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震就這麼慢悠慢悠的終於是走到了江府,然後就看到有眾多士兵圍在江家門口,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皇上把自己謀逆的罪給坐定了嗎?
這麼想著的江震快步走到了自家的門口,帶頭侍衛跟士兵見到了江震以後,還是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江將軍,江將軍還是以往一樣那麼得人心,趕忙叫他們起來,並問了這是怎麼一回事。
帶頭侍衛支支吾吾的告訴江將軍是因為今天早朝的事,又是因為退朝了以後,江勇將軍又在皇上那裏參了江震一本,而且皇上對著今天早朝的事本就很介懷,所以這才會聽信了江勇的話,要把江震抄家。
江震這時候感到很意外,為什麼江勇要這麼做?正在想事情的江震忽然看到了帶頭侍衛的那卷聖旨,侍衛也注意到了江震的舉動,然後便要江震接旨。
聖旨的內容是講江震勾結外黨,以下犯上,不可饒恕,但是念江震是開國大將軍,並且對國家有很大的貢獻,所以就特地給他一個例外,革去江震的官職,並且抄家流放邊疆,此生不得回京城。
江震含淚接了旨,然後侍衛便要他回去把自己的這身官服都換了把,江震也沒有說什麼話,隻是點點頭。
但是江夫人跟沈安然就看不過眼了,沈安然攔住自己的父親問道:“爹,這是怎麼一回事,什麼謀逆罪,為什麼我們江家會被抄家?”
江震隻是說是一言難盡,但是江信彤不相信自己的父親會做出什麼謀逆的事情出來,所以還是一再追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可不想就這麼無故被流放。
當見到侍衛跟士兵已經動手開始抄家隻是,江震拗不過沈安然隻好一一告知她了,當沈安然跟江夫人得知這件事都是因為江震的弟弟江勇搞出來的時候,她們更是為此憤憤不平了。
“爹,二叔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相信你二叔也是受人指使的,我相信他……”
江震的話還沒有說完,江夫人就插話了,“你一直都待她不錯,他竟然要這般誣陷你,著實是令我心寒。”說著江夫人就哽咽了起來。
江震又是歎息了一聲,然後對著她們母女二人說抱歉,說到了現在這時候還給她們帶來這種不幸。但是江夫人跟沈安然並沒有責怪江震。
很快就到了響午,侍衛跟士兵也很快從屋裏搜到了好幾箱那些看似值錢的東西,但其實值錢的東西並不多,多的是箱子裏的東西對於江家的人很有紀念價值。
“這些東西你們全部都要帶走嗎?”沈安然看到自己屋子裏的東西也在其中,還有剛剛那本未有讀完的女經。
侍衛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是的,沈安然看著這些東西竟然哭了出來,但是她的母親江夫人便安慰道:“這些東西都不重要了,隻要我們人沒事就好了,我們去到邊疆那邊還是可以重新開始的!”
這不過是江夫人的安慰話罷了,邊疆那邊的天氣可是寒冷的要命,要這麼平日好吃好穿裏的他們去到那種天寒地凍的地方那此不是收買人命嗎?
帶頭的那個侍衛看到他們一家人這麼深情款款的在說這話,也是不忍打擾啊,但卻是必須要打擾,“江將軍,你可以把你這一身官服都脫了,還有夫人小姐,你們也是。”
“哈?我們也要?”沈安然跟江夫人異口同聲的說出來了。
帶頭的侍衛點了點頭,然後告訴她們,皇上可不容忍她們身上還穿著華麗的衣服,府邸也不再允許出現一件值錢的東西。
沒有辦法之際,他們所有的人都隻好把那身華麗的衣服脫下,換上下人穿的那種粗衣布條。
侍衛看過之後甚是很滿意,然後命令士兵把那幾箱的東西搬走,然後就向江將軍說打擾了,並且還告知他們明日午時就得走,會有士兵來督促的,要他們不得耽誤。
待侍衛跟士兵走了以後,偌大的江府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空殼,事實上現在的江府已經是空殼了。
望著空蕩蕩的江府,已經不像是一個家了,正廳裏那些檀木桌上擺著的那些價值連城的瓶瓶罐罐的已經不在了,就連那些別人奉承而送的那些書畫都從牆下拆下來了,沒了這些東西的正廳看起來真是寂寞。
“明日午時我們就要出發了,你們都各自回去收拾些服飾什麼的,切勿不要把什麼重要的東西給落下了。”江震說完便走回了自己的房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