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七、擁有健康和快樂(2 / 3)

比其他任何科學家,對感情有更精深研究的該茲教授說:

“抑鬱、憂慮、和悲痛的感情,會影響身體的排泄和分泌機能,是人人可知的,相信人們都曾經體驗過。沉浸在這些沮喪的情緒裏,呼吸因而遲緩,血液循環阻滯,消化不良,臉色蒼白,兩眼無神……。”該茲以各種方法和精密的機件,測驗了“疲倦點”“反應的期間”等。

他下了斷語說,一個人在歡樂的心境下,是要比在沮喪的情緒裏,能從事更大的智力、體力和意誌的活動。

“身體機構竭力排除陳腐細胞的廢質,”茲茲教授說:“所以,當人們極度哀痛的時候,眼淚不停流的現象是不足為奇的;突然受驚時,髒腑因而移動,引起腎髒的激烈活動,是以長久的驚嚇時,人們總會遍身冒著冷汗; 情緒異常憤怒時,嘴巴會有些微苦澀——大抵由於硫酸質的排泄增加。懼怕時所出的汗與歡樂時所出的,在化學上比較起來是有些相異的,就是味道也不一樣。”

指出排除毒物的作用與生理結構的牽連關係,該藥教授又繼續說道:

“我們可以利用許多種方法顯示,廢質的排除每每為憂愁與苦痛的感情所阻滯。而且更糟糕的是,這些沮喪的感情還會直接地增加有毒廢質的數量。

反過來說,當人們處在愉快和歡樂的情緒時,不但可以阻止沮喪帶來的有害影響,同時,能使體內的細胞致力創造生命力和有益身心的纖維質。

由種種的實驗裏,我們推想得到有用的教訓;當憂愁和悲哀時,我們應當堅決地加倍努力,讓腎髒的活動加速,多呼吸出汗,以便毒素排泄得更快。

將心裏的悲哀拋開,全力工作,直到出汗的時候;而後多洗幾次澡,將皮膚上分泌出來的毒素清除幹淨。最重要的是,盡量利用自己所知道的各種有利的影響,無論是戲劇、詩歌、美的事物都行,加以直接的意誌力,以引出內心歡樂愉悅的感情。舉凡會引發或增加憂愁的感情傾向的,不論是什麼,都是不適用的。快樂固然是一個目的,卻更是一種手段——它能創造活力,促進發育與營養吸收,同時還能延長壽命。

感情與感覺將人生所有的享受給與了我們;它們科學化的研究與合理的訓練,在更熟練有效地用腦藝術中,組成了一個不可少的重要步驟——正當的訓練,應該能夠使沮喪離去,而使良好的感情永久存在。相信這是絕對樂觀的。”

像許多人常年累月的生活在悲哀的陰影中實在是對自己犯著罪,並且也對和自己往來的人犯著罪。這對任何人而言,都是全然無益的,而悲哀者本身更沒有好處,他既無法因而得到些微歡樂,死去或遠行的人,也不能從他長期的悲悼中得到愉快。

每一個與悲悼者為鄰的,都不免為悲哀的氛圍所侵害和籠罩,像這種的悲悼僅僅是自憐、自私的一種。或許,以往的某些歡樂與美好已永世不可再得,但,我們何不讓自己生活在曾經享有的快樂回憶裏,卻因為自己得不到那些快樂,而使自己和周遭的人,同蒙不幸呢?

若有一位從瑞士旅行回來的人,因為不能時常流連在那些美麗的山穀,享受不到他平生所觀最綺麗的風景,而顯得無精打采,一付哭喪的模樣,人們對他將有什麼感想呢?——一般而言,人們對暢遊歸來的人,總希望看到他目光炯炯,容光煥發,愉快的敘述沿途所見的美景和趣聞吧。

“關於這一點,”夫勒拆說:“有個建議倒不妨提倡,就是離別——諸如死時的永訣——和認識一個可愛的人比較起來,就變得不足為道了。再者,可避免的變動,欽佩和感激,該是時常勝過悲哀的。”“麵對人稱死亡的離別狀態,應該可以誘導下列的思想,就像這樣,“親愛的,去吧!升入那更完美的境界去。據自然界的進化律說,那境界是每一個變動的結果;過不久我就來追隨你了。

我對你超生底快樂時時伴著你,我的愛情欣喜得與之不同;你待我的種種都留在我的心裏,永遠不朽的存在著。””

憤怒有各種形式和原因,然而,根據夫勒拆的理解,它卻是起源於恐懼。人們之所以憤怒,乃由於他害怕身體受到傷害,或是物產遭到損失破壞,或正享有的幸福要為人所奪,還是有人的作為讓他的名譽或友誼蒙受汙點,……。

凡有自信、不畏懼、鎮靜的人都不容易動怒,雖則他受到種種困擾與磨練;諸如此類的困擾與磨練,會使另一個人每天多次爆跳如雷,“飛成碎片”——這句普通的說法,真實地形容出憤怒的影響,一個人的身心頓時“飛成碎片”,要重新合攏起來,就需費時十分長久的時間了。

自製是想當然耳的憤怒預防法。而邏輯和思慮,在判斷不幸的事件和它們的影響上,都有助於自製。

平常引人發怒的外來刺激,多半是一個綽號,一個名字的混稱。仔細想想,必然可得斷語:若因此而發起脾氣來,可就太愚笨了。

你所以動怒,是因為你害怕有人真的相信綽號的特性。若是你全然信任自己和自己的名譽,綽號就像一隻狗的亂叫,或你不認識的外語中的一個字眼,與你毫無相幹,也不具任何實際效果。

事實上,它一點都不影響事情的真相,米拉比恩所采取的就是聰明的態度。當米拉比恩在養賽梭的時候,人家都說他是“誹謗者,說謊,暗殺者,惡棍;歹徒……。”他隻是淡然地說:“我等著,先生們,請靜候這些樂事的自滅。”

因為別人做錯了事而發怒,也不能得到任何助益。何不試著去糾正錯誤,另外指示正確的方法,那麼,下次就不至於重蹈覆轍,比起亂發脾氣要有意義得多了!

