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化及今晚玩瘋了,在吳天麵前胸脯拍的啪啪響,可今晚著實讓他成了軟腳蝦,吳天有些陰狠,宇文化及並不知道他身體透支是吳天暗中搞的鬼。所以宇文化及出來後,人已有些脫水的感覺,臉色蒼白,差點就精‘盡’人亡。
吳天抱著竇漪房,然後得意洋洋地道:“宇文兄走吧,去李淵哪兒打個招呼,他們今晚玩得比你還嗨。”
宇文化及跟著吳天出了李家,隻是吳天非常邪惡,尋個撒尿的借口又折了回去,然後把李家後院點了一把火,隻見李家的家丁和下人驚恐地跑了出來,四處救火,而李淵卻在馬圈裏,忽然清醒了過來,但見自己正抱著一匹馬……
石之軒和李淵均都嚇呆了,沒有想到他們嗨皮的不是美人而是馬,周邊又是所有下人以及李元霸把眼睛圓瞪著,好像發現了新大陸,待眾人反應過來後一哄而散。李元霸也跟著跑路,他以為父親前去救火,而又見所有下人站在馬圈中觀看,以為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待他來後,發現是自己老爹在與馬溝通關係,李元霸雖然腦袋不好用,但人卻不是真傻,當即就跑。
而且其他下人也有精明的,均知家主的醜,若讓家主知道他們也在觀看家主的醜態,大家都知道家主不是神經病,而且他們來喊家主的時候,家主可是和石之軒這個客卿親密得很,聊得很開心。
李淵和石之軒傻眼了,他們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莫名其妙地幹出這種人神共憤的事情來,但是他們百張口也難辨。因為他們都是清醒的,隻是錯把母馬當作美人而已。
當李秀寧和李元霸來到母親房間,隻見房中空無一人,一封信放在梨花木桌上,李秀寧拆開一瞧,整個人驚呆了,原本以為弟弟撒謊,豈料說的是真的,而且母親飄然離去,隻是叮囑李淵照顧他們姊弟,好聚好散,雖然李淵無情,但她竇漪房也是個人,不是貨物,更不可能當作他拉攏人的歌姬。
李秀寧對父親了解甚深,不像弟弟這般不知輕重,當即把信又重新放好,然後立即拉著弟弟去了爹爹哪兒,弟弟對這個姐姐有著先天性的親近,言聽計從,當即按照姐姐李秀寧說的做,然後把姐弟兩偷看信的事抹去不說,隻見李秀寧一副天真地說道:“爹爹,快去救娘,娘不見了。”
李元霸接口道:“爹,真的,娘不見了,我們見家中起火,知道有人對我們李家不利,就去娘的房間保護娘,可是我們看到娘的房間空無一人,所以就來找爹爹了。”
李淵身子一晃,差點就暈倒在地,他知道他再也沒有機會讓竇漪房回心轉意了,竇漪房的性格他非常了解,是個心高氣傲的女人,如果聽到他和石之軒的談話,豈能原諒他。而且他與石之軒說完就後悔,隻是他拉不下這張臉,硬撐了下去,但是他們的談話卻讓自家夫人聽到了,所以夫人才會一怒之下一走了之。
李淵哪裏顧得上自己的臉麵,如果沒有夫人在暗中相助,他就很難在朝中縱橫捭闔。隻是來到竇漪房房間,忽然瞧見桌子上放了一封信,原本抱著僥幸心裏的李淵,再也無法控製情緒了,當即拿起信箋,瞧見信上所言,李淵臉色陡變,遂又隱匿心中的惶恐,他的一切僥幸均都沒有了。
竇漪房確實知道了他幹的好事,並且說的事情一字不差,顯然夫人是到了馬圈哪兒,並且聽到了他的話,不論是誰,聽到這樣的無情無義的話也不會繼續留下來的,何況竇漪房的身份也不簡單。
李淵不動神色道:“你們進來看到這信了麼?”
李秀寧和李元霸直搖頭,一副傻乎乎的模樣,好像沒有看到信上的內容,李淵心裏鬆了口氣,他是有種殺人滅口的想法,隻是這想法剛剛生出來又被他壓了下去,李淵道:“你娘去娘家去了,可能要些時間才會回來,不要擔心,她不是被壞人帶走的。”
瞧著李淵出去後,李元霸和李秀寧兩人直接癱倒在地,李元霸眼中閃過一絲怨恨,低聲道:“姐,爹真不是個東西,要是娘不知情,他真的做了,我寧可大義滅親也把他宰了,他真是該死,把俺娘當作什麼了。”
李秀寧知道父親生出殺她和弟弟的殺意,她敏銳地察覺到了,李秀寧很是擔心弟弟留下來,隻怕會被父親利用其他手段除去,在關乎李氏江山,這個父親絕對會把她和弟弟犧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