊疆那邊已經是到了國家的國境了,那邊也很冷,不比國內。

沈安然笑笑,隻是被流放到那邊以後就再也回不到京城了,父親被革職也隻是一介草民,但是或許一家人相安無事才是最好的吧。雖說如此,但是江震的清白呢?

“爹,你的清白怎麼辦?”

江震笑笑的搖搖頭,自稱他都已經被革職了,並且還流放到這麼遠的地方來,哪裏還顧及得了自己的清白,江震始終相信清者自清。

但是沒有人去為他洗脫罪名的話,會有誰相信他的清白,這一個罪名,終究是要一輩子蓋在他頭上的,沈安然不甘心。

然而皇上因為江勇的再三參奏,所以最後還是聽從了他的話將江震定罪,抄家再被流放,這在大臣跟外人的眼中看來就是一個笑話,因此張為東聽聞以後甚感憤怒,不得不再去打擾皇上,將此事問個清楚。

張為東再次進宮要求見皇上,但是李公公卻聲稱皇上今早上了一早的早朝,現在還需要靜養身心,不得讓人打擾。

張為東自然知道這是皇上的借口,莽然就做了一個如此荒唐的決定自然是怕有臣子來打擾,但是張為東卻沒有要打算離開,毅然頂撞公公說:“既然皇上需要靜養,那麼作為臣子的就在皇上的寢宮門口候著,等到皇上可以召見臣為止。”張為東把這句話的聲音扯高了調子,目的就是希望皇上可以聽見。

李公公也奈何不了他,便說:“大人,咱家也不知道皇上什麼時候就可以召見你,如若皇上今天一天不出寢宮,大人也打算在這站一天嗎?”

隻見張為東冷哼了一聲,便馬上否決李公公的話,“不,既然皇上要靜養一天,那麼臣就在在這裏坐一天!”

張為東說完以後便要旁邊的士兵給自己搬一張椅子來,士兵有些為難的看這李公公,因為開國以來還真沒有幾個大人敢怎麼做的,坐在皇上的寢宮門口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