不願憤怒的原因,常常是無足輕重的。當第二天事情看去與原以為的有些不同的時候,性急的人們時常需要道歉,就是一個明證。

讓我們養成習慣,在今天就具有這種“明天的”判斷力。那麼,憤怒爆發的可能性將減至最低限度。對於和自己往來的人們,以樂觀的態度和愛的思想對待之,你就會發覺自己無法與他們中間的任何一人發怒,而妒嫉和怨恨,也會因心理上的轉變而消失無蹤。

不論你曾經允許任何一種傷人的感情侵害你的快樂,縮短你的壽命,治療的方法,總能夠從你自己身上,你的思想和行動上找到。

以往,艾彼克提塔斯曾練習過一種自我治療法,他說:“計算自己沒有動怒的日子。我本來每天發怒;接著,每隔三天;隨後,隔三四天……;一旦能夠延長到30天都不發怒,就感謝上帝庇佑,奉獻祭品給上帝吧!”

自製,藝術中的藝術

當萬事與你為難時,當每一件事都似乎與你相違逆時,當你處在四麵楚歌時,當黑暗籠罩見不到光明時,那正是你表現氣概,顯示自己具有穎異資質的難得時機。

若是你真具有與人不同的資質,挫折和逆境會將它們引導出來。一個人與其為環境左右,寧願不顧一切去做,這也就是測驗人們是否具備成功能力的量尺。

當你早晨起床,麵對一些使人厭煩的事情,而覺得抑鬱和沮喪的時候,不妨堅定的打定主意;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要將這一個特別的日子,作為你一生的一個“紅字”日,也就是歡樂日的意思。

如此,你不但不至於失敗和虛度一日,至少反而要比假使你屈服於沮喪的心境下所做的事,要更有成就些。

人類原有懶惰的天性,當不巧遇到麻煩時,避開或繞過難關的誘惑是很強烈的。但這並不是最恰當的方法。你該不要拋棄或避免你的工作;不要想繞過障礙——要迎著障礙前行,抓住要點,徹底將困擾消除。

哈多克在他意誌的權力一書中說到:“最重要的,要將憤怒,刺激,妒嫉,沮喪,乖戾的感覺,慍怒的思想和煩惱,都用你堅決自主的意思,將它們永遠從腦際趕出去。

那都是生理上的魔鬼,它們不但騷擾神智,而且會用有毒的和歪曲的細胞侵害你的身體。它們阻滯原來平衡的血液循環,它們所產生的毒素是絕對會致命的,它們會壓平和粉碎神經組織的細胞,誘發對活潑意誌有害的生理狀態,它們驅除希望,阻礙高尚的動機,而使人日趨下流。從生命中去除,它們將可以全然離開你而被縊死,屠殺,和監禁——無論那一位能如此做的人,將發現他自己具有能夠應付所有日常問題的意誌。

若你常常情緒不寧,心神頹喪,若你習慣遇事懊惱、抱怨,既是如此一再的念念不忘,你就永遠得不到片刻的安寧和自由。

像這樣無法忘懷,無異增長了它們的氣勢,這是再真實沒有的事了。凡是嚐到苦頭的人,應該多想想開心的往事,曾在藝術領域或大自然裏所見的美麗事物,閱讀一些使人振奮向上的書籍;如此一來,你的思潮完全改了一個途徑,那麼,所有的鬱悶都會煙消雲散,頓時開朗。陽光替代陰暗,喜樂替代憂愁。

有如威格斯夫人所說的:“要想獲得快樂的法門就是,當你覺得不開心時,你就開口大笑。當你頭痛得要命時,你就想想別人還有更多困擾。當烏雲密布不見陽光時,你就始終相信,太陽依然在發散光芒。”

我所知道最聰明、最快樂的女子曾告訴過我,她本是最容易灰心絕望,神氣沮喪的;但隻要她一感覺就要有這樣的襲擊到來時,她就強迫自己唱一首意興風發的歌,或彈一首輕快流暢的曲子。

隻要新思想比老思想更為有力,相反的情緒所產生的威力,是絕對足以排除一切的。

拉特福德曾說:

“治療怠惰的唯一法則就是工作;治療然信仰的唯一法則就是舍棄猜疑聽從基督的吩咐;治療怯懦的唯一法則就是打擊未來之前,不顧一切投入某項冒險的職務中去。”

同樣地,治療人們的心情不佳,就是用所有好的情緒去健全他的心靈,當然這需要有堅強的意誌力。再者,要想克服任何錯誤的唯一法則,就是不斷的思考著相反的好德性,並且去實行它,直到這好德性已為你所有。把握那使自己沮喪的反麵意義,如此自然而然可以變換心情。

想像有它改變不愉快思想和經驗的偉大力量,當你為惡劣情緒所困時,你隻須對自己說:“這是完全不真實的,它和我那較高層麵優秀的自我毫無相幹,因為造物者從來就不要我為這些黑暗的影像所挾製。”

