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師太被不戒和尚如此好不給情麵的批了一通,登時來氣,冷笑道:“我就是不同意,我是她師傅,我做主?”
不戒和尚大笑道:“笑死人了,儀琳又不是我和你生的,你能做什麼主,我是她爹,她就該聽我的。你要是敢拿我女兒為佛門犧牲,那我就跟你們恒山幹上了。何況恒山也離死不遠了,左冷禪已動手了,你們就等著死罷,大不了我貼身保護女兒,等恒山的人死絕了,也就沒有人威脅我女兒了。就是沒有滅,我也可以去找吳天,我直接做主許配給他,我倒要看看恒山有沒有這個骨氣和硬氣,敢與吳天做對。少林那般強大的實力,吳天照樣滅了莆田,不見少林現在出來放個屁。”
言罷,不戒和尚當即拉著儀琳就走,不管儀琳願不願意,隻聽不戒和尚道:“乖女兒,聽爹的,現在我們一邊修煉玄女經一邊找你娘,你娘的武功不比爹的差,有爹和娘,我看誰敢欺負你。”
定逸師太剛要上前去追,隻見十錠黃金飛來,遠遠傳來不戒和尚的聲音:“師太,這是我家琳兒在恒山的生活費,整天粗茶淡飯,也花不了幾個大子兒。剩下的就給你當作報酬罷……”
定逸師太忽然宣了一聲佛號,她雖然脾氣暴躁,可在法理上的確站不住腳,除非儀琳的父母均已故去,不然的話,恒山再強勢也不敢強行逼著儀琳削發為尼,真正的遁入佛門,守著青燈古佛。
劉府後院,劉菁和嶽靈珊瞪著吳天,隻聽寧中則勸慰道:“你這也太壞了,掐著定逸師太的死穴,明知道嵩山已生出滅恒山的心思,為何要刺激不戒和尚與恒山撕破臉皮,不能迂回委婉些麼?”
吳天冷笑道:“恒山這群尼姑雖然沒有幹壞事,可也是自掃門前雪,所謂的除魔衛道,不過是說說罷了。整個江湖已經沒有什麼江湖道義可言了,就是恒山也在慢慢地變質變味。”
寧中則當然知道玄女經的神妙,實則還有更加核心的心法沒有透露出去,三女現在修煉的就是玄女經,與吳天現在修煉的武功相輔相成,沒有吳天的內氣引導,儀琳也修練不成玄女經,第一到三層倒是輕而易舉地修煉過去,成為江湖中的一流高手,可後麵的四層到第九層,若無吳天的內氣引導,根本突破不了,這個陷阱實在太深了,就連定逸師太和不戒和尚都無法辨別出來,她們要是沒有修煉這套武功,也瞧不出絲毫端倪。
不過寧中則對定逸師太也有了更深的認識,尤其在道門和佛門上麵,可是非常堅決的守護著佛門教義,抗拒道門教義。這個時候,定逸師太才露出了獠牙來。
寧中則驚歎道:“你應該偷偷告訴了不戒和尚好多事情罷,不然以不戒和尚的眼力,是瞧不出其中內幕的。”
吳天嘿嘿一笑,道:“那是,在不戒和尚離開前,我已偷偷給了他一封信,解釋了道門和佛門關係,若定逸師太不同意,直接帶著儀琳離開,我還告訴他,儀琳我吃定了。”
劉菁和嶽靈珊驚愕地看著吳天,不解道:“不戒和尚沒生氣?”
吳天得意道:“這你們不了解不戒和尚,你知道不戒和尚為何是和尚麼?說來有趣,不戒和尚曾經是個屠夫,因見到儀琳的娘是個尼姑,而他又喜歡的緊,為了追求這個尼姑,所以他就出家做和尚了,功夫不負有心人,他真成功了,夫妻倆都是那種奇葩的人,隻是儀琳的娘愛吃醋,不戒和尚多看了一個過路女人一眼,所以才離家出走,這讓不戒和尚不得不把女兒寄養在恒山,自己卻出去尋覓。在不戒和尚眼裏,誰要是敢不讓她女兒嫁人,那就是他的敵人,不要說是定逸了,就是他師傅,隻怕他也照打不誤。”
嶽靈珊歎道:“所以你挑撥離間成功了,這樣一來,你也不欠恒山什麼人情,到時候恒山的人死幹淨了,與你也沒有半毛錢關係。”
吳天讚歎道:“珊兒,你是越來越聰明了,我就是這樣想的,誰都想來占我便宜,真把我當作吃齋念佛的禿子。我可不想受製於人,美人我所欲也,自由我所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