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書的經曆是低姿態的經曆,她從低姿態中學到了走向社會獲取成功的資本。可想而知,如果她抱著好為人師的姿態走進社會,放不下北大罩在身上的光環,即使她有驚世之偉才,恐怕也難以找到施展才華的舞台。放低身份做人,是許多成功者的自覺行為。放低姿態做人,可以使他們的本領通過不說的方式用超人的業績展現出來,獲得社會的認可。
北大學者告誡學生,北大的四年隻是漫長人生路的一個瞬間,再好的大學也不可能使學生掌握到可以成就一生的知識和本領,未來的路上仍需要時時當小學生。如果認為已經學懂學透走向社會的本領,那麼就很容易犯眼高手低的錯誤,結果不僅做不來大事,連小事也做不好。低姿態做人,不圖虛榮,沉靜、穩重地行事,是一種促人進步的力量,是一種成功爆發前的磨礪,是一種利人利己的智慧,又是一種超凡脫俗、淡泊寧靜的境界。低姿態做人,不是妄自菲薄,不求進取,而是坦誠而平淡地看待自己。無人把你看成卑怯、懦弱、無能。這正如炮火紛飛的戰場上,一味高姿態地向前衝,很快就會倒在槍彈下。適時匍匐前進,反而更容易接近目標。
曲高必和寡,心高必氣傲。氣傲的人隻能當個孤家寡人,因為誰都不會親近高傲的人。隻有放低姿態,才能被更多的人所接受,才更容易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找到做人的快樂。詩人魯藜說得好:“把自己當作泥土吧!老是把自己當作珍珠,就時有被埋沒的痛苦。”
強手如林更需放低心態
放低心態做人是北大教給學生的一條重要的人生哲學。在北大校園裏,聚集著全國甚至於全世界最有才學的多種門類的頂尖大師,他們大都學貫中西,德傾全球。然而,他們幾乎無不保持低調做人的風格,不張揚,不炫耀,不聲張,不造作,樸素得就像一張潔淨的大白紙,透明得就像一潭純淨的湖水,讓人仰之彌高,敬之彌深,他們以低調贏得了人們的真誠尊敬。
“他人有心,予忖度之。”這是《孟子·齊桓晉文之事》裏的名言,它其實也道破了讓朋友欣賞你的不二法門。北大的學者們就是用忖度他人之心,約束自身而不自高自大的做人方式,用行動詮釋了低調做人的偉大。
吳增定於1999年在北大哲學係取得博士學位,隨即留校任教至今,是當代西方思想史、政治哲學學界新秀之一,主攻西方政治思想和德國哲學,以研究胡塞爾和尼采起家,前溯及柏拉圖、霍布斯哲學,於中西思想史經典原著研讀上有獨特心得和深厚功力。
吳增定回憶自己求學北大的經曆時說,當時自己是“抱著必死的決心”考研的,並體會到“無法預知未來結局,但不努力就不能得救”的“存在主義的情緒”。在後來專心精讀了一些經典著作後,越發感到了自己的淺薄和無知,低調求進的情緒油然而生並越來越濃,他逐步體會到“求知的快樂”,發現“書中有些問題在牽引著自己”,從而產生了投身學術研究的興趣。此時,名利功祿似乎全都遠離了他,在他的頭腦中已完全淡忘了世間還有名利享樂,“對外麵的世界一無所知”的他完全沉浸在哲學思考的世界裏。
吳增定認為,進步最快的求學方法就是低調,低調可以使人排除幹擾,專心致誌地投身於學習中。“最笨的功夫就是最好的功夫。”這樣的低調讓他的學業突飛猛進,獲得了驚人的成功。
放低心態做人,是一種姿態、一種品格、一種修養、一種風度、一種智慧、一種胸襟、一種謀略,是做人的最佳姿態。欲成事者必要寬容於人,進而為人們所悅納、所讚賞、所欽佩,這正是人能立世的根基。根基既固,才有枝繁葉茂,碩果累累;倘若根基淺薄,便難免枝衰葉弱,不禁風雨。而放低心態做人就是在社會上加固立世之根的絕好姿態。放低心態做人,不僅可以保護自己、融入人群,與人們和諧相處,也可以讓自己暗蓄力量,悄然潛行,在不顯山不露水中成就事業。
季羨林教授是山東省清平縣(今臨清市)人。1930年入清華大學西洋文學係專修德文。1935年赴德國,入哥廷根大學主修印度學,先後掌握了梵文、巴利文、吐火羅文等古代語言。1941年獲哲學博士學位。1946年任北京大學教授,主持創辦東方語言文學係。他在印度古代語言、中印佛教史、吐火羅文譯釋、中印文化交流史等學術領域都有很深的造詣。他被稱作國寶級的學術大師。然而,他卻是一個極其低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