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消失和殺是不一樣的,讓一個人消失很難嗎?”杜英梅譏笑道:“知道這個嗎?化骨散,最常見的一種藥,可以將你的身體一寸寸腐蝕,快速侵蝕骨頭,直到最後化成一攤血水......”
離淺偏眼看了一眼杜英梅的手裏的紅色瓶子,這種藥她當然知道,隻是沒想到她們想要讓她消失的藥居然如此普通,很讓人失望啊!
“到時候你覺得,有人能找到你嗎?有人能從一攤血水認出沒型沒樣的就是你嗎?哈哈哈哈——”
“幻想這種東西要適當你不知道嗎?”離淺邪邪勾唇,“想要修煉成腦殘可不是一日之功。”
杜英梅:“你.....!”
離淺:“話說我都說得口渴了,外麵的二十一位朋友累不累啊?要不要喝杯茶先?”
離淺準確的說出暗處人的數量,並加重二十一這個數字,先一步告訴這些人,放陰招不管用,多少人她心裏早已經有數,所以躲多久都隻是浪費大家的時間。
“本少主很感興趣,你是怎麼知道我們有這麼多人的?”
是獨孤牧,這個一頭卷發的家夥,越發的輕浮了。
離淺:“怎麼知道的已經不重要了,這隻能說明在站的各位都是垃圾!”
離淺的話成功引起了公憤,但是依舊有些人留在原地,有些人圍了上來。不過離淺並不在乎,死活今天都要有一場硬戰,何必委曲求全?
別無選擇的時候,該裝的叉還是要裝的,免得一不小心留了遺憾,雖然這個概率似乎很小,但底氣這種東西,還是要有的。
“本少主隻要她身上的一隻靈獸,其他的隨便你們處理。”
獨孤牧說完閃到一邊,數十個人一齊上前,靈氣纏繞在手心,各種靈器浮現在手裏,對離淺勢在必得 !
離淺將尤平推進屋裏,滅神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擋住攻勢,隨之纏鬥在一起。
對離淺忽然的一推,尤平拖著受重傷的一條腿爬了起來,一滴奇怪的水狀物體熱辣辣的沿著臉的曲線滴落。
男兒有淚不輕彈 !此生護他如此的竟是一個女子,回首過去,與離淺的相遇,似乎將成為對他的一種救贖。
大人,大人,此生忠她一人 !
尤平憶起過去,他不曾信任何人,因為從記事起他就生活在一群不能相信的人群中,他的娘隱世隔絕,躲避仇家,他的爹爹生死未卜,本來屬於他的東西忽然易主......
尤平到底經曆了什麼要去做什麼離淺不知道,她護他是感激他一直以來的照顧,她不喜歡看到無辜的人因為她而死。
“走 !”
尤平還在發呆,離淺一手提起便突了重圍。
離淺縱有三頭六臂也難敵四手,更何況還是二十多個人的手,最主要的是這裏是天光教,即使她有底牌,硬拚也不是嘉計。
離淺選擇突圍的一方也是在最北方,據說那裏有個禁地,她倒想賭一賭這些人敢不敢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