不斷地懷念著自己畢生中最愉快的經驗和最美好的時光;不斷地告訴自己,把握所曾享有的種種事物;想著自己已經成功的用很多圓滿把那些失敗的思慮排除出去;有憂愁來威協時,不斷地緊記那些充足愉悅的思想,以希望為臂助,描繪出光明燦爛的未來。

短時間內,讓這些快樂的思緒圍繞著你,你一定會訝異不已;那些幽暗又淒慘的鬼魅——一切使人發愁,擾人不休的思想——竟都對你退避三舍,身影杳然了。

原來,它們耐不住所有的愉悅,光明,喜樂,圓滿及和諧的抗禦,你擁有了最佳的保護者……,混亂,疾病,幽黯,隻要一遇見了它們,就稍時不能停留。

《神秘》雜誌的一位著名作家說:

“種種的困難麻煩最害怕的,就是我們不去理睬它們還嘲弄它們。當我們想擺脫它們,並有了其他更大興趣而遺忘它們,或者,在我們心裏對它們的地位不以為然時,它們就會迅速地抱頭鼠竄而去,不再出現。”

須知道,在我們能控製自我情緒之前,總無法從事我們最佳的工作。隻要是受到情緒支配者,就不算是一個自由人。唯有能不顧心智上的敵力而力自振奮的人,才是真正的自由人。

如果一個人必須每天早晨要依從他的心情,以決定是否能做得好事情,或隻能敷衍了事;如果,他必須在每天起床時,還得看看他那情緒的溫度表,才能知道他的勇氣究竟是升是降,他無異是個傀儡,永遠也得不到真正的成功和快樂。

若有一個人,一早起來的確覺得,自己就要去從事應有的工作,他盡力而為的去做好那份工作。那麼,不論如何的心情或外來因素,都不能阻礙他的成功。當然,他的前程遠景,也就大不相同了——一個沒有畏懼,沒有懷疑,沒有憂懼的人,總是最為優遊自得的!

這種卓絕的自視,可以讓一位鎮靜而有能力的人,在顛倒迷惑於種種心情的芸芸眾生中,出類拔萃。所以說,這種自視固然是文化的最後教訓之一,卻也是達到成功偉大的一項先決條件。

隻有肯適當的努力,任何人都可能做得到。一旦得到了它,我們就不必再去羨慕別人的泰然自若和無憂無慮了。他們隻是肯發力氣,有著鎮靜而不遲疑的堅決,他們運用和星球一般的韻律和輝煌,以趨向目的。他們也不是什麼高人,不過是懂得正確的思考,能控製自己的心情,會操縱他人與環境的人;如果我們願意,我們也可以像他們一樣。

強迫練習是世界上最佳最妙的訓練。你自己知道什麼是對的,什麼是你應該做的事,甚至你覺得不像在做著它時,也是如此。這正是確當的時候,你當緊緊的把握住,堅定的從事你的職務,無論有什麼樣的困難或不愉快。日複一日,堅定的遵守著嚴格的訓練,不久,你就能學會這藝術中的藝術——全然的自製。

凡事付之一笑

如果,你能想到某些努力是如何的不利,那麼就會知道為什麼有那麼多人會那樣留心,小心翼翼地養育之,引誘之,並且急於迎候之。

他們尋到了他們所思慮的東西,沒有一個憂慮困難者不發現多量困難的。這是因為人們總能夠使任何東西變成困難,如果他們的腦子是那麼想的話。

傳說,當美國西部正在開發,還過著漫無秩序的邊疆生活時,那些身上有手槍,刺刀等武器的人,常常都會遭遇很多困難,而那些沒有武裝器械的人,完全得依靠自己的良好主見,自製,機智與詼諧的人,反而難得有困難。

對於武裝者而言,會發生槍擊事件的變故,在更明達事理的非武裝者看來,隻是一個小小的趣聞。一般喜歡自尋煩惱的人正是如此,他們常常因為憂愁,膽怯、悲慘、陰謀的思想,而讓自己很容易沉浸在所有的沮喪與毀損。對一個快樂的人不過當作一種細微的變故,毫不在意的付之一笑,而在悲觀者的心中,卻往往成為一種很凶惡的,不可以言語形容的變故預兆。

大多數不快樂的人漸漸都變得如此,他們養成了不快樂的習慣,抱怨氣候,對於食物,擁擠公車,不投機的夥伴或工作,一概不滿意。養成了怨恨,好批評,尋釁,遇事咆哮,找麻煩的習慣。

那是一種最不幸的習慣,特別是在剛開始的時候,因為不久之後,他就將要成為一個奴隸。所有的衝動都受到不合理的曲解,以致悲觀主義,大儒主義的意向都成了隱疾。

在這些尋求困難者中,更有許多特別在企求疾病的人。他們因為恐怕傳染虐疾而消毒,害怕寒冷而裹起厚重的外袍,為了各種可能的疾病而服藥,而且,他們確實知道那病症即將來到。

是以,在他們出發跨越美洲大陸或歐洲旅行遊玩時,他們就攜帶一隻裝有各種可能感染上的疾病解藥;說也奇怪,這些人就常常生病,有時受寒,也有得傳染病的。

還有些人從不去預料有什麼困難,總相信最好的而不以為會有最惡劣的情況。他們到國外旅遊從不攜帶任何藥品,卻難得會有麻煩。

有些人常常留意虐疾的傳染。他們注意到陰溝裏的臭氣,和不清潔的空氣,他們居住的地點,必然是不衛生的,不是太高或太低,就是太光亮或太陰暗。當他們發覺有任何一點疼痛或痛苦,他們就一定說,那就是虐疾了。

