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了嗎?不錯,你這寶鏡真是不錯,居然能夠看清本座的虛實,本座確實隻是武士修為,隻不過,誰人告訴過你武士就不能越階殺敵斬殺武者了?哼,他已經死了,現在該輪到你了”
“不!”那老者一見夏青石轉身朝著自己的方向追擊而來,沐浴自己同伴飄散虛空還未散盡的血霧,此時猶如一道來自地獄的修羅一般,縱然自己縱橫殺手界也足足一個甲子之久,死在自身手下的亡魂也決計不下數百,但從來沒有想過,終究有一日自己也會落得被人斬殺的下場。
“老夫知道了,原來你也是超脫者,嗬嗬嗬嗬,小子你的下場或許比老夫還要慘!”夏青石盾速全開,已然具備武者後期實力,那老者又怎能與之相比,幾個起落就被夏青石追上,或許是知道抵抗也是徒勞,當即止步,對著夏青石詭異一笑,如是說道,隨即也步了其同伴的後塵被夏青石一刀縱劈,化為一灘碎肉。
“寶鏡嗎?武者高階祭煉的秘寶還是天師高手祭煉的?有意思”斬殺那二人一妖之後,夏青石夏青石將二人一妖屍體焚燒之後,便搜刮了戰力品朝著來時路往回趕,順手將藏身在寶鏡之中的元神分身抹殺,寶具和法寶最大的差距就是,寶具乃是徹底的死物,任何人隻要體內精元足夠,都能祭起使用,而寶具之中殘留有法寶所有者的一縷元神操控,若是非所有者得到,實力不濟者根本無法祭起施展,甚至還有被法寶之中蟄伏的那道殘魂反噬重創的危險。
夏青石顯然也是吃了一個不小的虧,畢竟此物乃是夏青石得到的第一件真正意義上的法寶,不知道詳情也著實正常,之前的那穆騰衝手中的折扇和那武者中階老者手中的大刀不算,因為當時戰場情況不明,夏青石根本不敢索取,雖然第一次嚐試祭起法寶,也遭受了裏麵駐守的殘魂凡噬,隻不過夏青石自身實力高懸,元神強大,稍微運轉精元施法便將拿道強弩之末的殘魂元神抹去了,若非自身此時還未進階武者,無法做到元神分散離體,隻怕就是徹底掌控這寶鏡也不無不可,當然此時若是要強行祭起,隻怕其功效也就是隻有寶具的水平,無法與正常法寶媲美。
為了驗證此寶物的威能,沿途碰到有外出巡視的比丘城軍士,夏青石就催發元氣,將那寶鏡祭起,查看其真實效能,不看不知道,一看當真嚇一跳,此物果真逆天,依照持有者的法力雄渾程度,可以暗中感知最遠一裏之遙武者修為之下的人妖真實修為以及藏身的具體方位,當然讓人最為吃驚的還是這寶鏡對於易容之人的甄別,尤其讓人驚歎不已,莫說普通易容,就是自己這等修行了易容決之人,隻要讓這寶鏡照上一照都會露出原先本來麵目,當然也是因為此物還沒有完全被夏青石入駐殘魂元神入駐,所以操控起來極為耗費精元,無異於武者高階一擊之力,一般情況下夏青石自然沒有用到的理由。
“果真是藏入我低階弟子和兵士之中了,不過到底藏到了哪裏了呢?聽那二人的意思好似那個家夥又極為善於轉移藏身之所,改換身份,或許也是修有了一門易容的武法,莫非也是易容決,或者與之類似的術法?若是這樣的話,比丘城中各個勢力錯綜複雜,人數都在四五萬之數,又如何去找?人海茫茫,當真大海撈針啊!”
顯然那群暗殺者在城中有自己的秘密渠道,可以大致上掌控那正主大人物的具體藏身地點,這才冒險帶此寶鏡入城確認,實施暗殺的,而自己算上顧全和那斬龍也不過與單槍匹馬無異,根本無從查起,若是走漏了風聲,讓那牽連進入的長老知曉,無論敵我,隻怕對自己都未必是一件好事,說不得還會惹來殺身之禍,雖然自身此時擁有了武者後期的實力,足以在這方戰場自保,但也終究還有些理智,沒有狂妄到無事任何武者老怪物的地步,不說別的,如是一個不及,那些武者狗急跳牆,選擇金丹自爆,隻怕就足夠自己喝一壺的,當然若是再碰到陸逍遙那種變態,隻怕自己有一百條命也不夠送的。
戰場生活依舊繼續,轉眼進入比丘城三四個月了,大小戰役也經曆不下七八場,期間被安排的任務無非就是巡視和運糧,除非其他幾個方麵的城池守軍碰到無非獨自麵對的圍殺攻城之時,才會申請調用東城守軍馳援,一般情況下,就像那斬龍在戰前說得,隻要聽話,不要落單,保準沒事,當然夜襲除外,畢竟敢於摸營的都是高手,一個巡邏小隊不過十來個人,要是真好撞見了,全部身死也是實屬正常,不過好在三四個月來,這種危機情況夏青石卻是一次也沒有遇到過,日子過得還算安平富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