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旦癡纏起來,的確比較膩人,如今的商清雅就是如此,平時保持著端莊穩重,但和自家郎君卻又變了個樣。那童貞般的撒嬌,令吳天的骨頭酥軟了起來,聽著商清雅嬌滴滴的聲音,她要求吳天抱著她那豐滿的玉體出去,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
當下月色很美,天上並無雲彩,無垠的星空裏已被繁星布滿,閃耀無比。這個夜晚甚是寂靜,聽不到任何人聲,隻能聽到周邊草叢中的蟋蟀在鳴叫。但吳天卻覺牧場中潛藏著殺機,眉頭不由一挑,心道:“難道牧場中有人不服?想要對付於我?”
懷中美人似乎感受到吳天的異常,低聲問道:“夫君,難道牧場中還有人要殺你?”她不大相信,畢竟牧場中自從她接手以來,內部人倶都團結,未曾發覺誰有異心,俏臉盡是狐疑之色。
吳天止住身形,沉思起來,頭腦更是轉得飛快,他也在思考今天參加宴席的人中到底有誰想要對付他。況且他來得非常突然,即便是知道的人,也不可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能布置如此慎密的刺殺計劃。
如果換做他人,根本發現不了,而且吳天可以肯定,在牧場後山的小湖中,絕對有人在哪兒潛伏藏身,倘非身上的林寶兒提醒,他也極難發現,這些人都是精通刺殺之術的刺客,能培養出這等斂息絕妙的刺客,絕不是一般的勢力所能做到的,定與當今大勢力有關。
若是關隴門閥,吳天覺得不大可能,關隴門閥雖然也有這樣的能力,但是關隴門閥絕對無法團結起來。畢竟關隴門閥間的關係也是互相牽製,關係並非表麵上的那般和諧,同樣存在著爭鬥。
吳天想到這裏,眼中閃過一絲冷笑,心道:“想殺我,怕是早已料想我會來牧場,而且一定會被清雅帶到這裏。”畢竟商清雅隻要天氣好,每天都會來小湖中沐浴,這是商清雅獨有的習慣,而知道商清雅這個習慣的人,惟有商清雅身邊的人才知道這般詳細。
商震這個大總管不大可能,如果他想要奪取牧場,隻要通過正當手段就能取得,何必費這般大的手腳。而且商震更是創立飛馬牧場的核心人物之人,他的利益並沒有受到損害。商震沒有,那商鵬、商鶴兩位元老也不會,酒席上兩人的表現,以他敏銳的目光不可能掩飾住他們的殺意。
今天的宴席,他也隻是關注了幾大核心人物,並未關注其他執事,料想問題出在其他執事身上。吳天忽然問道:“清雅,今晚是誰執勤?”
商清雅沉思片刻,回道:“陶叔盛,本來昨晚就該是他執勤,但他有事請假,所以今晚才輪到他執勤。”
吳天眼中寒光一閃即逝,冷笑道:“他應該是其他勢力安排到牧場的內奸,想不到這個家夥膽子這般大,這般有信心可以殺了我。”
商清雅驚道:“什麼?你說他要刺殺你。他一向比較本分,而且商震叔叔還說等他退下後,就把他的位置交給陶叔盛,況且我們牧場看似鬆懈,實則外鬆內緊,且今天又是突厥人威逼牧場選擇的時候,整個牧場中的精英弟子都召集了回來,怎會這個時候出手?就不怕失敗的嚴重後果?”
商清雅對吳天說牧場中有殺機,她整個人都驚呆了,實在不敢相信竟有人膽子這般大,而且還敢在牧場全力防備之下進來,如果沒有內奸,根本不可能,就是刺客縱有通天本領,但每一個關卡都是牧場內那些忠心耿耿的弟子值守,想要潛伏進來,能過一兩個關卡倒能做到,但要避開後院嚴密的巡邏,根本不可能,何況後院中還有魯妙子、商震這等高手在,避開兩人的耳目,除非擁有吳天的修為不可。
吳天低聲道:“是的,我剛才忽然發現小湖周邊有人潛伏,而且這些人都是刺客才具備的能力,隻是沒有想到是誰有這個本事,把刺客藏匿到這裏而不被你們發現,而且這些人應該不是今天才進來的,至少已經進來了不少時日,如果要對付你,隻怕你早已死了,他們對付的人應該是我,隻有這樣才說得通,也隻有這樣,牧場中的內奸才有這個膽子。”
商清雅臉色一沉,對吳天的分析更是感到吃驚,如果真有內奸,那事情嚴重了。吳天的分析,她似乎意識到陶叔盛這段時間似乎異常得很。尤其是在關隴門閥威脅後,行事好想比較詭異,隻是突厥人忽然到來,才轉移了她的視線,她也不是表麵上看起來那般與世無爭。既然商震、商鵬和商鶴都推舉她作場主,那商清雅也不是真的就一無所知,沒有這個本事和統領的能力,又豈會讓牧場內部如此團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