像這樣,當然他們最終必要染上虐疾,實在是他們太留心它,太預料它,也太期待它了。似乎他們發現不是那麼回事,就必然要失望。事實上,唯一有問題的,是他們自己的頭腦。一旦腦子裏有了虐疾,思想有了傳染的毒質,疾病在身上是必要被發現的,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

當這些人把胃當作不幸的騷擾中心,他們將苦心規劃心理上的表格,注明什麼是他們“適合的”,什麼是他們“不適合的”,並且常常暗自希望發現某些新的不消化的食物。他每吃一口飯,就吞下一些不消化症,因為他們確實感覺他們所吃的各種食物,都會對他們造成某些傷害……疑惑、畏懼的思想,影響了他們的消化,毀損了他們的胃汁,甚或完全阻止了他們的分泌,自然會要產生困難了。

這些特殊的人們中,有若幹發現空氣是產生災禍的根源。因為這些根源,整個法國在繼續的找尋困難。於是,某個在巴黎的美國人,他開了臥室的窗,就受到警告,會發生眼疾,肺炎,傷風,與突然死亡。假使恰好有一扇窗戶開了,這些以為空氣帶來災禍的懷疑者,就期待著傷風,結果真的傷風了,畏懼、焦急、摧毀了身體的自然抵抗力,使它很容易就生病了。

當四周有傳染病發生,存心找麻煩的人,一定會先感受到。假使有一個小孩咳嗽,或是臉色有點不對,或是還不覺得餓,他們就必然要說,這些可怖的疾病已經開始從事它的可怖工作了。

最悲慘的情況,就是那些人,在他們固定的思想裏。常以為若幹可能遺傳的疾病,最後總要傷害到他們。以為自己也是肺弱,心弱,胃弱的犧牲者,隻一味的記掛著他們身體上可怖的災禍,使之進入生活中,讓墓布籠罩在家庭的任何活動上。

他們所需要的,是一種因以獲得健康與快樂的良好心緒,一種愉快而有希望的心境,和與此種哲學同來的活動,他們是各種騙子的俘虜,他們中“善飲迷湯者”,報上的廣告,讓每個新聞讀者厭煩,他們卻想盡辦法要吞下去,因此,供給了無數時髦醫生的奢侈生活,而使自己的生活十倍愁慘於應有的標準。

真希望我會有能力去激勵這些人的內心深處,使他們得以明白,命運是操縱在他們自己的思想裏。意誌的力量,借著幫助他們把握住有治愈力和活氣效用的思想,會使他們拋棄身體上和心靈上的各種痼疾,並且,會讓生命成為人們全體所集中神性的偉大表現。

常常有人喜歡抱怨命運的艱苦與貧困。在他們的臉上,就清楚的寫著他們的不幸;他們自認是失敗,疲乏,沒精神,無生命的活動招牌,但卻隻會談論,永遠不去實行。

我認識一個聰明能幹的年青人,他自創了一番事業,但他有一種不好的習慣,就是喜歡和每個人談論他自己的事業不好。隻要有人問起他的事業狀況時,他總是說:“糟糕得很,沒有生意上門,一點什麼都沒得做,僅能馬虎度日;沒有錢賺,我倒希望能賣掉它。經濟這種生意,是我極大的錯誤;

如果光是領薪水生活,我應該可以過得很好才是。”

此人養成了說自己事業不好的習慣,就算營業狀況很好,但他發射出使人喪氣的空氣,他說出使人喪氣的意見,使人覺得疲乏與厭煩,以為有這樣的希望與可塑性的青年,竟會這樣絕滅自己的前途,壓抑他的雄心壯誌,未免太看輕自己了。

這樣的習慣對一個雇主而言,更是特別不幸,它會傳染、摧毀員工們對他與事業的信仰。人們多不願替一個悲觀者工作。在樂觀的氛圍中,一切都欣欣向榮,並且會比在一個喪氣,陰鬱環境中,能做出更多與更好的工作成績。

而認為自己的事業不好的人,就不會和自覺事業具發展性的人做同樣的工作。他那講每樣都不好的習慣,會讓他的頭腦趨向消極與冥想,是成功的最大致命傷,而造成一種很不和諧的環境。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一方麵說著消極話,而又能奮發向上的。

誤用想像是人們最厲害的敵人之一。人們的生活之所以永遠不快樂與不舒服的原故,是因為他們常想像自己是為人忽視,輕蔑,談論的。總覺得自己是各種惡行的標記,猜忌,嫉妒和各種不良意誌的目的。事實上,這些意念大多是幻妄且毫無根源的。

如今,這是一種最最不幸的心境。它毀損幸福,它破壞效用,它使心境不和諧,而生活就因此而無法讓人滿意了。

有這種思想的人們,就永遠使他們自己為四周的悲觀主義的氣氛所苦,他們總戴著黑眼鏡,這使他們身邊的一切為陰暗所籠罩;除了黑暗外,就再也看不到別的東西。在他們一生中所有的音樂,都是低沉的調子;在他們的世界裏,找不到一絲快樂與光明。

