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奇心中苦笑不已,如今滇國各種政策已把她這種隱士限製了,再也不可能成為國家蠹蟲,沒有貢獻就沒有國家政策的扶持,地位直降。墨門現在滇國發展信徒,非常艱難,雖然吳天開放了,但是百姓卻不大相信,如今的百姓隻相信滇國的大王,但凡吳天發布的政令,百姓從來都沒有懷疑過,畢竟百姓比較實在,吳天給了他們溫飽,他們就把自己的一切貢獻給大王。
帝王之術,吳天早已玩的爐火純青,但有士兵不滿,士兵不會把罪責和怨氣出在大王身上,隻會出在上司頭上去。政治教育,可以說是吳天成功收攏民心的不二法寶。百試百靈,苦的卻是那些執行者。
玄奇歎道:“真不知道遇到你是好還是壞,如今妾身也隻能跟著你一條道走到黑,若是失敗了,隻怕妾身也是身死道消。天下間,再也沒有人同你抗衡的人出現,興許那位天外來客有點希望。”
吳天壞笑道:“那位天外來客,就是給他二十年也無法治理好國家,他不具備這個能力。不過他在軍事上倒是專長,若是大秦的士兵交給他訓練,倒能訓練出一批精銳出來。我很想與他對陣,看看他到底能不能活學活用,若是沉迷於美色,隻怕身體不用幾年就會掏空了,不像我的體質如此特殊,何況我也是苦修的來的,早已能保持身體的巔峰狀態。”
他的身體本來就天賦異稟,精力旺盛,若不發泄掉,反而對身體有害,所以他才整天折騰自家女人。如今宮中眾女和諧相處,實因眾女的身體都得到了滿足,所以才沒有鬧出什麼幺蛾子出來。
吳天非常鄙視那些曆代皇帝,太沒有能力了,若想管理好後‘宮’,其實很簡單,女人多了,就有照顧不過來的時候,其實隻要讓身邊的女人有事情可做,少點雨露也不會出現怨恨一說。
吳天遂又要了玄奇一次,直至玄奇求饒後吳天這才饒了她,吳天忽然爬了起來,玄奇詫異道:“怎麼?難道有刺客?”
吳天笑道:“不是刺客,是你的好師父和好師姐回來了,丫的,這個兩女人的智商真高,竟猜到我來了。”
吳天剛剛穿好褲子,係好褲腰帶,阿青和西施已掀開簾子走了進來,臉色鐵青,吳天看到兩女的臉色,就知大事不妙,唯有玄奇慵懶地斜躺在榻上,笑盈盈地看著阿青和西施憤怒的眼神,隻聽她不動聲色地說道:“師父,師姐,你們怎麼了?是不是敵人又開始攻城了。”
西施比阿青憤怒,顫抖手指著玄奇道:“賤人,你不講信譽,你答應我什麼,現在竟然不講規矩,你……不得好死。”
玄奇咯咯直笑道:“好舒‘服’啊,嗬嗬,我不得好死那是我的事,反正我是個女人,你難道不知道女人的話從來都做不得數的麼?我的好師姐,我是大王的女人,大王寵‘幸’我那是大王應盡的義務,你還不是大王的女人,大王當然沒有這份責任。何況我已是大王的女人,你不知道女人有了男人後,空守閨房的煎熬是什麼滋味麼?反正我寧願天打雷劈,我也不會這般煎熬下去。”
阿青見兩位弟子掐架,原本憤怒的火登時消了,隨即來到了吳天身邊,靠在吳天懷裏,任由吳天的手在她身上遊走,隻見阿青道:“好哥哥,等這場戰事結束我要做哥哥的女人,好不好?”
吳天道:“好,其實哥哥也忍不住,隻是擔心你現在的修為,害怕會影響你將來的修煉。現在看你已把我傳你的精神修煉之法登堂入室,我也無須顧慮,像妹妹這樣的絕色佳人,要是不動心,那我豈不是成了沒用的男人,更是瞎眼男。”
阿青癡迷地在吳天懷裏拱了拱,開心道:“我喜歡大哥哥這樣抱著,如果真的沒有破碎的希望,我也無怨無悔,絕不會怪責大哥。”
阿青修煉的是自然之道,講究的是心隨意動,隨心所‘欲’的行為。既然知道自己喜歡了吳天,那就痛痛快快的愛一場。何況吳天的實力遠在她之上,跟著強者是女人首選的天性。
西施也懶得和玄奇爭辯,反正如何爭辯,玄奇已破壞了兩人定下的協議。瞧著吳天和阿青兩人‘情’意‘綿’綿的樣子,心中不由一痛,她也想吳天這般抱著她,可她的身體又讓她止步,人世間的痛苦莫過於此。
當下心想:“兩個賤人,哼,等我解決了身體問題,我一定要你們好看,我會讓大王隻喜歡我一個人。每天都隻能在我的榻上,我讓你們獨守空房,再也得不到大王半分關心。”
西施非常自負,她從未見過有那個女人的容貌勝過她,就是琴清這般天下無雙的女人也難以和她相比,她的美早已不屬於人間的範疇。吳天如果沒有強大的精神力,沒有強大的道心和毅力,隻怕現在早已被西施把魂兒也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