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言罷,一臉傲氣油然而生,笑眯眯地看著梵清惠和師妃暄,得意道:“沒辦法,誰教我有魔龍呢?我的魔龍就是強大,如今他在戰神殿呆的太無聊了,非常‘寂’寞,很希望這些老怪物出來暴打它一頓,其後我家魔龍和我就可以痛快地殺,痛快地滅人滿門了。”
魔龍的戰鬥莫要去懷疑,當年在大青山隻是魔龍尚未適應外麵世界的規則而已,所以非常放不開手腳,可以肆無忌憚。但是解開了身上封印,魔龍就可以恢複原有的巔峰實力,況且吳天的修為已經非常恐怖了,就是對上破碎境界的老怪物也未必打不贏,雖然殺不了這些老怪物,但是殘廢一兩個還是能做到,而魔龍則是滅殺不是重傷,這是魔龍與吳天的實力層次上的區別。
這次聽說燕雙鷹也參與了圍剿吳天的行動,魔龍很是生氣,甚至是憤怒,如果知道燕飛有這樣的後人,當時它就在戰神殿直接把燕飛給滅了。魔龍想以此做借口出來,可惜吳天不上當。
況且吳天還要這些大宗師幫助他突破眼下的武學瓶頸,隻有借助這些大宗師的威壓,他才能突破到破碎境界。如果魔龍不是他寵物,倒是不二選擇。可惜魔龍給不了他威壓,畢竟家寵威脅不了主人,這是天地條例。
梵清惠心中釋然,更是慶幸自己沒有腦殘,若是今晚不來,以吳天的尿性和狠勁,必然會把慈航靜齋改造成他一個人的妓院,而她和師妃暄怕是要做老鴇了,想要進漢國公府就再也無緣了。
師妃暄和梵清惠臉上都露出了驚恐的神色,這次她們又失敗了,而且吳天已打算大肆屠戮,不會讓這些武林大宗師或是破碎境界的絕世高手出來幹涉天下。婠婠和白清兒目中流出異彩,對吳天的迷醉愈發深了,已不可自拔地陷入到了吳天給她們編製的情網中去,再也出不來了。
婠婠把頭靠在吳天肩膀上,美麗的眸子卻在師妃暄和梵清惠兩女身上打轉,戲謔的眼神不言而喻,這是在恥笑慈航靜齋趕上了末班車,沒有被徹底打回原形去。她不覺得有什麼可惜,雖然陰癸派和慈航靜齋一直是夙敵,誰也不想被對方壓過一頭,所以梵清惠和師妃暄才不敢賭吳天明日一定會死。
吳天就是一個善於創造奇跡的人,誰也不能小瞧了,在別人身上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但在吳天身上就有可能。梵清惠在吳天手中吃過的虧太多了,已不自信了,每次都覺得高估了吳天,等結果出來時,她仍然低估了吳天的戰鬥力和層出不窮的底牌。
“魔龍?”梵清惠臉上不動神色,但內心裏早已翻江倒海。慶幸沒有繼續和吳天唱反調,而且吳天的確有底牌,他的底牌就是大青山出現過一次的魔龍,燕雙鷹明日怕是會死在吳天手中,心中不由生出一絲愧疚之心,遂又掠過心頭,杳然無蹤。
燕飛的麵子,就是當年向雨田都給的人物,可惜燕飛走了後,其妻子都被向雨田上了,燕飛是滿頭綠油油的,至於燕雙鷹是不是向雨田的種還是燕飛的種留下的後代就無人考證了。
吳天把睡袍拉開,指了指下麵,道:“梵清惠,師妃暄,不想慈航靜齋成為天下第一青樓,現在趕緊過來幫忙,安撫一下我兄弟。它滿意了,我也就滿意了。”
婠婠和白清兒兩女慵懶地躺在吳天兩側,並且還讓出了空位,她們同樣想見識一下梵清惠和師妃暄師徒兩個的手藝,至於戰鬥力也想評估一下。如今白清兒也沒有意見,她早已吃飽了,現在就是做點情趣的事情,欣賞梵清惠和師妃暄上下兩張嘴。
婠婠笑道:“梵清惠,你作為師妃暄的師傅,是不是應該以身作則,給師妃暄一個示範,也好讓師妃暄知道如何服侍老爺呀。老爺高興了,那你們也就有說話的資格了。當然,你們若是覺得為難,畢竟我和師妹都在旁邊觀賞,的確有些難為情的。不過,我們可以給你們一些指導,傳授一些老爺最喜歡的口技以及老爺喜歡的各種招式,也算是彌補你們技藝不精的遺憾。”
梵清惠和師妃暄聞言,臉色蒼白,但見吳天搖晃著手中的杯子,好整以暇地凝望著兩女。這是兩女唯一的選擇,如果現在還不知道事情原由,那梵清惠和師妃暄就真是白癡了,也不可能幹出如此大的手筆出來。
她們在夜來客棧對麵,應該說早已在吳天的神識感知範圍內,先前的大宗師神識捕捉,真是自以為是,如果吳天要陰他一把,怕是這個大宗師現在已然重創,須知神識重創,興許終生都難以恢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