這些人時常說到失敗,貧困,厄運與艱難。以致於他們整個的人生,都沉浸在悲觀主義。心靈的快樂成份,每每為疏忽與誤用所削弱,而他們悲觀的意向,則繼續發展,使他們的心境無法恢複正常,和健康,快樂的平衡。這些人無論在那裏,都帶著一種幽暗、不和諧,不舒泰的氣氛,沒有人高興和他攀談。因為他們常常要訴說他們的不幸遭遇,對他們而言,時間常是艱難的,金錢都是不易獲得的,而社會總是走向不良的……,而後,他們變成了悲觀的狂想者,具有真正一部分不平衡的病態心理,人人都要避之猶恐不及,就像逃避寒熱的瘴厲之氣一般。有時候,由於一個有怪僻而且憤恨不快的人出現,整個家庭都沾染上那樣的氣氛,所有的平和安祥就此瓦解。如此落落寡合的人,又常和他所處的環境無法協調,他自己本身毫無快樂可言,還得盡其所能的,去阻止他人爭取快樂。這樣的心境不止會誘發疾病,並且還阻礙了肉體救治方法的利益。

由於曾在病院中的經驗,頓內這樣寫著,他說:

“企圖挽救一個與每樣事物,每個人作梗的人,正如去搶救一個決意要沉溺而落水的人一樣。有些人花費大半的時光,去尋找若幹新的病痛,當他發現時,他就會有不曾有過的歡欣。立即高興的把那新發現披掛在自己的頭頸上,於是變成了一個拖他下墜的磨石。

人們對他地位和環境的繼續搏鬥,最能阻礙其恢複正常狀態的工作。為一個頭腦紛擾著不知足思想的人上藥或治療,猶如注水於沸油中,其結果即是憤怒與不安。

醫治是較神聖的工作,以神力指定的方法恢複健康,必需得和諧的運用得法,就像“神櫃的主宰”親自應用一般,最良善與聰明的造物主,正在為我們竭力尋求一個高尚的結果,知足當是和那些為我們所做的工作相調和的,不管我們的內心對此讚同與否。”

桑德鬆博士說:“在憂慮的心理上,不論其困難何在,對於身體上的影響總是相同的,每種感官都因而削弱了。而如果繼續存在沮喪的心境下,它們就更退化了。若是身體上的器官有任何衰弱或阻礙的情形,該是相當真實的。像這樣兩種勢力的混合,將立刻引出真正的疾病來。”

“在醫療的進行中,最大的障礙是心理上的抑鬱,當其與疾痛連係後,常常就成為疾病的因子,特別是那些嚴重苦痛同來的疾病。它阻礙了恢複健康的路,有時,甚至比身體上的原因所做的更多,它又自以為是的消滅即對於治療非常重要的原有的奇妙醫治法力。”

找麻煩的最不愉快且最有害的方法,就是去挖掘錯誤,不斷地批評若幹人。對人永遠不能大量、慷慨;總是吝嗇說讚美話,對別人的好常常僅作勉強的認可,而卻大力批評別人的毛病。

不要總想在生活中找麻煩,過失,僻徑,醜惡和缺陷不要去注意心地偏執的人——要多看上帝的子民。

麵對生活時,當堅決地振作自己的意誌,不要隻想批評或責怪別人,或在別人的錯誤和短處裏尋釁,或極力的譏誚或諷刺,對人們吹毛求疵,隻知責怪而不去發現值得讚美的事物,是人們極危險的壞習慣,就好比一條害蟲,正咬齧玫瑰花蕊和果心,將令自己的人生充滿變故,歪曲與苦痛。

這阻滯生機的習慣一經造成,生活便無法和諧快樂。常常隻知道責怪他人的人,損壞了他們自己的人格,也毀滅了他們自己的德性。

人們都喜歡有朝氣,光明,快樂,有希望的人,沒有人會喜歡口出怨言,挑三揀四,背棄別人,奪人名譽的人。世界是歡迎埃麥鬆而不喜歡諾爾道的;

喜歡那樂天知命求長壽的人,喜歡那相信人性至善而不相信人性有惡的人,那些言辭惡毒,動輒發怒的人,隻能得到一時的滿意,而後就開始為他們自己醜惡的天性所苦,他們常驚異別人何以可以享受生活,隻有他們卻得不到快樂。

要想享受生活並不難,隻要以善和美來代替醜惡;以高貴來代替卑賤,以光明與快樂來代替黑暗與陰霾;以希望來代替沮喪;用光明麵來代替黑暗麵。用正臉麵對陽光,就如在陰暗中一樣。這麼一來,在你的人格上,於滿意與不滿意之間,幸福與災禍之間;在你的個人生活上、繁榮與拂逆之間,成功與失敗之間,就都截然不同起來了。

那麼,何不學習著尋求光明呢?!毅然拒絕處身於陰暗和錯誤,或有缺憾,不美觀,歪曲的方麵。把握住能帶給自己快樂,有助於激勵人心的東西,你就將改變原來觀察事物的方法,並在極短的時間內,迅速的改變你的人格。

