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前後變化怎麼可能這麼大?以前的鍾輕寒可是受了欺負都不敢反抗的廢物!
鍾輕寒頓住腳步,回頭,遞給鍾霓裳一個淡笑:“你錯了,我就是鍾輕寒,以前你們萬般欺辱的廢物。”
可現在,誰都妄想欺負她!
鍾輕寒最後的那個笑,讓鍾霓裳心中一片冰寒。
——
鍾輕寒回到房間,研究了一下剛剛擁有的靈力,不到半個小時,又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五六個懂靈力的家丁,聲勢浩大的來到了鍾輕寒所居住的院子。
“大小姐,丞相請您去大廳。”該有的尊敬詞有,但語氣卻很不耐煩。
鍾輕寒掃視了一眼院子裏的家丁,靈力個個都不低。
派了這麼多人來,怕不止是‘請’她過去一趟這麼簡單吧?
“帶路吧。”她也不廢話,直接跟著他們走。
原本他們來的時候,三小姐就吩咐過了,如果鍾輕寒不配合,哪怕是綁,都要綁來。
沒想到她會這麼配合,也省了他們的事了。
——
大廳,鍾輕寒到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了,這陣勢不比之前在刑法庫的小。
鍾厚德冷著一張臉坐在主位上,身上散發出冷冷的寒氣,望著鍾輕寒的樣子就跟是在看仇人一般,哪裏有半分父親的慈愛。
何玲芳站在鍾厚德身旁,低著頭用手帕抹著眼淚。
她也才不到四十歲的年紀,平時保養的好,無聲擦眼淚的樣子看起來還怪楚楚可憐的。
一看到旁邊坐著的鍾幻夢,鍾輕寒就知道自己被叫來這裏是做什麼的了。
鍾幻夢左臉完全紅腫了起來,五根手指一塊巴掌印清晰可見,衣裳淩亂,脖頸還有被抓傷的痕跡。
正紅著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盯著鍾輕寒,似乎她現在的現狀就是鍾輕寒弄的一般。
盡管已經猜到了什麼,鍾輕寒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父親叫我過來,是有什麼事麼?”
見鍾輕寒還是一副不知所謂的樣子,鍾厚德氣的拍案而起:“逆女,你給我跪下!”
鍾輕寒懶懶的瞥了他一眼:“父親大人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
“你給我站住!”鍾厚德怒吼。
鍾輕寒停住腳步,目光毫無溫度的看著她這個所謂的父親,神色慵懶。
她越是這個樣子,鍾厚德越是氣不打一出來。
他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這個大女兒了,雖然同在一個府中,但父女兩十多年來卻是從來沒有碰過麵。
即便有過碰麵,他也不知道那是他女兒……
對鍾厚德而言,女兒無非是攀附權貴的工具,而鍾輕寒,不僅是個靈力廢材,長相還拿不出手,說出去都是個丟人的,怎麼配做他的女兒?
鍾輕寒在一天,就多給他丟一天的臉!
所以那日明明知道毒害太子的不是她,卻礙於二皇子的暗示,沒有做任何身為一個父親應該為女兒做的事……
“我怎麼會有你這樣一個女兒!”鍾厚德指著鍾輕寒,臉上寫滿了憤怒,除了這句話,他竟不知道還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