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眼前的女人都傷成這樣了,他那位朋友竟有還有心情發泄他的欲望,他忽然覺得很蒼涼,除了無奈的歎氣已經不知道要做什麼了。
“暖頃,你的傷口沒有大礙的,記住不要沾水。你好好休息,我走了。”在他收拾東西的這段期間,聶暖頃已經穿好衣物,紀敏澤揚起好看的微笑,在出門的那一刻卻被聶暖頃叫住。
“敏澤,有件事情想問你。我想知道那個叫沐瑾的女孩,她到底是誰?我在這裏就隻有你一個朋友,請你告訴我好嗎?”
聶暖頃鼓足了勇氣才迫切的看向紀敏澤,作為奚浱的朋友他一定知道,並不是吃醋什麼的,隻想搞清楚她所扮演的到底是誰的替身。
“怎麼會突然這麼問?暖頃,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突然聽到喬沐瑾的名字從她嘴裏吐出來,紀敏澤著實嚇了一跳。
頓下腳步又返回到床邊,溫柔的眼神裏布滿疑惑,奚浱應該不可能向她提及喬沐瑾,事實上這棟莊園裏誰都沒有膽量提起那個名字,它儼然已經成為一種禁忌。
“他每天躺在我身邊叫個都是她的名字,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你告訴我好不好,她到底是誰,為什麼那片木槿園讓所有人都望而怯步。”
聶暖頃想起之前的種種,第一次無意間看到那片妖嬈的木槿花就被管家厲聲警告了一番,隻是出於喜歡觸碰了一下那淺粉的花瓣就被奚浱狠狠的甩下一個巴掌,她怎麼能不好奇這裏麵的故事。
“暖頃,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那些塵封的往事一旦被打開,你的處境會更加艱難的。”
紀敏澤篤定的目光試圖說服聶暖頃打消她的好奇心,其實關於有些事情的真相他也不是很清楚,如果知道就不會看著奚浱變得越來越不可理喻。
“好,我不讓你為難,那至少可不可以告訴我她是不是死了?”聶暖頃期許的看著紀敏澤,他凝重的神情似乎已經驗證了她的猜測。
“是,兩年前的一場車禍,喬沐瑾和奚浱的父親奚偉廷一起離開了人世。暖頃,我知道奚浱加注在你身上的痛苦是常人難以想象的,我隻想說請你不要恨他!”
說完最後一句話,紀敏澤意味深長的看了聶暖頃一眼,然後走出了房間,隻剩下那張呆滯的容顏。
她現在才知道她叫喬沐瑾,沒想到那個狂狷的男人身上還有那樣一段悲戚的往事,摯愛的兩個人一起離開應該會很難接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