許多人以為,假使他處在不一樣的環境裏,他可能變得快樂,然而,實際上環境對於人們享樂這世界的性情與氣質,不過隻有些微的影響。

據我所知,有些人們失去了他們的好友,使得他們的生活陷於不幸,他們曾竭力掙紮過,亦曾憔悴痛苦有若病人,但他們依然努力支撐著,以快樂和希望激勵所有他們認識的人。

常常覺得不快樂,怨恨自己的環境,厄運與貧困的人,要時時記得,有許多多的人要是處在你所處的地位,就很覺滿意了。

若是你說自己事業、時間、朋友和一切不好的習慣隻要反過來,去喜歡每樣東西,立即的你就可以發現,你所得到的思想,將改變與你有關的狀況和氛圍,一切都會不一樣。

一個積極強健的人,絕不允許他自己有消極的言論。他不說“我不能夠”; 說隻是說“我可以”;他不說“我想試試看”,隻是說“我決定要這麼做”,“不能夠”的說法,比任何事情更容易破壞兒童和青年男女,使他們養成消極,遲疑的習慣,漸漸地墮落下去。除非他們能馬上的改變自己的思想,言論和作法,他們將無法反抗習慣的勢力。

完全信仰是樂觀與和諧的幼童。悲觀的氣氛時常損害著健康,使事業和道德都為之遭殃。而心思鎮定的人永不疑慮,不期望發現困難,一切就完全相反。他知道健康與和諧,是不朽的事實,疾病與不和諧隻是對方的消亡,一如黑暗在其本身而言並不實在,隻是光明的消失。讓你自己的心思平衡起來,人生就會不同。

靜下心來

快樂的人總具有一種創造的力量,那是悲觀者所從來都沒有的。世界上,沒有任何一件事物,能夠像愉快,有希望,樂觀的性情那樣,禦徐生活的苦役,使生活圓滿甜蜜。也沒有任何一件事物,會這樣有效地減輕人生道上的顛簸。

作一個快樂的思想家,要比一個抑鬱,絕望的思想家,具有更多無窮的力量。雖然說,他們的智力原來是相等的,但喜樂卻是頭腦的一個不斷的注油器;它驅除一切衝突,焦急,憂慮與可厭的事,是那種令人愉悅的油。

快樂者的生機,耗損得沒有那抑鬱者快,人們沉悶的心情和脾氣,磨壞了生機上的微妙機件,而把所有的機械都給弄得很不調和。

“要想保持健康,治療疾病,喜樂是一個最重要的因素,”鬆得鬆博士說:“它那和藥一般有用的力量,不是人為的肌肉組織中的興奮,接著跟來的反應作用和更大的耗費,就好似許多麻醉劑的情形那樣。可是,喜樂的功效的確是經過正常的途徑,真正給予人生氣的勢力,它達到了身體的每一部分;它使我們的眼睛發亮,臉色紅潤,步履輕快,增進了支持生命的一切內在力。血液因此流通得更暢快了,氧氣都重回細胞組織中的原地方去了,健康更加強了,疾病也被趕走。

八、九年前,在阿拉巴馬有一個農夫,他患有肺病,有一天,當他在耕田的時候,忽然地竟吐出血來,所損失的血很多,就連醫生都告訴他,他失血過多,就要不久於人世了。不過,他自己卻不以為然,他說他還不預備死,就這樣耽擱了好久,還無法起床走動,但不久,他有氣力了,而後,終於可以坐起身來,於是,他看著四周的一切,開始開懷的大笑起來。

麵對身旁的事事物物,即使有些健全的人也找不出可以發笑的原因,而他卻堅持自己瘋狂的喜樂,因而經常地帶給他氣力,他於是變得強壯而結實,他說他可以斷定,如果不是他那樣時常不停地笑。也許他早已死了。

很多的人,由於“笑的治療”,由於以喜樂代替煩惱,憂慮和怨恨,使他們患病,不調和的衰弱身體,恢複了健康。

凡是有人心懷怨恨或惹事生非,他隻是在承認自己被敵人給拖下去,生活變得不安祥且不調和。要趕走這些快樂之敵的唯一方法,就是去否認它們的存在,把它們從自己的腦子裏趕走,因為它們隻不過是幻念而已。隻有和諧、健康、美麗、成功才是真實的;反麵的一切,就僅是真實的消失。

一位偉大的哲學家說:

“我盡我的能力去嚐試,使得沒有事物可以困擾我,而且,我對於所遇到的每一件事,都覺得滿意。我相信這是一種責任,我們不如此做即是犯罪。”

同樣地,拉布克爵士曾說過:

“無論如何我不能不想,如果我們的師長們肯留心責任與快樂,和快樂與責任,世界就會變得更好和更光明了;因為若是我們個人快樂起來,能對別人的快樂作最有效益的貢獻,那我們就該盡力使自己快樂起來才是。”

沒有什麼事,可以像恬靜的心境那樣,有助於個人自己的健康和快樂。當心境恬靜平衡的時候,各種官能和機能,就會按部就班,正常地工作著,整個人勻稱又健康。所以說,恬靜的心境所能造就的,比紊亂、不調和的心境,要有更多無限的好處。

“恬靜的心情常帶來勝利,喧嘩和慌亂卻總是失敗。”一個安寧平衡的心境所做出來的事,常常是健全而堅固的。它具有精力和自然,這是一個單方麵的人,或失卻平衡的心境所無法做到的。恬靜永遠不願和焦急,不滿及過分的野心為伍;也永遠不和罪惡一同生活,它隻和一個清白的良心在一起;它永遠不會離開誠實和公平的處理,出永遠不與懶惰與汙濁同處。

快樂的人能夠引導事務的成功;每個人都喜歡與快樂討人喜歡的人們交易。而直覺的會避開暴躁,怪僻,瞧不起的人,不管他是如何能幹,人們情願少做一樁生意,或多付出一點代價,而去和一個樂觀者作生意。

