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納西斯先生,你不僅在海運或空運方麵,甚至在其他工業方麵都取得了偉大的成就,這是令人震驚的。你是怎樣開始的?當初的職業是什麼?”
這個話題,顯然引起了歐納西斯的興趣,而且使他變得精神煥發。他很坦率地告訴芭芭拉,他出生於土耳其,當希臘人遭到迫害時,父親被土耳其人監禁,而他隻身去了阿根廷。在那裏,年輕的歐納西斯給人家洗過碗碟,當過建築工人,後來還幹過香煙銷售員。他事業的開始,是如此坎坷艱難,所以在交談中,他似乎有些傷感,語氣中卻又充滿了自傲。
午餐後,歐納西斯熱情地邀請芭芭拉到他的遊艇訪問。這使她很高興,並特意買了一件“比基尼”裝。現在,這件過緊的比基尼裝,成了她那次成功的午餐采訪的紀念品了。
訪問歐納西斯的成功,並不意味著芭芭拉的每次采訪或交談的順利。在她的經曆中,同作家杜羅門·賈波德的相遇,至今仍令她沮喪。當時,她和丈夫應出版商貝涅特·塞爾夫夫婦的邀請,到他們家赴宴。主人把她夫婦倆領到花園,看到賈波德也來了,就為他們作了介紹。由於一時的羞怯,芭芭拉隻對他輕輕地說了一聲:“賈波德先生,你好!”就轉過頭去,結果卻失去了交談的機會。盡管她知道他的新書《殘酷》剛剛出版,而且外界呼聲很高,這也是芭芭拉急於想了解的事情。遺憾的是,她無法克服自己的羞怯,又怕賈波德厭煩談論他的著作,終於沒有啟口。隨著年齡的增長和經驗的豐富,她現在才領悟到,任何作家對自己的作品受到讚揚,或受到他人誠摯的提問,都是不會感到厭煩的。
宇宙空間的第一位真正市民
1986年1月28日上午11點38分,“挑戰者”號航天飛機發射不久突然在空中爆炸。災難發生後,電視成為美國公眾尋求答案與安慰的地方。具有哲學家氣質的美國大主持人詹寧斯,在整個報道過程中以極為克製的態度注入思想和感情。他不斷報道女教師麥考利夫的事跡,稱她為“空間的第一位真正市民。”“她的精神就是我們的精神。”由於詹寧斯對麥考利夫較為完整的報道,麥考利夫在觀眾心目中占居了比其他六位遇難者更大的位置,成為為了理想敢於冒險獻身的象征。評論家們認為,詹寧斯在報道缺乏細節的可怕悲劇事件時,能夠表達明確思想和感情,使觀眾得到一定的安慰和啟示。
鞠萍聽到一首綠色的童歌
正是有了這顆純真的童心,這位年已30多歲的“鞠萍姐姐”,無論走到哪裏,都能感受到孩子們那純情的熱愛和擁戴。有一年,她到延邊農村采訪,住進招待所不久,競有一雙怯生生的小手把一個金色的蟈蟈籠托上窗台。那位8歲的孩子要讓“鞠萍姐姐”聽一首綠色的童歌。鞠萍找到那個叫趙明強的小朋友。當她得知這個因父母離異而被扔給奶奶的孩子,靠12寸黑白電視裏的“七巧板”節目驅散了寂寞和孤獨,心愛的“鞠萍姐姐”給他帶來了歡樂和溫暖時,她撫摸著小明強的頭,流下了眼淚。回到北京她立即給他寄去一套漂亮的海軍式童裝……
聲情並茂、語言顫抖的倪萍
記得《綜藝大觀》100期倪萍就有過以下一段十分精彩的獨白:
在我眾多的電視觀眾朋友當中,有這樣一位小朋友,她叫趙迎,是北京80中學的學生。我們的節目,她每次都看,場場不漏,一邊看一邊還錄了像。我們第一次見麵是獲悉她得了晚期癌症的那一天。當我驅車趕往小趙迎家,推開虛掩著的房門,我驚呆了,牆壁四周貼了數十張自己在不同時期的照片。我發現在房間一角的床上坐著一個麵色蒼白但十分清秀的少女。不一會兒,小姑娘像見到久別的親人那樣,猛地撲到我懷裏,“哇”的一聲哭了起來,淒厲的哭聲像一把鋒利的尖刀刺在我的心上,我緊緊摟住小姑娘,眼中的淚水禁不住地往外流。盡管我還沒有做母親的體會,但此時此刻我凝視著懷裏不斷哭泣的小姑娘,著實感到自己應該像母親那樣盡一份職責。我真不能想象一個普普通通的主持人竟會對這個小姑娘產生這樣的影響。大約過了十多分鍾,小姑娘慢慢地平靜了,她仰起脖子目不轉睛地看著我說:“倪萍阿姨,我會死嗎?”我心中頓時一陣酸楚,強忍著悲痛佯裝笑臉,輕輕拭去臉頰上的淚水慢慢地說:“放心吧!倪萍阿姨一定會救你的。”