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英有點臉紅,抽回倆個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抓在了一塊兒的手。
“我隻顧著和你說事情,太激動了。”王明有點不好意思地對建英說。
“沒有什麼,我也一樣。”建英趕忙緩和了一下氣氛,接著說“這個星期天,我們出去玩吧?”
“可以呀。你說我們到什麼地方去?”
“到時候再說吧,如果天氣好的話,我們到東上莊生態公園玩。”
“好的,讓我就先回去了,咱們星期天見。”
在晚上,王明準備休息的時候,他大舅春生打過電話來了,說:“王明,我是你大舅,最近上班還可以吧?”
“你的手機號碼我就存的是大舅,你一打過來我就知道了。上班還行。”
“你的表弟現在和你陳旺的侄女談對象的,你也老大不少了,那天給舅領一個回來。”
“舅呀,那有那麼容易。談對象講究的是緣份,現在也許你外甥的緣份沒到,還沒有遇到願意嫁給我的人。”
“上次咱們在哪兒來,借的那本書,你看了沒有?”
“那本書?”
“就是那。。。 。。。。”
王明早把上次和他大舅在圖書館借的那本《悲情母子》早忘了。聽他大舅這麼一提醒,一下子就想起來了。趕快說:“就是咱們上次借的那本?”
“對,對。”春生想迫切聽聽王明看後的感想。
“舅,我這段時間比較忙,隻看了前半截,有時間一定把它看完。”
“孩子,舅和你說,你有時間的話一定把它看完,也許對你以後是個幫助。”
“好的,舅,你也早點休息吧,有時間我一定回去看你。”
“你回不回來,隻要你過得快樂,舅就高興。”
對王明,春生感到有點愧歉他,可自己也說不上來。作為成年人的他,經曆許許多多的事,大的道理講不出來,可明白一點。讓一個人受到教育,得到啟發,事實是最好的老師。用事實說話,比什麼都有力量。和他說自己的兒子談對象,就是提醒他眼前的事情盡快找對象。問他讀沒有讀那本書,就是想通過那本書裏麵的故事,讓他明白,有些事情過去了,就讓它過去吧,沒必要再糾纏它,反而不好,甚至搞得大家都不愉快。
這個星期天,王明還沒有起床聽到外麵天下著小雨。在被窩裏麵暖和了一會兒,不行,得起床,急著想上廁所。急速提上褲子,穿上短袖,跑出了門。
等從外麵回來,王明發現手機上麵有兩個未接電話,翻開一看,都是建英打的。他立即回撥了過去。等那頭接起來,說:“今天天氣真讓你說對了。那咱們到哪兒玩會兒?”
“那咱們到博物館吧?那兒也淋不著雨,還有個看頭。”
“那好,十分鍾後見麵。你吃早餐沒,我給你帶上?”
“還是我給你買吧,我門口的公交站台旁邊就有一個早餐點。”
在博物館的大廳裏麵的長凳上,建英把一杯豆漿打開,給王明遞了過去。
王明就著吸管,喝了一口,說:“我們的文藝骨幹,什麼時候也學會了解曆史了?”
“別費話,人家也是沒有辦法,形勢所逼唄。”建英調皮地對他說。“沒有點曆史知識,到哪兒聽別人講話,就好象雲裏霧裏。也想趁這個機會你給補一下文化課程。”
王明說話的時候,看到身旁那位老人在翻看縣區的地圖,費力地好象在尋找什麼。就上前說:“老大爺,你在看什麼,我能幫到你?”
“我在找一個叫驛後街的地方。”
“那大爺早就沒有這個地方了。近幾年,縣裏麵搞城市建設,早在那兒建了一個新的小區叫棲鳳小區。”
“我說我看了半天,就是找這個棲鳳小區。”
“那你老到那兒有啥事?”
王明想到建英說過,她媽告訴她爸的地址就叫驛後街。
“我想到那兒找一個,好多年未見的朋友。”
當老人把那人的名字說出的時候,建英在旁邊不由自主地為:“怎麼這麼巧呢?那你要找的人就是我的父親?”
“那他現在在哪兒?我想見見他。”老人激動地抓住建英的手說。
“老大爺,很抱歉,我就沒有見過他。我也在找他的。”
“你到那兒找到他嗎?”老人關切地問。
“沒有。我是我媽在去世的時候告訴我的。我來了這麼長時間,就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下建英,我們可有伴了,和老大爺共同找你爸。”王明興奮地和他們說。
“那你們有事的話,就先忙著。你們給我留個電話。那個地兒,我還其它的熟人,等有了線索,我再通知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