在今天浩大的工商世界裏,就是太嚴重也太確實的缺乏生氣。現在美國社會的生活,真是世界史上第一次經驗到最緊張的一幕,人們處身在這樣極度的緊張裏,永遠需要解脫。愉快,喜樂和優美的精神,就好像悶熱八月裏的海風,似乎是一個假期的來臨,人們都歡迎它。因為在這種極度的緊張裏,它至少可以給人們暫時的慰藉。在那小鎮上的商店老板們,好長的一段時間裏,都在盼望著有精神抖擻,興高采烈的旅行者,肯欣然光臨,他們的生意,可以借著那些人的好興致而獲得利潤。而和顏悅色,妙語如珠的夥計,又比那苛刻,唐突又惹人討厭的夥計,能夠賣出更多的貨物,吸引更多的主顧上門。

一個大企業的創始組織人,必須要能注意到和氣待人,調和彼此的利益,才能廣受好評。

新聞記者們,也全都靠著廣結人緣而得到采訪的機會,因而獲得晤談,探討事實和新聞訊息。

像這樣快樂的人,所有的門都為他敞開著,恭迎他的蒞臨,而那些不討人喜歡,又愛冷潮熱諷,性情陰鬱的人,就非要自己去想辦法,花費心力才得入門。許許多多的事業,也都是建築在這種喜樂、謙遜和愉悅之上。

人們在工作時,如果能常常欣喜,愉悅的樂觀去作,除了讓大家都能擁有一段快樂的時光外,還往往能夠使地位更舒適,收入更豐厚,遷升的機會也更大了。

培拉告訴人們,像這樣的情形在他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樣的作用,他說:

“有一天早上,我正開始工作,忽然決定試驗一下樂觀思想的力量;事實上,我已心情沉悶了很久。

於是,我對自己說:“我時時的觀察,發覺快樂的心境於我身體上的補償,具有神奇的功效;因此,我也決意要試一試它的效力,看看我正確的思維,能不能感化他們,也有一些助益。”

由此可見我是多麼好奇了。當我一路走著時,這主張就逐漸堅決起來,我堅持自己是快樂的,世界待我實在不錯,很奇怪地,我發覺自己被人高舉著。

而後我的態度變得更加激奮了,我的腳步更輕了,有如在空中行走。甚至,我還不自覺地微笑起來,我笑著發現自己有一兩次當眾忍不住笑了。

望望從我身旁經過的女子們的臉上,卻充滿了苦痛與焦急,不滿,甚而使性子,我的心就不自禁的向她們飛去,我很願意能夠分給他們一些我所感覺在我身上照耀的陽光。”

“到了辦公室,我隨意的和會計員打招呼,這在以往的任何情況下,我是從沒有能力那麼做的;因我原本生來並沒什麼機智;那樣的開始給我打下一個快樂的基礎;而他已經有了反應。

我們公司的經理是個十分忙碌的人,很是為每天要處理的事務而困惱,他對我工作上的某些批評,常常令我覺得很難以忍受(那是由於天性和教育使然,我實在太神經過敏了;)但是這天我已下定決心,不讓任何事情來阻礙今天的光明,我很愉快的回答他,他原來皺在一起的眉毛整個舒展開了,我高興自己又建設了另一個快樂的基礎。

這一整天,我不許雲霧來沾汙了今天的美麗,為我自己,也為了在我周圍的人們。同時,在我同住的和所愛的人家中,我也運用這同樣的手法,在此之間,我曾在那兒備受冷淡與忽略,而現在我卻感受到了意義深遠且熱烈的友誼。

我終於明白了,倘若你肯吃苦走得那麼遙遠的路途,人們將會在半路上歡迎你。”

“因此,我的姐妹們,如果你覺得世界待你不很仁愛,你就一刻都不要遲疑的思慮憂煩,僅在心中對自己說:“我預備保有我的青春,雖然我的頭發已經灰白,縱使事情並不盡如人意,我也願意為人們而活著,並且讓陽光照耀我所走過的路。”

你將會發覺,喜樂就像花朵般飄散在你的四周,永遠不缺乏友誼和伴侶; 尤其更重要的,上帝的安祥和平已深植你的心靈。

這世界已充滿了陽光照射,需要散發喜氣愉悅的生活,需要鼓舞向上的勉勵者,還需要鼓勵別人,讓人不再心灰意懶。

快樂的人在他所至的任何地方,都不忘散播安和暢快,以替代憂鬱悲觀; 你能估計出它的意義何在嗎?

每個人都會不約而同,被這愉快的臉和喜樂的生活所帶引,而拒絕一切的乖戾,憂鬱,悲愁。

我們羨慕這種能四處散播快樂的人們,他們的每一個細胞,都發散出歡喜的影子。不論金錢,地產,勢力在這種性情的人心裏,都變得微不足道了。

像這樣發散熱力,照耀群眾的能力,是一種比之所有的美和智能成就都來得偉大的超然力量。嗬!一個快樂的心靈裏,隱藏的是怎樣的財富呀!喜悅的天性是如何享用不盡的遺產呀!它能到處投射陽光,消散陰影,放鬆滿載悲哀的心,又常常輸送喜樂給絕望的人。並且,倘若這遺產和卓絕的態度能與優美的人格恰巧地配合起來,那麼,一切的金錢財勢,都不足與之媲美了!

這樣的幸福並不難於獲得,因為,一張快樂的臉龐不過是一個豁達,溫暖的心靈的反映而已。

陽光原來並不顯現在臉上,卻閃耀在心靈深處;於是,使得臉上開始煥發出光采,展露微笑,一切一切,隻因為心靈上的陽光在發散熱力罷了!

