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豈有此理!”夏青石一聲怒吼,當即拔刀,朝著對麵趙乾劈殺而去,一眾趙府護院各個都是平日廝殺舔血之輩,感知何其敏銳,與暗中早就時刻準備出手,就在夏青石出手的瞬間,五柄刀劍也幾乎一同閃現發難,或左或右,或上或下,與各個角度將夏青石前行之路盡數封死,讓後者幾近陷入必死之局中。
“你快走!”錢悅一聲大呼,連聲道。
“啊!”“小娘們,管好你自己吧”於此錢悅呼喊空當,那趙乾又是一折扇飛出,擊打在錢悅豐滿雙胸之上,隨即反射而回,引起對方又是好一陣驚愕嬌呼,一應動作足見趙乾此人之****本性。
縱然錢悅揮劍砍殺速度與平率直線上升,但顯然雙方武學修為差距頗大,那趙乾始終不曾挪動腳步分毫,口中含笑,手持折扇頻頻阻擋,且多次顯出空當,擊打在錢悅胸部以及臀部之上,令的對方嬌呼不斷,而其本人則好似遊園散步一般悠閑自在,怡然自得,甚至還尤有餘力,頻頻舉眉,在錢悅凹凸有致玲瓏曼妙的嬌軀之上不斷巡視捉摸,一副美不勝收的場景。
“無影刀法!”與四周強敵環伺圍殺之下,夏青石靈機一動,如當日那無言一般,突然雙手交叉不停舞動,腳踏竹枝,與半空一躍,自行順時針旋轉,以人為兵,以兵為人,左右上下四處開刀,所向睥睨,短兵一擊過後,來襲五人盡皆倒地,或下身,或心髒,或脖頸處皆是紅線一閃,冒出一串絢麗血花,隨即便徹底命喪黃泉,自竹亭之上接連跌落湖中,激蕩起五朵絢麗的紅暈。
“嗯?大膽狗奴才,居然敢殺我趙氏家奴,死!”眼見一擊之下,自我一方五位護院盡數慘死,那趙乾當即勃然大怒,猛然收回折扇,一掌揮出,當即印在錢悅肩頭,將其瞬間擊飛倒退向夏青石立身方向,隨即趙乾用力一踏,嫻熟輕身功法飛舞,隨那錢悅身影,一並迅疾閃身到夏青石跟前,突然刺出一柄銀色寶劍,直擊夏青石心髒要害之處。
此時夏青石正探手攬住錢悅柔嫩細腰,還未來得及抽身,那三尺寒芒即刻跟進,夏青石隻得飛速倒退,摟著錢悅與竹亭頂端竹枝橫梁用力一蹬,與半空劃過一道弧線,雙雙落水得救。
“想跑!死!”那趙乾也並非一魯莽匹夫,夏青石方才一招便斬殺自我五名護院高手,如此實力絕非自我能夠對敵,方才險棋一招就是想趁夏青石救助錢悅之時,背後跟上猛然一刀,一擊未中,當即抽身,施展絕妙輕身功法,就要朝著遠處快速狂奔逃離。
畢竟已然斬殺對方五名護衛在先,此時又有人證存活,再者那人先前曾對錢悅不敬,打的奸殺淫擄的下作算盤,於情於理,夏青石都沒有放過對方的道理。
一聲大吼過後,折斷竹亭一根主梁,拋向湖麵,借力踏行,幾息之間便追上了前方亡命奔逃的趙乾趙大公子。
“大膽奴才,我乃趙氏公子,你是什麼身份!若是再窮追不舍,待狩獵結束後定要誅你九族!”顯然那趙乾明知自我此時也是強弩之末,根本不是夏青石的對手,不由得氣由心生,大呼身份要挾起來,此時的趙乾披頭散發,奔逃之下,大口不停喘息,狼狽至極,哪還有一絲方才的高人超脫模樣,簡直就是與喪家之犬一般,毫無二致。
但很顯然,趙乾的算盤恐怕是打錯了,今日碰到了手上早已沾滿鮮血,為了活著,內心之中早就,沒有婦人之仁的夏青石,後者急速躍起,一劍劈落,瞬間就將那趙乾揮出的折扇,劈成兩半,跌落在地,而後者也一個趔趄跌倒在地,張著一雙恐怖至極的瞳孔,求生的欲望大於一切,哀求的看著持刀逐步逼近的夏青石憐聲道“壯士,誤會,誤會,這樣,隻要你能繞我一命,待出去後定奉上黃金百兩如何?”
“哼!”夏青石絲毫不受**,依舊舉刀,一副作勢就要劈斬而落的架勢。
“千兩,千兩,不不不!我有家族傳承山穀秘寶地圖一張,與你交換,留我一命如何”慌亂之中,趙乾自懷中摸出一副破敗的羊皮地圖遞與夏青石,那柄幾乎是貼著自我頭皮的利刃,殺氣頓時一減,並未徹底落下。
“去死!”“啊!”待夏青石收刀,準備探手接過那副古圖之時,趙乾猛然暴起,一拳轟出,凡武八階八匹玄馬之力,瞬間猶如猛虎出籠一般盡顯梟雄本色,如此近距離,一旦打實,隻怕就是武徒高手也是絕難活命。
一聲慘嚎過後,趙乾緊盯著夏青石,雖然此時自我雙臂已然寸斷,疼痛早已攻心,但依舊一副不自信的神色看著對方道“你突破武徒了?”
“沒有,不過也差不多了”說完一掌開山掌瞬間揮出,十二玄馬之力盡顯,擊打在趙玄胸膛之上,瞬間將其撕裂,爆死當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