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冷冷地看著兩女,不屑道:“你們是真想做個切實地千人騎萬人上的女人,還是隻做老子一個人的女人。天下漂亮的女人多的是,並不是隻有你們是美女,你們如果不願意,給我立即滾蛋,別再這裏影響我和兩位夫人的心情。如果覺得丟人,沒臉皮,大凡可以出去抹脖子,沒有人攔著。這個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但是我就是我,別給我打悲情牌,我還真不吃這套。”
師妃暄和梵清惠身子不由一顫,吳天是在給她們下最後通牒。如果她們兩人走出了這道大門,日後再也不可能得到吳天的寬恕,任何人都有一個底線,她們觸及到了吳天的底線,所以吳天不會再給她們任何機會了。
梵清惠和師妃暄的僥幸心裏徹底沒了,心中淒苦無比。但是落在婠婠和白清兒目中卻覺得師徒兩個太無恥了,暗自想道:“你們都殺上門了,一而再再而三,真當吳家沒有脾氣,現在悲情牌已經沒有多少了,吳萌對你這個娘已漸漸地驅除了記憶,而且老爺已下定決心北伐,誰阻攔他的霸圖,他就滅了誰。神擋殺神,佛擋殺佛。沒有人可以阻止他一統天下,也沒有人可以阻止他對世家門閥進行一次徹底地大清洗。”
吳天已舉起了屠刀,這回不是麵對塞外蠻夷,而是內部世家門閥,慈航靜齋本身就是支持世家門閥,並且也是世家門閥養活慈航靜齋,沒有了世家門閥,當然也就沒有了強大的慈航靜齋。
至於佛門,在江南已然絕跡,就是嶺南、四川都開始清理,而道門凡是紫陽真人、寧道奇等人所屬門派,統統遭到了吳天轄內的大清洗。紫陽真人、寧道奇以為吳天不會,可他們既然參與幹涉天下,並蹦出來支持李淵後,吳家就已開始調查關於兩人各自門派在江南等地的道觀和廟宇。
吳天把他親自製定的大掃除計劃給了梵清惠和師妃暄看,但見兩女臉色蒼白,全是驚呆,而且不敢置信地看著吳天的清洗名單,全是寧道奇和紫陽真人以及天機閣有關係的門派都在清理之內。
師妃暄駭然道:“你……怎能這樣?他們都是無辜的,而且他們也沒有參與進去。”
吳天道:“世界上沒有無辜和不無辜,隻有該不該殺,他們既然知道寧道奇和紫陽真人與我作對,為何不向官府稟報,並且脫離他們的派別,偏偏他們不聞不問,還暗中幫助北方佬進入江南探察敵情。”
婠婠道:“江南是吳家的江南,不是任何門派的江南,更不是其他勢力的江南,江南隻需要一個聲音,隻需要服從,隻需要忠誠,既然背地下拆老爺的台子,自然是作死之道。若說可憐,你們就覺得他們可憐了,那是你們站在你們自己的角度上考慮,江南需要和平,不需要內訌,更不會容忍那些叛徒。對待叛徒,老爺從來不會手軟,更不會去聽他們的解釋,既然想解釋,他們早幹什麼去了。”
白清兒道:“梵清惠,你不會想到罷,其實執行這個計劃的人,就是秀心姐姐和家師兩人,並且這個絕戶計還是秀心姐姐相反老爺提出來的,因為秀心姐姐說:‘這些人一天不死,那天下就不可能安寧。憐憫一小撮而毀了整個天下,得不償失。’”
梵清惠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她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出來。”
婠婠鄙視道:“秀心姐姐已不是你曾經認識的同門姊妹,在她眼中你可不是個好女人,可謂是歹毒無比。江南如今蒸蒸日上,欣欣向榮。而你所謂的世家治世卻是戰爭頻繁,孰優孰劣一目了然。”
梵清惠被婠婠和白清兒師妹兩個鄙視了,她是真的下不台。如果是其他女人與她這般說,她不會如此難堪,偏偏婠婠和白清兒是祝玉妍這個死對頭的弟子,她就像被踩到了狗尾巴似的,很是難受、痛苦,那中屈辱的感覺無法向外人相道。
白清兒望著梵清惠咯咯笑道:“兩位美女,現在機會難得,而且你們已經沒有退路,何況你們師徒兩個伺候老爺又不是沒有過,何必在我們麵前裝聖潔呢?大家都是女人,女人的內心裏到底想什麼我們做女人的都非常清楚。”
婠婠指了指梵清惠,遂又指了指師妃暄,鄙視道:“是啊,師妹,她們這是裝純,明明不是黃花大閨女了,偏要裝作是個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惡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