我們對於所遇見的每一個人,都投以大量的關注,並試著拆除一般男女的假麵具,而能真正的深入彼此的心中。並且,柔和地與所有的人建立起親切的友誼。

很可能借此種種,我們可以獲得無法估計價值的禮物。的確,唯有將自己最優美的品性開展,方能幫助自己去深入的了解與探討別人的優美和高尚——沒有什麼事情,會比自己獲得能讓別人更滿足,安逸,快樂的能力,更覺得有意義的!

快樂的人將所有的憂慮,悲哀,焦急和煩悶,從他們所接觸的人們身邊驅除出去,恰似太陽趕走黑暗一樣。

在人滿為患的屋子裏,人們正慢條斯理的搭腔閑話,在那裏,每個人仿佛都有些困擾,然而,隻要他們一到,情況就整個轉變了,就好像大風雨後,太陽突然從濃黑的雲端裏出現一般。

從這個剛進入的快樂的人身上,每個人都得到了一份喜悅的精神,舌頭不再被牽絆住的勉強誤話,變得活潑生動起來,整個洋溢著一份愉悅親切的喜悅氣息。

由此可知,除了為他人服務之外,沒有什麼能夠置於生活裏去的事物; 為他人的服務,使你在你的生意往來,工作職務上,及社交活動中,有如陽光的聚集照射一樣,得到優裕的酬勞以為回報。

不用尋求,生意自己會找上門來,朋友時常要來探訪你,社會的大門為你敞開——快樂的性情是你所擁有的雄厚資金,一塊終身吸取好處的大磁石。

必要的話,不妨強迫自己養成觀察人們優點的習慣,去發掘他們潛在的良好品性,並留心的學習和模仿。

而不要去注意別人被曲解,牽掣,冤枉或好笑的地方,而要注意上帝所創造的人。

拉斯金說:“不要去想自己犯的錯,更別在意別人的過失。試圖在每個走近你的人中,去尋覓些優美和健全的東西,尊重它並享用它,若是你能再試著模仿它,那麼你的過失,便會像枯葉一般,在時機來到時就紛紛地落了下來。”

假使你能堅持地決定,爾後不再惡意評論別人,在別人身上若是找不到什麼好東西,既然看不到最好的方麵,你就不要看,也不要說什麼,對你而言,生活就會有一個神奇的變化。

你將很驚異地發現,怎麼每樣事物都忽然響應著喜悅和平的訊息。你如果常常看著每件事物的快樂麵,就會領悟到,世界所加於你的困難,委實是很小的,即令這點小小的困難,也可以轉變成好處。

你苛刻的態度和譏誚的評論,都將如一副偽詐的假麵具那樣,遮敝了你原來真實,善良,愉快的自我,若能把它扔擲一旁,則人間的一切幸福,都將永遠屬於你。

擊退消極

消極是所有準成功者的最大敵人。消極不能完成任何事情,消極沒有生命,它隻有破壞、衰敗和死亡。

若有人時常愛說事事均不如意,抱怨景氣艱難生意難做,健康狀況不好又貧困,就很容易把一切具破壞性的消極影響,都吸引到他自己身上,而毀滅了他原有的企圖。

人們若時常在破壞方麵思想,或愛用破壞的言語,建設性的思想就要離棄他。

因為他和積極一點都不意氣相投,沒什麼可資吸引的。創造的原則不會在消極的破壞氛圍中成長,也沒有什麼顯著的成功能夠因此發生,因此,消極的人常常屈居下風,也常常造成失敗——他們失去了堅定的目的與力量,永遠無法達到成功。

消極將破壞你的雄心壯誌,我的年輕朋友,假使你沉溺其中的話。它們將毒害你的生命,它們將掠奪你的權力,它們將傷害你的自信,直到你成為四周環境的犧牲者,而無法主宰你自己的生活。

做事的原動力大都是自信和自任的問題,無論做任何事情,你都不要做,除非你覺得你該能夠做到。對那些無法做到的,除非你最初就有能占優勢的感覺,而要自己確切地去做,必須竭力預先想好,否則將永遠做不成,在成功的事實之前,得在心理上先有所成就。

世界上沒有哪一種科學,能夠帶給你任何東西,當你的思想在反對它,當懷疑與疑慮滯留在你的心中時,沒有一個人能夠通過他自己設立的界限或阻隔,誰想要在這世界上立足穩定,就必須否認一切的限製。

必須將所有的消極意見,付諸東風,必須在完成一事之前,先想到成功。必須不斷的下決心與努力,以決定所希望完成的事情。

假設有個孩子在某清晨這麼說:“我不能夠起床,我不能夠起床,就算試了,又有什麼用?”這是完全真確的,他就是不能從床上起來,除非他自己覺得能夠,除非他對他能夠起床有信心的話。當一個孩子總是說:“我不能夠做這事,這根本不必嚐試,我知道我不能夠做到。別的小孩也許能夠做,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夠。”——像這樣的一個孩子,如何能希望他在這世界上能有成功的一日?

他想他不能讀熟功課,他認為他不能解答他的問題,他大約讀不了大學……就永遠不能夠做到那些事情中的任何一項。

馬上他就成為慢性“不能夠”症的犧牲者,否定戰勝了他,“我不能夠”就此變成他一生的習慣,所有的自信與自尊,所有能力的自知,都因此受到了損壞,他的成就也就無法高於他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