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忽然露出了一絲冷笑,那輕蔑的眼神,原本十拿九穩的三名刺客頓覺不妙,中計了,他們不知道那個地方出了問題,臉色大變,吳天獰笑道:“遲了,給我去死!”
說時遲那時快,吳天根本沒有解褲腰帶,而是手中已握著一把漆黑的刀,刀身上散發出陰森的濃厚殺氣,快若閃電的一刀直劈迎麵而來的那名黑衣刺客,隻聽吳天道:“一寸長一寸強!”
吳天的刀比刺客的劍約長了半尺,而吳天已能施展出刀罡,臨頭劈將下去,那名黑衣刺客根本來不及反應,便被吳天一刀劈成了兩半,血肉橫飛,死的不能再死。
幾個呼吸之間,吳天迅疾竄出,避開從後麵襲擊而來的刺客,倏然間,吳天雙膝微曲,一蹬地,彷如大鵬展翅般騰空而起,從側麵飛出的一名刺客同後麵而來的刺客,兩人的劍忽然撞擊在一起,火星四射,發出美麗的火花。
“可惡!”一名刺客神色大變,頭領竟然在吳天手中過不了一招,而且吳天的刀法太犀利了,而且刀又是削鐵如泥,隻見頭領攜帶的寶劍竟斷成了兩截,人更是被吳天手中的魔刀劈成了兩半,如此恐怖的力量,實是平生僅見。
他們作為刺客,殺過的人不計其數,但從未有這般凶險。吳天的身法又過於玄妙,老大的死,令兩人肝膽俱裂,目露凶光。隻聽見其中一名刺客發出野獸般的怒嘯,身上的功力暴漲,刺客,一旦一擊不中就該退走,然而,他們的退路又被吳天堵住,退無可退,陷入到了絕境,而湖中的商清雅卻又發出了求救信號。
那命刺客忽然和吳天刀劍碰撞,隻聽哢嚓一聲,他手中所持的劍尖已被吳天的刀斷去了一截,既驚且怒,作為刺客,他早已做好了死亡的準備,隻見吳天一聲爆喝,欺身而上,想要抓活的。那名刺客忽然暴起,以身體阻攔吳天去追已退走的另外一名刺客,可惜他太高看自己的血肉之軀了,豈能硬抗吳天手中的魔刀?
“作死!”吳天冷喝一聲,刀又急又快,直接一刀劈開了這名刺客的半邊身軀,根本無暇顧及這名刺客的死活,迅疾朝著林中追去,刺客既然現身,就不要想著還有生還的機會。
竄入密林的那名刺客,忽見吳天追來,登時亡魂具冒,連回身反抗的勇氣都沒有,吳天太可怕了,修為之高不做他人之想。尤其是吳天手中的那把刀,大頭領和同伴在吳天手中竟然如此不堪一擊,就是對上寧道奇隻怕也沒有這般凶險。
當黑衣刺客衝出密林,正要從後山崖退走時,吳天早已在前麵恭候這名刺客的大駕,黑衣刺客朝後望了望,不見吳天的蹤跡,這才抹了一把額頭上豆粒般大的汗珠,低聲道:“嚇死老子了,格老子的,世上竟有如此可怕的用刀之人。到底是誰出賣了我們?”
黑衣刺客心中惶恐不已,他們本來就是黑夜中的幽靈,一向都是他們獵殺別人,這一次卻反過來是刺殺對象反截殺。心中憤怒之極,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刺客,怎麼事情倒轉了過來?
黑衣刺客來到山崖邊,迅即拿出繩索,然後綁在身上,正慶幸逃生時,忽聽到一個熟悉而又可怕的聲音傳來,“給我躺下!”嘭的一聲,腦袋好像被大錘敲打了一下,撲通一聲,人登時昏死了過去。
飛馬牧場看到場主的求救信號,登時喧鬧了起來,陶叔盛搶先一步來到小湖邊,今晚是他執勤,見商清雅完好無損,隻是不見了吳天,心中大喜,不動聲色道:“場主,刺客去了哪裏?屬下這就派人去追,一定要把刺客緝拿回來。”
商清雅神色如常道:“不要去了,吳大哥已去追殺,料想不會太久,你一定會看到這些刺客的屍體。”
話音未落,商震、魯妙子、商鵬、商鶴、梁治、柳宗道等人具已趕來,聽見陶叔盛的話,更是怒氣大盛,上前就給了陶叔盛一個耳光,罵道:“你是怎麼執勤的,刺客竟然進了後山而一無所覺。”
陶叔盛剛要狡辯,忽然商清雅一聲喝道:“來人,把陶叔盛拿下!”
商鵬、商鶴見到商清雅打出了拿下陶叔盛的手勢後,迅疾上前,在陶叔盛身上封住了穴道,兩人冷冷的看著陶叔盛,隻聽陶叔盛怒道:“場主,我何錯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