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裏那些與江震走的比較近的大臣因為今日他的謀逆之罪而和他疏遠了,隻有唯一一個張為東還是願意相信他的。
“江將軍請留步。”是張為東的聲音。
“張大人……”
因為張為東在朝堂之上是比較有分量的人,所以江震也還是要讓他幾分的,說著便向他敬了一個禮,但是張為東見狀後馬上雙手抬手扶起了江震。
“江將軍不必多禮,我們一起走吧!”說著他們便一邊走一邊談論著今日早朝的事。
首先是張為東先說話了,他說他是相信江震的,但就是不解為何他的弟弟江勇今日可以在朝堂上說的那麼冠冕堂堂。
江震笑笑,但他還是相信自己的弟弟不會做出這種對自己不義的事來的,他今日一定要去向江勇問個清清楚楚。
張為東是支持他的,所以他一定要在皇上麵前為他洗清冤屈,那就一定要查清楚這封信的來源了,江震點點頭,到了城門口,他們就分開了。
江震快步走到了他弟弟的江家府邸,但是從下人口中得知,江勇還沒有回來。這時候的江勇依然還留在朝堂之上,他並沒有離開之意。
“皇上,你能否再聽臣一言。”
因為江勇的不肯離去,皇上也唯有再留在朝堂上聽著他江勇還有什麼要緊之事非得跟自己單獨說不可。
“江將軍,你還有什麼話非得要退朝了才想要跟朕說的?”皇上一臉不耐煩的樣子看著江勇。
然而江勇更加是淡定的一字一句道來,他說自己的哥哥的確是要叛亂,那封謀逆的書信也是自己的哥哥準備要寄出去的,江勇自己今日會參他一本也是因為自己是擔心自己國家的安危,他希望皇上可以做個定奪,不要姑且了江震。
皇上更加是覺得不可思議,江勇不但沒有為自己的大哥辯解不止,還要皇上三番四次將他定罪,既然如此,那麼皇上也順他的意問道:“謀逆罪當斬!愛卿以為如何?”
江勇良心未泯,他可不想自己的哥哥死去,但是要是被流放永生也是好的。
江勇忽然跪地,做戲也好做全套嘛,他忽然向皇上請求希望皇上網開一麵,皇上大怒,即刻問道自己該怎麼做,江勇才會滿意。
江勇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觸動聖怒,但是皇上應該會看到他們兩兄弟為皇上打下的這半壁江山而於心不忍的,所以江勇繼續說道:“將我大哥革去官職,再將他們一家流放在外也是好的,這樣子他對皇上也是沒有威脅之力的。”
皇上聽著江勇的話也是道理,因為這樣的話,不管江震是真謀逆還是假忠心也無所謂了。
“好,那就將江震將軍革職,再抄家,後流放去邊疆,此生不得回京城,朕擬聖旨,李公公你傳令下去,照辦。”
江勇聽到皇上的口諭之後,心裏得意的的很,如此以後他的道路便沒有江震這塊攔路石了。
江震想著他的弟弟既然還沒有回到府中,那麼他自己也應該去回去。
這個時候的江府已經是被一大群士兵給圍住了。
“你們,你們這是要做什麼?這裏可是江府!”是江夫人驚慌失措的聲音。
帶頭的那個侍衛哈哈大笑了起來,並且嘲笑著說道:“夫人,這裏是江府就沒錯了,我們正是奉皇帝的命令來將你們江家抄家的。”
“什麼?”江夫人真是不敢想象,就一夜的時間,他們江家究竟是犯了什麼滔天大罪,竟然要被抄家。
正在房裏讀著女經的沈安然忽然就聽到外麵有很大的響動聲音,馬上就走出去看了看,卻哪裏知道,在自己府中竟然有著一大群的士兵在找茬。
隻見江夫人擋在府中門口,不打算讓他們進來。
帶頭的那個侍衛很是大膽的說著:“夫人,我勸你實相點,不要擋著我們執行任務,要不然傷了你哪點,可就對不住了!”
沈安然聽到那帶頭的侍衛口氣那麼大,馬上衝到了自己母親的前麵,用著毫不客氣的語氣對那侍衛說道:“你帶著這麼一群士兵來到我們江府是有何貴幹啊?”
帶頭侍衛也是毫不給麵子的說出抄家兩個字。
當沈安然聽到抄家兩個子也是傻了眼了,便趕緊說這裏可是江家,不是他一個小小的侍衛就可以說出的抄家,勸他最好回去,要不然就讓自己的父親參他一本。
但是侍衛又笑了笑,拿出手中的聖旨,然後說著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但是得知江震還未回府,所以侍衛一行人打算等江震回來接聖旨便準備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