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天下不亂嗎?二用?”一心真的是被他擊敗了。
“哈,怎麼會呢?我放出古樹根部位置的消息後,另外派人吸引了千眼的目光,還讓人引起鳩巢的注意,這兩位老牌植物人議員不論是哪一個出手,相信都能在危急關頭保住古樹的根,而他們行動越急迫驚險,才越能讓離期產生預知夢,我們才好借此找到古樹的位置,更有機會釣上大魚。”
二用縱使對古樹不太恭敬,因為王會替濟新去死,恐怕古樹跟深淵私下也做了什麼,才會在暴君派係全麵占上風的狀態下,依然一戰定勝敗的犧牲了王的生命,難道隻允許他們害死王,不允許別人漠視他們的生命嗎?
不過,二用再討厭引導者跟古樹、深淵,也不會放過真正的罪魁禍首。
畢竟在王心裏,王最厭惡的始終是──逼仁王變暴君的那一位幕後黑手。
所以,餌是用來釣魚的,為了避免釣魚失敗,餌是無論如何不能被吃!
“如何,一心跟著走一趟吧?”二用個人武力是不低,不過,即使敵人位於七水,出身依然是無寧,他就怕萬一自己打不過……
一心非常無奈,二用暗中做了這麼多事,要是成功了還有理由辯解,失敗的話,如果被王發現二用暗地裏的所做所為,恐怕這次不單單是靈魂傀儡會被打壞,後果會是他們兩個不敢想的,他一點都不想麵對生氣的王,絕對不要!
“走吧,你想拿的東西不用找了,依照上次在七水動手,實力被世界規則削弱的情況看來,與其動用無寧自製的武具,不如請雪鶚或者白夢出手。”
一心認為那才叫真正的“萬無一失”,既然要行動,當然要成功。
“唔,好吧,戰鬥的事你說了算。”二用一直不在這方麵多嘴。
反正有一心在,相信這一次如果魚兒上了鉤,就肯定會被他們釣上岸。
有些陷阱因為不著痕跡,於是異常誘人,更能殺人於無形。
一隻小小的水母,望著不遠處的小小珊瑚礁上,小心堆滿了土,用石頭砌了個邊後,在土上扶植起的一棵樹。
那棵樹看似普通尋常,可惜,曾有很多年,凡是無寧的人抬頭便能看見,印象實在太深刻,深刻到縮小版的那棵樹,一看就能認出來。
泡在海裏遊來遊去的小水母,擴散在海中的觸須和大大腦袋在飄浮狀態下,彷佛散成了一朵小白花,無害到了極致。
一隻奇怪的,看不出頭尾,渾身細小銀灰魚鱗的魚自半空落下。
毫不遲疑、毫無停頓的,啪一聲,會飛的魚砸進了水裏,順帶把飄浮的水母砸下去,兩隻一起在水裏滾了不短的距離,才各自拚命往上遊。
“噗,定軍你實在是……”小水母好想用觸須抽他。
可惜了,看似島魚的定軍,其實是一身甲殼狀生物的外貌,皮厚的很。
“不曉得為什麼,突然就很想揍你。”小島魚一臉的迷茫。
小水母好無力,什麼叫不曉得為什麼就想揍他啊啊啊?
“大概是你太閑,我太忙,越是這樣越想把你沉塘。”
小島魚何止是想,他剛剛已經身體力行一把,可惜水族人淹不死啊!
“咳,不是你說叫我不要插手太多,死庭的事讓人魚、海妖跟無寧的那些人慢慢磨合,我最好不要試圖介入嗎?我這麼聽話。”
“聽話個頭?你是存心偷懶吧?”小島魚對他真是仇深似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