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楚浩仿佛一拳打在了空處,難受得很,而比較楚陽的平靜平淡,相形見絀之下,他自己看著更像是一個小醜。
這種滋味讓他惱羞成怒,大吼一聲,伸手向楚陽臉上扇去,他要打碎楚陽的驕傲,讓他跪地求饒!
“老六,住手!”
突然一隻手掌抓住他的手腕,楚浩回頭看去,卻是二哥楚彬,氣急敗壞道:“二哥,你幹什麼?他曾經騎在我頭上,難道就沒有騎在你的頭上?”
楚彬嘴角抖了抖,冷哼一聲:“沒出息!五弟曾經的修為比你我高,自然值得敬佩,如今他落難,再向他動手,就是欺淩弱小,我宗室子弟的修養何在?傳出去,丟我楚家的臉麵!”說罷,轉頭向楚陽賠禮道:“五弟,剛才的事,為兄在這裏給你陪個不是。”
楚陽心中一暖,正要說話,卻見楚彬陰陰一笑,道:“哦,我說錯了,你已經不是宗室子弟了,理所當然不能稱呼你為五弟。對不對,豬奴先生?”
楚陽直直的看著二哥楚彬貌似憨厚的麵孔,仿佛第一次認識他,轉身便走。
楚浩囂張的大笑聲從身後傳來:“二哥,還是你厲害,輕而易舉便把小豬奴氣個半死!小豬奴,你的那處宅院是,我預定了,你一個奴才,哪裏有資格住在內府……”
刺耳的哄笑聲傳來,其他楚家子弟也紛紛上前,恭維楚彬。
楚陽麵沉如水,一聽得楚浩竟然要奪他父母留下的房子,心中怒氣再不可遏製。
他冷然走向楚浩的時候,楚浩、楚彬、楚飛他們的大笑頓時戛然而止,身軀甚至忍不住向後一退。
此時,楚陽的神情太猙獰了,楚浩那一句要奪楚陽父母遺留下來的宅院,觸動到楚陽心中的逆鱗。
“你剛剛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
聲音冰寒徹骨,仿若是來自地獄一般。
楚陽積威已久,楚浩被楚陽這麼盯著一看,心中發毛,但猛然一聽一旁楚彬冷笑道,“他現在隻不過是一個廢物,老六你怕什麼,你抬手就能打得他連他娘都不認識,不過好像他真的是連他媽都不認識,似乎是死得太早了,指不定現在已經投胎做條狗了。”
“是啊,他是一個廢物我怕什麼!”
楚浩臉一紅,剛剛出醜讓他很是惱怒,“再說一遍又怎麼樣,那宅院是父母留下的又怎麼樣,我還住不得了。”
隻是,讓他更憤怒的是,楚陽已經無視他了,怒目盯著楚彬,“明天,我會活活打死你!”
楚浩還沒有來得及憤怒,聽得這樣一句話頓時就是,跟著就哈哈大笑了起來:“豬奴,你剛剛說了什麼,你說你明天要打死二哥?!”
言語之中,還有一些不可置信的語氣。
楚飛也大笑了起來,“豬奴,為什麼要等到明天,你幹嘛不就現在將二哥打死呢,莫不成你以為晚上回去睡一覺,你就不是一個廢物,一個豬奴了嗎?”
楚彬也是冷笑連連,“那可指不定,你沒有聽說過春秋大夢,這春秋大夢威力可大了,能有什麼事情解決不了的呢。”
說實話,楚陽說要活活打死的時候,楚彬憤怒到了極點。
“二哥,說的是!”楚飛再一次大笑了起來:“這春秋大夢有這麼大的作用,指不定晚上我回去做個夢,我救能成為仙人了,你們說是不是?”
幾人轟然大笑。
楚陽也笑,但是冷笑,“笑吧,你們笑的時間不會太多了!”
他伸指一個個的指過去,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明天,你們這些人,我一個個都統統要活活打死!”
“你還真當自己還是陽城的第一天才!”
砰的一聲,楚浩大怒一掌拍碎了坐下的座椅,勃然而起,楚陽的狂妄讓他是在忍無可忍了,他咆哮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讓你直接就沒有明天。”
“那你為什麼不試一試?”
楚浩這就要出手,被楚彬攔了下來。楚彬自然也很憤怒,被人指著鼻子說明天要把自己活活打死掉,不惱怒才怪,但卻還是沒有讓楚浩出手,自己更沒有出手的意思。
“你現在打死了,明天他可怎麼打死我們呢,你就不想看一看這個豬奴是怎麼樣將我們活活打死的嗎?”
楚飛一下子就明白了楚彬的意思,也是冷笑道,“二哥說的是,明天那麼盛大的場麵,我倒是要好好瞧一瞧,他是怎麼打死的人,這今天晚上我可得多通知一些人來。”
楚浩也笑了起來,“還是,二哥考慮周全,明天我們得好好的唱出一出戲,好好拾掇這個豬奴,而且誰還能說我們什麼呢,這可是豬奴要殺死我們,我們隻是自衛而已。”
“這麼說,你們現在是不打算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