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讓了!”三個字簡短有力,擲地有聲,鏗鏘博大,好似一柄柄巨錘直接敲打在在場眾人的心弦之中一般,直壓的一眾在場教門武學泰鬥都無法順暢呼吸,現場除了郝老爺子依舊風淡雲輕,包括楊老子與喬老爺子在內都是一副莫可名狀的驚滯摸樣,的確太過吃驚了,那範光方才一出手,憑借武學經驗,眾人揣測至少也是武士三層左右,但哪像眼前這年輕人對之居然不費吹灰之力,就好似大人對孩童一般輕而易舉,這還是手下留情了,若是那折扇半途不回返,眾人有理由相信,範光遺落的就不是五根手指了,或許就連腦袋都要丟掉了吧,如此說來,那豈不是這年輕人的修為早已步入武士中期,或者後期?事實無常,變幻太快,眾人都無法理解!
“這?贏了?”“怎麼可能?”“你!”範光一臉凶惡狠戾,剛要再次出手,確是被身後一人拉住,搖頭示意,恕為不甘的從容而走,此處今夜怕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呆了。
“諸位前輩,晚輩加圖郝曆,鬥膽請諸位前輩賜教!還有哪位前輩願意前來賜教!”顯然郝曆今日是真心存了震懾四方的心思,爺孫倆或許來之前也在期待這一幕吧,戰罷範光之後,郝曆依舊站立場中,作死一般的邀戰到,說的客氣,其實下手還真是狠,環顧四周,皆是上了年紀的教門衙門家族長輩高懸,此時眾人皆無言以對。
若是不戰,豈不助長了這小輩的氣焰,日後眾人在一眾家族教門晚輩麵前還真是完全沒有了顏麵,或許就連那範光都不如,至少那廝還是當真有熱血應戰的,但若是戰敗,嗬嗬,或許丟的就不是麵子,缺胳膊斷腿誰又能說的清楚,畢竟範光的例子就在前麵。
“無人敢戰嗎?”環視一圈,發現無人應答,郝曆邁步走到一位大馬金刀坐在定遠縣前排的一位中年武人跟前,彎腰折拜道“前輩,方才那範前輩所言的主人是您嗎?嗬嗬,晚輩想討教幾招,還請賜教!”
“小輩莫要猖狂,老夫的脾氣不好,不出手則已,出手定要殺人的!”此人一出口就是一股蒼老之意,顯然也是駐顏有術,武士皆可活二百餘年,想來此人也定是與郝老爺子他們年歲差不多或者更大了,就當然此人說話間,周身騰起一片紅色光暈,熾熱無比,好色火炎一般的幻境,且伴隨著濃鬱至極的元神威壓,其周邊一眾老者也非弱者,瞬間就感知到了其中的不凡。
“武士後期!”“定遠縣令居然修為也到了如此地步了!”雖然此人並未著官服,但一眾低語討論之中,加圖眾人還是聽到了有關此人的真實身份。
“哼!前輩一掌決勝負如何?”麵對對方散出的元神威壓,郝曆依舊毫不在意一般揮了揮折扇,將壓力全部消弭與全無一般,如是灑脫的說道,自從方才自己出手之初,與大堂外不遠處就有不少強大元神掃來,想來定是有不少真正的高手在暗中觀戰,來之時,郝家爺倆就早有商議,定要將事情鬧大,必須將自己的名氣打出去,畢竟則是回天教的地盤,一眾凡間教門又算的了什麼,郝曆此時的心氣高的很,再說自己的姑族也是回天教高層,隻要過了今日,哼,一切自然而然水到渠成了!畢竟自己一旦進入回天教,有今日這麼一出,不僅自己,就是自己的姑祖隻怕在教中也是獲利不少!絕對不能錯過,這老家夥乃是武士後期,真的太適合不過祭旗了!
“你敢!好狂妄的小東西!”那定遠縣令一陣勃然大怒,修武一百餘載,始終將目標都定為允州知府遊龍大人,曾幾何時,居然連個小毛孩都敢這般衝自己叫囂了,殺,必殺,一股濃鬱至極的殺氣瞬間衝銷而起,籠罩整片方圓數十丈大殿角角落落,一眾人身臨其境,皆渾身發毛。
“這就是武士後期的實力嗎!”“老家夥看來是真的要動怒了!”楊老爺子也是一陣蹙眉,可是看到郝老爺子依舊是那副無所謂的表情,心中擔憂更甚了。“看來郝家的崛起是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