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吳天倒是非常愜意,帶著竇漪房和尤楚紅在洛河之水上麵泛舟,楊廣雖然知道吳天就在洛陽,偏偏他裝作不知道。而且吳天也會做人,並未暴露身份,是有人知道吳天就在洛陽宇文家,然則吳天的殺性那是出了名的,還真沒有哪一個世家敢與吳天叫板。
宇文化及更是缺德,下午就去了皇宮,並且把事情始末告訴了楊廣,聽得楊廣情緒亢奮,打發走宇文化及後,立即跑到後‘宮’,然後把那些妃子使勁的糟蹋。
楊廣從未有今天這般高興,他很是擔心宇文家和李家聯手,而且吳家又不聽他的,他是帝王,當然知道其中玄妙,不會傻乎乎的認為吳天會任由他擺布。他還沒有那般傻帽,而且從眼下的情勢來看,吳天並未對楊家生出任何異心,仍舊支持皇室楊家的統治。
當楊廣來到皇後的宮殿,看到皇後正在花園中彈奏著哀傷的曲子,楊廣心中雖然有愧疚,但是皇後的身體實在是個無底洞,他現已將近五十了,有些力不從心,根本承受不住蕭皇後的索求。
現在皇宮中的佳麗均都是十二三歲,對於這方麵的需求不是很大,而且很容易滿足,所以他才感覺沒有老。若是麵對蕭美娘,感覺自己已是個垂垂老矣的老家夥,心裏壓力很大。
楊廣坐到蕭美娘身前,身邊的宮女立即給楊廣斟滿茶,遂又退了出去,不敢呆在皇後和皇上身邊,她們心裏非常清楚,當今陛下似乎有些怕見皇後,所以皇後才會如此孤單‘寂’寥。
一個將近四十的女人,在楊廣看來卻沒有老去,仍與年輕時一個樣,令楊廣非常吃驚。而且蕭皇後的皮膚同樣不比那些二十多歲的女人差,吹彈可破,一雙美麗且嫵媚的臉蛋,楊廣雖然意動,遂又在心中哀歎一聲自己是真的老了。
蕭美娘見楊廣臉色有些蒼白,身體虛浮,就知楊廣去了那些妃子哪裏去了。她也知道楊廣為何如此對待她,乃因她的身體之故,而且蕭美娘又知道楊廣不許她去江南的原因,同樣害怕吳天這個混蛋會把她這個皇後的心騙走。
她不知道楊廣今天為何如此開心,遂問:“陛下,今天怎有心思來臣妾這兒?”
楊廣心裏非常尷尬,心道:“要不是擔心那混蛋給朕戴綠帽,朕會來麼?況且雖然咱們是老夫老妻了,不過朕早已被你榨幹,已沒多少心力陪你,外麵好大一片森林,不能為你一棵樹而毀了其他的數,畢竟朕是當今天子,要雨露均占,恩澤天下。”
思及於此,楊廣笑道:“朕是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那個妹夫來了洛陽,而且沒有給朕請旨就來,還算他知道天子臉麵,沒有給朕出什麼幺蛾子。現在更是幫朕幹了一件了不起的事,他把竇漪房騙走了。李淵現在更是吐血,尤其知道是妹夫幹的,四處尋覓妹夫的下落,並且向朕請旨去擒拿吳天對朕的大不敬,朕很是為難。”
蕭美娘拿起紫砂壺為楊廣倒滿玉杯中的茶,笑道:“陛下早已成竹在胸,何苦欺騙臣妾。以陛下之雄才大略,豈會沒有應對之策。雖然妹夫有些膽大妄為,但還知陛下乃天下之主,沒有暴露身份。所以他還是忠於皇室的,如果不是看在陛下的份上,恐怕李家已不複存在了。”
蕭美娘雖然沒有見過吳天,但她卻知道皇室秘辛,先皇和當今陛下對吳天可謂是非常忌憚的,而且吳天又是個武學大宗師,更是讓皇室不敢對吳家咄咄相逼,反而竭盡全力的拉攏。就連長公主楊麗華都成了吳天的夫人,眼下楊廣又把義城公主發配去江南,稍有點智慧的人就知道楊廣的意圖。這是幫吳天抹平犯下的錯,反而讓義城公主來背。縱觀古今,恐怕曆代臣子也沒有吳天這般做得舒坦的人了。惹了禍,陛下還得幫忙擦屁股,的確是亙古未有之事。
楊廣哈哈大笑道:“這個妹夫年紀太輕,就是愛衝動,竟然把竇漪房也搶了。當然,朕又不是白癡,豈會聽了李淵的隻言片語就要把一個國公拿下,那這國公也太不值錢了,也太不尊貴了。朕是各打五十大板,懲罰李淵堂堂一個國公竟然做出那種禽獸之事,教他在家中閉門思過,何時認識到錯誤何時恢複他的官職。至於妹夫,朕倒是沒有辦法,畢竟他很年輕,罰他百萬兩銀子即可。”
楊廣見蕭美娘眉宇間的幽怨,就知道吳天沒有關顧皇後的寢宮,他懸著的心徹底放了下去。覺得吳天也不是無法無天,殊不知吳天早已知曉蕭美娘是個有著特殊體質的女人,在原有曆史上可謂是有過六個帝王的恩寵,楊廣、竇建德、宇文化及、吉利可汗、突利可汗以及李世民六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